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雅渚辰櫻心有疑問,但是響奏涉并沒有要答的意思。
那就,別問了吧?
她如此想著。
不久,兩人就來到了閃耀著的東京塔附近。這附近很熱鬧,里里外外幾乎是人山人海。
響奏涉在屋頂一躍而下,之后把雅渚辰櫻放下來,拉住她的手,道:“跟緊我,這里人太多,別走丟了?!?/p>
“嗯……嗯,我知道?!?/p>
他們就這樣漫步在街上。但是因為雅渚辰櫻并沒有穿短裙,所以走起路來有些費力。但是,她笨拙如鴨子的走路方式正好被拉著她的響奏涉發(fā)現(xiàn)了,響奏涉微微一笑,道:“走吧,雅渚小姐,我?guī)闳ベI套衣服。不知道雅渚小姐穿上我搭配的衣服之后會怎么樣呢~Amazing☆”
不知道為什么,雅渚辰櫻總是覺得這句話很危險。不過,她也實在是不愿意穿著這么長的裙子走來走去,便隨著響奏涉一起進了一家服裝店。
這里不同于一般的服裝店,里面裝飾的富麗堂皇,古歐洲的感覺油然而生。而雅渚辰櫻對于這樣的裝飾有一種親切感,因為鋼琴也與古歐洲有關(guān)。
“您好,請問您是為誰挑選衣服呢?”一個女服務(wù)生面帶微笑地走來。
這個女服務(wù)生穿著歐式短禮服,而且禮服上蕾絲重重。
這服飾……這裝扮……
而響奏涉竟然答了一句:“把你們店長叫出來,說是他的熟人來見他。如果他問是誰,你就說一個詞:amazing。”
女服務(wù)生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走向后門。
不久,一個衣著華麗、粉色短發(fā)、深藍(lán)色眼眸的男子便從后門走了出來。
這種氣場,似曾相識。
只是多了些高貴優(yōu)雅,但是——
竟如天景英啟一般!
“果然是你啊……我想,能和我在這里大言不慚的發(fā)瘋的也就只有你了吧,涉。”粉發(fā)男子雖然有些不屑,但是大多卻是無奈地說道。
“詠宗你還是這么無情~都是兄弟嘛,你的地盤我怎么能不來看看呢?對吧~”說罷,響奏涉一把摟住粉發(fā)男子。
“你又去哪兒鬼混了……真是的——這位小姐,你好,請問……”粉發(fā)男子看向雅渚辰櫻。
這個人的眼眸,深邃,沉穩(wěn),高貴……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啊……
“她是與我一起來的,雅渚辰櫻小姐。別跟我說你一畢業(yè)就隱退隱退再隱退,她是誰你都不知道了?”響奏涉有些嘲諷地道。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沒常識。雅渚小姐,你好。見到你可謂我的榮幸。我的名字想必你不太熟悉也不太陌生,我叫齋詠宗?!彼冻隽艘唤z微笑。
齋……齋詠宗?!
怎么會是他?!
雅渚辰櫻渾身一震。
齋詠宗是古典樂壇的新一代佼佼者之一,甚至名聲要超過雅渚辰櫻。同時,齋家是如天景家一樣的性質(zhì),也是島國有名的集團之一。
而齋詠宗,據(jù)說他在星華的時候就已經(jīng)無限接近于藝術(shù)家了,而他現(xiàn)在,就是一位藝術(shù)家。
不比雅渚辰櫻大多少的年紀(jì),就能成為藝術(shù)家,這與他自身的天賦和努力分不開。
的確,他年少有名,少年成才,是少有的天才。
但是,雅渚辰櫻實在是沒想到,會在這等尋常之地見到一個傳說中的人物。
“不,齋老師言重了……見到您才是我的榮幸?!毖配境綑崖曇羯踔炼加行┡苷{(diào)。
“所以,涉,你就這么大搖大擺地把雅渚小姐拉來了?”齋詠宗有些鄙視地看了響奏涉一眼。
響奏涉嘿嘿一笑:“沒事,反正她也帶著假面,而且有沒有我當(dāng)年的一番風(fēng)味?”
“切,自戀?!饼S詠宗不屑地把頭撇向一邊。
“好啦~老宗。話說,帶她來又不是沒有收獲,剛才還在半路上碰見玄了,他還是一如既往地悠閑呢~
“再說,要不把雅渚小姐拉出來,她可就要一直和天,景,英,啟在一起了喲~”響奏涉故意把天景英啟的名字說得字字清晰,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咳,涉,你故意的吧?”齋詠宗的眼神明顯動搖了一下。
而這一切,讓在一旁的雅渚辰櫻一臉茫然。而響奏涉注意到了這一切,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道:“詠宗,我?guī)齺硎亲屇憬o雅渚小姐配一套便服的。東京塔廣場街人太多,她穿這么多走路不方便,正好想起你,所以我?guī)齺砹??!?/p>
“嗯,你早說不就好了。雅渚小姐,過來吧,你看看你喜歡什么樣式的?”齋詠宗帶著雅渚辰櫻又挑又選,而響奏涉也在一旁挑選,三人分開行動,不久之后,三人手上多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誒~這件很適合雅渚小姐呢。讓她穿穿看吧。”
“雅渚小姐,你看這件如何?”
“這件適合我么?”
……
“好啦!”話音剛落,響奏涉撒出一堆玫瑰花瓣來。
“好啦,涉,打掃很麻煩的——如何,雅渚小姐,喜歡么?”齋詠宗微笑著對雅渚辰櫻道。
雅渚辰櫻有些臉紅,可是再看看鏡中的自己:白色長發(fā)被梳成一個馬尾,雪白的蕾絲邊披肩,正好到膝的白色蕾絲裙,加上一雙薔薇點綴的晶白色高跟鞋,還有頸上白色的領(lǐng)結(jié),是以薔薇為扣的。就連馬尾的頭繩都是帶有薔薇的,手飾也是薔薇手環(huán)。加上假面,整個人都完美了。
“誒~雅渚小姐像薔薇公主一樣呢?!表懽嗌鎿屜劝l(fā)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