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怎么逃亡都沒有用,不如就此一搏,即使最后輸了但他也從不后悔,他咬緊牙關(guān)強制性的讓自己身體恢復(fù)到本應(yīng)最正常的狀態(tài),額頭上的汗珠可以顯示他是有多么的痛。
吳世勛有種不要用武器,我們來打一架
緩緩地說到聲音中帶著微微的顫抖和疲憊,背后的傷口足以讓他疼得撕心裂肺,但他還是愿意拼一拼
人到了絕境之中才會用出全力,他蒼白的臉色依然讓五官依然帥氣,少見的嚴(yán)肅和平靜讓他的雙眸變得寒氣逼人,樸燦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并未說話。
手中的刀刃掉落在地上,發(fā)出一陣響聲。
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zhàn)爭,原始的本能叫囂著他們?yōu)橥粋€獵物所拼命,吳世勛脫下礙事的風(fēng)衣隨意摔落在地上,面前的對峙不知發(fā)生了多少次 。
但歷史總是重復(fù)的上演,吳世勛捏起拳頭用自己手肘的地方,望著那個如同鬼魅般恐怖的樸燦烈。
樸燦烈?guī)е畾庀蛩麚鋪恚挥浿惫慈瓍鞘绖讉?cè)身躲過,隨機用手肘打在他的下巴上,他曾經(jīng)聽說過手肘是人體最堅硬的地方,沒學(xué)過格斗技術(shù)的他卻經(jīng)常聽到這些……
緊急處理法,或許一切都是天命所歸。
注定要發(fā)生這一切。
樸燦烈有些吃痛,蠻力打的他腦昏眼花,鋒利的牙齒直接將唇咬出傷口,咸甜的味道進入到口腔樸燦烈對一切都恨之入骨。
他斜下眼眸望著他,猩紅的眼眸和那紅潤的雙唇在黑暗中顯得有些刺眼,那一張病態(tài)又讓人恐懼的雙眼,那樣的空洞和讓人退避三尺。
他渾身冒著殺氣,有一次失敗經(jīng)驗的他終于領(lǐng)悟到,剛才的教訓(xùn)。
又再一次的向他沖去,一記直勾拳直接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吳世勛低呼一聲反而摔倒在地。
可樸燦烈并沒有想過要放過他,直接騎在他的身上對著他那張俊臉一拳接著又一拳,猛烈進攻讓吳世勛感覺到眼前所有的一片昏,他咬緊牙強迫自己從昏厥中清醒過來。
雙手一直預(yù)防著樸燦烈的攻擊,可樸燦烈呢……
像是感覺不到自己拳頭上的血和疼痛,像瘋了一樣的毫不停歇的垂向他,他眼眸中的空洞就是失去一切的提線木偶沒有靈魂毫無希望。
“砰砰砰砰”,拳頭打入肉的聲音,在這偌大的倉庫中回蕩,對于樸燦烈的猛烈進攻,吳世勛早已暈了過去,他的額頭臉頰早已冒出猩紅。
看著他緊閉的雙眸樸燦烈并沒有任何感覺,他恨不得現(xiàn)在直接用立即掐死他,但是他想到了一個更美好的辦法,他緩緩地從身上做起。
拿出抽煙使用的打火機,將周圍的易燃易爆物全部點燃
他站在火焰之中回眸望著那張昏迷過去的臉,漸漸的走出了倉庫外,紅色的火光帶著白色的有毒氣體在月黑風(fēng)高的晚上,顯得格外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