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四人都低著頭,默默地吃著面前餐盤里的食物。整個屋子里,只有刀叉和盤子碰撞的聲音。
“那個啥,你們怎么都不說話?突然這么安靜,我倒是有點不習慣了?!苯装卓粗磉叺倪@三個男人,一言不發(fā)的吃飯,倒是比原來吵鬧的模樣,俊美了幾分。
“食不言寢不語,除了是對食物的尊重,更有利于消化。我和你說了很多次了,你怎么就不往心里去呢?”張藝興放下了手里的刀叉,用餐巾紙擦拭了一下嘴角,面帶微笑的朝著姜白白說道。
“不是,大哥,你們都不說話,我很尷尬的。”“我覺得藝興哥說的有道理,妹啊,你有什么想說的,不能等吃飽了再說?”樸燦烈說著,也放下了手里的湯匙,連聲附和著張藝興說道。
“樸燦烈,你干脆把自己綁張藝興身上,或者一就和張藝興一起生活唄?怎么他說什么,你都只會是是是,好好好,對對對。嘖,嫌棄?!?/p>
“可是,藝興哥說的就是對啊。”樸燦烈不以為然的回答道。“那個,我覺得姜白白可能只是怕寂寞。我們可以現(xiàn)在聊聊天啊,反正我們都吃飽了不是?”邊伯賢把最后一口培根扔進了嘴里,心滿意足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接話道。
“誰怕寂寞了,我這不是怕你們尷尬嗎?你說你們也不認識,就一個桌子吃飯,我這不是想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嗎?”姜白白癟了癟嘴,一臉的好心當作驢肝肺的表情,盯著三人說道。
“誰不認識?”樸燦烈疑惑地看著姜白白問道:“我和藝興哥認識,我認識邊伯賢,你認識我們仨,還有什么問題嗎?”
“哦,白白這一說,我確實是應該,給這位素未謀面的先生,自我介紹一下?!?/p>
張藝興說著,理了理衣領和袖扣,站起身來,朝著邊伯賢的方向微微一笑:“您好,我叫張藝興,因為上學較晚,成了姜白白的同班同學,準確來說是曾經的同桌?,F(xiàn)在從事教育行業(yè),原來是伯明翰音樂學院的音樂素養(yǎng)講師,因為自身原因關系,現(xiàn)在回國教書,今天,很高興能認識您?!?/p>
“您好,我叫邊伯賢,算是個演員吧。久仰老師大名,今日得見,榮幸之至?!边叢t友好的伸出手,兩人握了下手,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怎么樣,大小姐,現(xiàn)在滿意了吧?”張藝興雙手撐著下巴,微笑著看著姜白白問道。
“嗯,張老師,這是我見過,最官方的自我介紹了。”姜白白叼著牛奶瓶里的吸管,搖了搖頭無語的看著面前的兩人,場面更加尷尬了。
“好了,介紹也介紹了,下面,我們一起收拾碗筷吧。”樸燦烈站起身,端起自己的餐具就想去廚房。
“等會!”姜白白出聲阻止了他、“怎么?還有事?你還沒吃飽?”樸燦烈回過神,疑惑地看著姜白白問道。
“我去!邊伯賢,你怎么都吃了!那是正??防锏氖澄锇。∧阍跍p肥?。∧阕寈iumin哥看到又要兇你了!”姜白白盯著邊伯賢生氣地說道。
“大姐,我很餓好么?昨晚吃夜宵也沒吃飽,醒來還不讓我吃飽飯?”邊伯賢不滿的說道。
“不行,今天的餐具你去刷,不然我就給你告狀!”
“姜白白,你有沒有人性?我是個大明星啊,你讓我去刷碗?”“我哥也是明星,人家怎么就能刷碗?”
“你哥還是個廚師呢!我不管,我不刷碗!洗潔精太傷手了!”
“你刷完,我就不告狀,你要是拒絕,信不信一會兒xiumin哥來,我就告狀!”
“額...那個...”樸燦烈算是領教了,敢情,姜白白是一看見男人就得掐架,并不是只針對于自己啊?!澳阏f!”姜白白一下子扭過頭,嚇了樸燦烈一跳。
“剛才,xiumin哥說,他有事要請幾天假,然后這兩天你帶著邊伯賢跑日程。他把邊伯賢的日程都發(fā)到你郵箱去了?!睒銧N烈一邊看著自己的手機,一邊朝著姜白白復述道。
“yes!xiumin哥不在,老子解放了!”邊伯賢一個高蹦起來,大有一種農奴翻身把歌唱的架勢。
“誰說你解放了?!”姜白白在一旁叉著腰說道:“xiumin哥不在,還有老娘我!你休想偷懶,小心我一個過肩摔撂倒你!”
“你這個女人,真沒有愛心。我這么帥,你都不沉迷我的美色?!你怕不是瞎了吧?”
“邊伯賢,你再給我胡說八道,我就咬死你!現(xiàn)在,立刻給老娘去刷碗,然后我?guī)闳ヅ苄谐?,晚了我就扒了你的皮!?/p>
“我不去!略略略!你來抓我?。∥乙秩ネ?!我不要跑行程!”樸燦烈和張藝興就坐在餐桌前,看著身后這對活寶一圈一圈的轉著,兩個人也十分頭疼。
最后的結果?當然是燦烈把兩個人一起扔出了家,扔進了邊伯賢的保姆車里。畢竟,他們實在是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