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郡,晚上,軍營
自從到了長郡后,她很多時候都是待在軍營里,雖說軍營里大都是些男人,但她好像也覺得沒什么,之前牧家的護衛(wèi)大都都是些男人,女人屈指可數(shù),也不這樣過來了。趁著有時間,猶夏總是喜歡在晚上吃完飯后在房間門口練練劍。熟不知,蘇木一直在旁邊看著她。
“將軍,猶夏姑娘她?”蘇木的另外一個副將墨尚一直跟在他后頭。
“她不敢,我也不想,隨她吧,她在這里過得舒心就好?!?/p>
“???什么意思?”墨尚硬是沒聽明白。
“你的事干完了?還在這?”蘇木轉(zhuǎn)身看了他一眼,他立馬就很識趣地走開了。
“真的是,本將軍的事也要你管?”
“那我的事,什么時候也要你管了?”熟不知,他的聲音早就被猶夏聽到了?!澳懽哟罅耍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
“沒有沒有,我只是路過而已,你繼續(xù),繼續(xù)?!彼F(xiàn)在手里可是有劍,他可不招惹她。“早點休息??!我還有事,先走了?。 ?/p>
“什么叫我不敢,你也不想?”猶夏直接拿劍擋住他的去路。
“沒什么,”其實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是隨口這么一說的。“總之,你在這里過得好就行,每天練練劍,嫂子也在這,你們倆之間有什么也可以互相照應(yīng),如果是在牧家,可能就有很多要顧忌的了?!?/p>
“什么跟什么啊?”猶夏真的是聽得一臉懵逼。
“簡單一點吧,我知道,你一直在這的原因,雖說嫂子一直把你當(dāng)做姐妹似的,從未把你當(dāng)做那些像是沒有感情,只會打打殺殺的人,但你心里可能也還是想著自己應(yīng)該要做的事。她回牧家也有了段時間,大大小小的事情也發(fā)生了很多,但凡事盡力就好。如果你有什么不開心的,找我說說,我可是最好奇別人的心事了。”
“得了,別說了,說得我都暈了,你回去吧,我也該睡了?!敝慌逻@家伙再繼續(xù)說下去,又要扯些亂七八糟的。
“好好好,”其實他真正想說的并不是這些,她不知道也好。
蘇木走后,猶夏才回房間,放下劍,腦子里一直都是蘇木之前的話,來來回回就那幾句,她還是有些不懂,是她理解能力有問題?還是他表達有問題???好像他想說的并不是這些似的。
千流,都城,
“將軍,”一吃完晚飯,阿琛就拉著我下象棋,下了五盤,現(xiàn)在是我贏的第三盤。
“什么???又輸了,”他一個將軍,竟然還下不過他媳婦,傳出去可真的是要沒面子了?!安幌铝耍?/p>
“輸不起嗎?”又沒有賭注,他反倒還有些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的樣子,也不知道男子風(fēng)度哪去了?
“我這是間接襯托你聰明,”明明是第一次下,搞得跟個老手似的。
“還是王爺眼光好,”他腦袋瓜子里想什么,我還不知道。
“那是自然,”說他一句,他還真的是尾巴翹上天了?!案奶煸傧掳?,今天已經(jīng)下的夠久了。”
“汪汪汪,”正說著,年糕突然就跑了進來,一邊看著窗外,一邊看著我大叫著。
“怎么了?是不習(xí)慣這里嗎?”我起身蹲下,把它抱了起來。
“什么人?”
“人?”阿琛突然一喊,我倒是有點被嚇到了,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
“有賊??!抓賊?。 蓖饷嫱蝗挥醒诀叽蠛爸?,倒是把府上的士兵都快驚醒了。
“我去看看,你待著這里別動,年糕,幫我照看好她?!庇心旮庠?,他倒是放心了很多。
一打開門,外面管家以及士兵就來報了,他也急匆匆走了。
“汪汪汪汪,”懷里的年糕還在一直叫著,倒是讓我有些好奇了。
“出來吧,人都走了?!蔽抑皇窃囂叫缘卣f了一句,沒想到真有人。
“好久不見,距離上次見面好像有段時間了。”
“要不要喝杯茶,坐下來慢慢聊?”上幾次見他,好像并沒有什么惡意,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喝茶倒不用,我今晚想睡個好覺,長話短說,徐榆想要打開通往上古時期的道路,想借你牧家之手,以解決你牧家的困境,你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吧?!?/p>
“什么意思?”
“上古時期可完全不像現(xiàn)在這樣,首先不說打開的難度,就算打開了,你覺得會有活著回來的命嗎?”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以哥哥和父親的個性,估計這事是不會告訴我的,那他又為何要告訴我?他是從何知道這件事的?
“你隨意,我先走了?!彼纳矸葸€不宜透露,一定要等。說完,他便離開了。
“小姐姐,”七七突然出現(xiàn)了,不過看她的臉色好像有點不太好。“我怎么感覺他很熟悉一樣?好像跟上次那個叫啥?呃,言蘇身上的氣息差不多。”
“言蘇?”大哥不是說言蘇可能是牧家人,那這個黑衣男子又是?“你之前有見過他們兩個人嗎?”
“沒有,上次在長郡的時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到言蘇,這次再一次見到他后,感覺兩個人好像有點相似似的。不過小姐姐,你也別想太多,可能是我想太多了?!?/p>
“再說吧,”不過七七既然都這么說了,以后肯定是要多加留意的。
人一走,外面的動靜也慢慢停了下來,那些士兵估計是跑了一群都沒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