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么一鬧,估計過不了多久級部主任和班主任就好找她進行深度思想教育了。要是現(xiàn)在去辦公室,抱著小家伙真能給老師們一口氣氣過去。
算了,還是給她自己留個活路。
再也沒多想,便抱著懷里的小家伙往樓下走去。此時正好是上課的時候,校內(nèi)的路上寒風把樹葉吹的沙沙作響,吹的那年邁已老色如土黃的落葉在空中盤旋著,慢慢飛舞著飄落在地。
總覺今年秋天來的快。
小家伙躺在吳世娜的懷里打了一個寒顫,極其聰明的往吳世娜的臂彎拱了拱小腦袋,吳世娜看著懷里的小家伙,歡喜的笑出了聲。
吳世娜“你呀~這么怕冷的嘛~”
吳世娜極其舒適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腦袋上軟乎乎的狗毛,隨后用另一只臂彎擋在小家伙身旁,替它擋住那讓它瑟瑟發(fā)抖的冷風。
走進了他們的網(wǎng)球館,吳世娜直接上了二樓,進了休息室。
出乎她意料的是,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除了她以外還會別人也來這里,不過這里人出現(xiàn)她也不覺得奇怪,因為這人從來就沒有睡醒過。
宋慈,舒適的躺著休息室的沙發(fā)上,瞇著眼睛,沉睡著。
如果說真的有神:
宋慈一定是睡神。
吳世娜抱著懷里小家伙,看著那閉眼熟睡的人,心里隱隱約約泛起一絲玩意,守著教練偷懶,受罰天經(jīng)地義。
吳世娜放輕步子,悄無聲息的慢走到宋慈的身旁,蹲下身子,彎著笑眸勾起的嘴角好笑的看著懷里的小家伙,雙手舉起小家伙,小聲說道:
吳世娜“你幫我叫醒他怎么樣~”
說完,吳世娜滿臉濃濃的笑意將手里的小家伙,放在宋慈的腹部。小家伙好奇的低頭嗅著屬于宋慈身上的味道,吳世娜在前方,伸手喚著小家伙,指引著它向前。
于是小家伙,一搖一晃的走到了宋慈的胸前,到此為止睡熟的人還沒有感覺到任何怪異,這人睡的格外香甜。
小家伙往前走幾步,伸出小爪子碰到了宋慈裸露著的脖頸,宋慈的皮膚很白,屬于男人特有的喉結(jié)也特別明顯,小家伙歪著小腦袋好奇的,伸出小爪子搭上了宋慈的喉結(jié)。
小家伙真的很淘氣,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消去了剛才的膽怯,大膽的用兩個爪子碰著宋慈的喉結(jié)。這時,沙發(fā)上熟睡的人終于有反應(yīng)了。
小家伙的毛發(fā)扶過他的喉結(jié)有幾分異物瘙癢的感覺,使得宋慈伸手摸了一下喉結(jié),看著突然伸出的手,驚的小家伙害怕的后退了幾步。
宋慈轉(zhuǎn)了個身,搞的小家伙也一下子跌了下來。
吳世娜“這都還不起?好家伙,真的是睡神?!?/p>
吳世娜看著熟睡的人無奈一笑。
小家伙這一摔摔的有些不悅,順著宋慈與沙發(fā)靠背之間的縫隙,一路向前,走到了宋慈的脖頸。伸出小爪子這一次直接搭在宋慈的下巴上。
見狀,吳世娜露出了一個壞笑,她有辦法了:
她一只手拿小家伙搭在宋慈下巴處的小爪子往上移,放在宋慈鼻子上,他那原本微弱舒緩的鼻息,在小家伙的毛蹭了蹭硬是打了兩個驚天動地的“阿嚏——”
后來吳世娜為這操作取了個名字,這一招就叫“撓癢癢功了”這功效還真是“藥到病除”,真不愧是治宋慈的“良藥”
隨后沙發(fā)的人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睛,眼神朦朧的看著眼前小家伙。
瞬間驚醒,彈起來身子,驚呼道:
宋慈“狗?”
宋慈一臉懷疑人生的看著眼前白滾滾的小家伙
小家伙也歪了歪小腦袋,好奇的目光盯著他
宋慈“是真狗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