樸燦烈吻的很忘我,他將北姬抱在懷中溫熱的舌尖輕輕滑入她的唇中,相濡以沫那是一種讓人無法呼吸的吻,他吻得很用力,仿佛要將北姬融入自己一般。
熟悉的花香進入鼻腔樸燦烈將她抱起,北姬的身軀瞬間跌落入一個十分柔軟的地方。
床上被換了一層干凈的布料,傳出陣陣洗衣液的味道溫和的觸感只是為了讓樸燦烈一個好睡一些。
他們躺在床上,樸燦烈安安靜靜的看著她,那一刻他什么都沒有做。
他的雙眸像漆黑的漩渦一般,不自覺地將人吸引進去,樸燦烈深情的看著身下的人兒口中呼喚著一聲。
樸燦烈姐姐……
之后他再次靠近,正當北姬以為樸燦烈會做些什么時,樸燦烈抱住了她像抱著布娃娃一樣沉沉的睡去。
陣陣的呼吸聲從耳邊響起,漆黑的夜晚將他們兩人包裹在了其中今晚發(fā)生了很多事,樸燦烈很累
可他到了休眠的時間時,依然倔強的不愿放手依然倔強的抱著眼前的他,小孩子一樣不愿放開。
北姬被他壓在身下就像一個肉鋪一樣,漆黑的房間沒有開任何的燈她只能看著天花板,迷離般的雙眸陣陣搖動。
半響……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發(fā)絲。
口中念念有詞。
北姬記住,如果以后遇到一個叫北姬的人
北姬記得一定要離她遠遠的。
當一切的開頭如同開花結(jié)果一般,慢慢開放悲劇的種子在土壤里沉沉發(fā)芽,到最后他們之間又該如何回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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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姬對不起疼嗎?
北姬從口袋中拿出創(chuàng)可貼,輕輕的貼在吳世勛的傷口上,吳世勛看著關(guān)心他的模樣壞壞一笑。
吳世勛哎呀,現(xiàn)在知道關(guān)心我啦!
他還是老樣子沒一個正經(jīng)的,北姬動了動唇說了一句。
北姬謝謝你。
聽到這三個字吳世勛微微一愣,他勾了勾嘴角痞里痞氣。
吳世勛謝我干嘛?
吳世勛我自愿的,不后悔。
一句話說得如此輕松讓北姬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多了幾分好感,可半響面前這個充滿惡趣味的男人突然嚴肅了起來。
他抬起眼眸對北姬說道。
吳世勛等一切結(jié)束之后,跟我走吧
吳世勛我會帶你去一個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你的地方。
這翻臉般的速度如同他的演技一般無法辨明真假,明亮的雙眸卻意外的染上一抹深情,吳世勛的模樣讓北姬在那里愣的說不出話來。
吳世勛就這么看著她,她就這么看著吳世勛。
兩人之間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過了許久,吳世勛終于忍不住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吳世勛呀,你倒是說話呀!
吳世勛你不知道真心實意的表達會很累嗎?
很好又變臉了,可是這次變臉卻意外的讓北姬笑得出來。
她承認,剛才的表達的確帥到北姬了。
吳世勛呀,你還笑。
吳世勛我還要不要面子了。
吳世勛總是有這種能力總是能把北姬輕松逗笑,過了半響她終于親咳一聲假裝淡定道
北姬讓我想想好嗎?
吳世勛壞壞的勾了勾嘴角,仿佛他又回到了那個死皮賴臉,惡趣味十足的他。
吳世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