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的余溫漸漸被覆蓋,像洪水一般的侵犯淹沒了整個身體,粗魯?shù)慕缓习殡S著漸漸的溫暖而沉入大海。
身體的交合只是動物的本能,他要的是至高無上靈魂的融入,最后的激情在剎那間而停止。
而那個無法反抗的她,最終選擇了妥協(xié)
他笑了,笑的那叫一個身心舒爽
夜間,樸燦烈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他做了一個噩夢到了曾經(jīng)他追逐姐姐的樣子,祈求的哭泣著,卑微的挽留著她,可她那一個冰冷的眼神。
將他從天堂打入地獄,他像慣性的坐起身站在窗臺邊點了一根香煙,空氣中散飄著淡淡煙草的清香。
他望著窗外,望著陽臺外的風(fēng)景似乎剛才那個笑得如此病態(tài)的大男孩瞬間變得冷漠起來,他口中吐出一抹青煙。
剎那間,手中的余溫像是退散了一般開始顯得整個人有點冷清。
身后的一抹蠕動,北姬緩緩的坐起身她的腳上綁著鐵鏈,毫無力氣的她終于在此刻煥發(fā)生機。
北姬你什么時候放我走?
她看著樸燦烈,樸燦烈轉(zhuǎn)過眼眸將手中的香煙熄滅,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那個夢影響的太過明顯,他撇過頭又揚起了那一抹熟悉的微笑。
樸燦烈走?
樸燦烈姐姐,想走很簡單。
樸燦烈就是你的身心全部都屬于我
北姬你知道的,這不可能。
樸燦烈當(dāng)然不可能,所以你也不可能會走
他走上前將她按倒在床上,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發(fā)間,此刻的他好幸福啊,可以看著姐姐,抱著姐姐和姐姐待在同一個地方。
這種感覺好幸福啊。
樸燦烈看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神中帶著厭惡和仇恨和樸燦烈那如同狂風(fēng)般的愛完全相反,他靠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樸燦烈姐姐……
樸燦烈讓我再舒服一次吧
一聲輕笑,化為濃煙
————
在另一邊拍攝現(xiàn)場,化妝師手忙腳亂的給吳世勛化妝,伴隨著嗆濃的化妝品吳世勛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頭。
就在今天,他竟然被經(jīng)紀(jì)公司連哄帶騙的騙到片場,腦子里不經(jīng)意回想起兩個字。
真香!
他從桌子上拿起手機,看著還沒有亮起的屏幕,心中的那一抹焦慮感越發(fā)越大,昨天他去找自己的哥哥,沒想到他的哥哥竟然只給了他個冷眼便冷漠的說到。
吳亦凡你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處理比較好。
說的好像不是你弟妹一樣。
于是沒辦法,他就跑去警局報了警
可是為何到現(xiàn)在還沒有通知?
吳世勛阿西……
不經(jīng)意的有些想爆粗口
化妝室的門再次被推開,踏著一陣熟悉的腳步聲走出一個十分靚麗的女人,她臉上洋溢著燦爛的微笑,絕美的臉龐帶著絲絲嫵媚的氣息。
精致的妝容,夸張的耳環(huán)顯得她像高高在上的女王般那樣典雅而霸氣只見她動了動紅潤的雙唇緩緩地說道。
李智恩吳世勛,好久不見。
一句話瞬間拉回了他的注意力,他抬起眼眸看著來的人,好不容易舒展開的眉毛又再次皺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