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至少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放棄自己,求結(jié)果,不求同行 不求曾經(jīng)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只求在最美的年華里,遇見你。
——徐志摩
月色逐漸變得黑暗,冷冷的風(fēng)吹著他單薄的身軀,他一步一步的走在路燈下,絲毫的不停歇,尋找著她的身影。
尋找的那顆虛無縹緲的心,腳步踏入了無數(shù)個地方,踏入了他們之間的回憶,踏入了曾經(jīng)擁有過她的地方。
身影……
不見了
他好像回到了以前,在蒙蒙小雨中尋找她的樣子冰冷和痛苦拉扯他的心,和他的所有的感官,他的雙目低沉可笑的是……
他卻從來都沒有,想過停下腳步
為什么要丟下我
為什么要放我一個人在荒涼中掙扎
我曾以為你是縫隙中的那一束光芒溫暖的照向我,賜給我懷抱和溫暖,讓我對你產(chǎn)生依賴開始貪圖你身上的好。
甚至連最后,連指尖的溫暖都想要
樸燦烈或許我一開始就是個罪人
樸燦烈只會帶來不幸的罪人
冰冷的月色照耀在他的身上,他抬起雙眸,望著那一輪明月微微的笑道。
樸燦烈月亮……
好像永遠(yuǎn)都得不到似的
————
夜晚的呼吸聲在耳邊回蕩,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得這么舒服安詳了,不用帶著鐵鏈,不用將身體束縛起來,不用被緊緊地抱住
這樣太過放松的感覺,像是回到母親的身體里,感受著那久違的溫暖一般舒服又自在,吳世勛的身上有一種薄荷的香味。
只是夜晚就將她抱在懷中,輕柔柔的,他的胡須有些刺膚,刺著臉上癢癢的,他緊閉著雙眸臉色煞白,毫無血色的氣色
顯得面前這個男人異常的虛弱,北姬有些擔(dān)心的皺了皺眉頭,看著他的唇色不由自主的擔(dān)心的問道
北姬你沒事吧
指尖緩緩的撫摸著她的唇,劃過了他的皮膚
吳世勛微微一笑,摸了摸他有些枯黃的頭發(fā)。
吳世勛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
吳世勛其實最近有點血虛而已
吳世勛明天吃點東西就好了。
漂亮的雙眸中也是那抹愉味,沐浴露的香味刺激的她的鼻腔,她緩緩地靠近他輕輕地?fù)崦哪橗嫛?/p>
北姬有去醫(yī)院看過嗎
吳世勛我才不要去醫(yī)院呢
吳世勛去醫(yī)院也治不好
他的眼神迷離,復(fù)雜的情緒顯得有些搖擺不定,口氣中那抹神秘讓北姬有些無奈。
吳世勛早點睡吧。
他能感覺到他的身體里,有一種東西正在沸騰,似乎到了吃飯的時間開始一點一點的瓦解著他的身體,吞噬著他的神經(jīng)。
他必須要用最快的時間讓北姬睡著。
他害怕到了12點,他就會不堪一擊,痛苦的將身邊的人吵醒,痛苦的讓她擔(dān)心,他的手緊緊地握著床單死死不愿意松手。
他強(qiáng)制性的讓自己的身體保持著最正常的狀態(tài),緊皺的雙眉并沒有舒展開來,他的呼吸漸漸的開始變得急促,甚至連疼痛都如此的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