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燦烈有個習(xí)慣,每天晚上一定會去上廁所。當(dāng)然,今天也不例外,他睡得朦朦朧朧的時候,站起身,也沒穿鞋,就沖著洗手間去了。
走過去的時候,還踩到了睡在自己身邊的張藝興。張藝興突然吃痛,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看到了夢游去上廁所的樸燦烈,以為是自己跑錯房間了,穿上鞋子,回了姜白白家的客房,繼續(xù)呼呼大睡。
這下,客廳里就剩下嘟嘟和伯賢還有睡在沙發(fā)上,還有岌岌可危,馬上就要掉下來的姜白白同學(xué)了。
每天早晨五點半,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窗欞的時候,這是都暻秀的生物鐘習(xí)慣,每天這個時候,都暻秀一定要起來去晨跑的。
所以,都暻秀在蒙蒙叨叨的時候,就出門跑步去了。
樸燦烈起來做飯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手敲了敲自己快要炸開的頭,慢悠悠的走到樓下的時候,他看到的場景,才真的讓他炸了!
只見,邊伯賢側(cè)著身躺在一堆被褥里面,他的懷里,是睡得正熟的姜白白同學(xué)。
“姜白白!邊伯賢!你們在干嘛!”樸燦烈的聲音,如同低音炮炸裂在兩人,哦不對,整個屋子內(nèi),樓上的張藝興都被嚇醒了。
“哎呀,哥,大清早的,你干嘛?吵死了?!苯装讕е鴿庵氐钠鸫矚獗г怪鹕韥恚荒樣脑沟奶ь^看著眼睛快要噴火的樸燦烈問道。
“哎呀,樸燦烈,你吵什么?大早晨的擾人清夢。”邊伯賢瞇縫著一只眼,一臉不滿的看著樸燦烈。
“你們倆,在干嘛?”樸燦烈指著兩個人,怒氣沖沖的問道。
“我們?”姜白白被問的也是一愣。自己昨天晚上明明睡在沙發(fā)上,現(xiàn)在怎么跑到地上來了?
“你你你,你們自己看看!像什么樣子!”樸燦烈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又撇過了頭,再對視一眼,然后同時叫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叢t!你怎么睡在我身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姜白白,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床上?”姜白白伸出手揪住了邊伯賢的耳朵,然后繼續(xù)說:“你仔細看看,你在我家客廳里!”
“???還真的是。你放開我耳朵!嘶....疼!你怎么這么野蠻你這個女人!”邊伯賢使勁拍著姜白白揪著自己耳朵的手,生氣的說道。
“你們倆,不該給我個解釋的嗎?”樸燦烈陰森的面色,著實嚇到了地鋪上的兩個人。兩人一下子跳了起來,隔著對方很遠的距離,才開口說話。
“哥,你聽我給你解釋。你別想歪了。事情是這樣子的。?!?/p>
姜白白接下來的半小時,就把昨晚四人醉后,自己是怎么樣艱辛的把人連拖帶拽的拉到客廳,然后讓四人睡下的過程,原原本本的講給了樸燦烈聽。
她說著說著,張藝興也湊了過來,一邊刷著牙,一邊聽姜白白講故事。
“然后,我就醒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只剩下我和邊伯賢了。但是我發(fā)誓,真的不是你看的那樣!我保證!”姜白白說著,還伸出了四根手指,做了一個發(fā)誓的動作,表情十分的正經(jīng)。
“真的?”樸燦烈瞇著眼看著姜白白,姜白白瘋狂的點著頭。邊伯賢在旁邊說:“你放心,我就是看上你,我也看不上你妹妹。飛...機...場...”
“嗯?!”姜白白猛的回過頭,飛起一腳就踹在邊伯賢的大腿上,邊伯賢吃痛,一下子躺在地鋪上,然后開始鬼哭狼嚎:“你看你妹這么暴力!誰要是娶了她!一定會死的很難看的!哎呦~不行了!太疼了~沒法跑行程了~殘廢了~”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打滾?!?/p>
我建議你,趕快給老娘爬起來。因為,你要是再不起來,打算碰瓷的話,我就...”姜白白雙手抱拳,嘎嘣嘎嘣的關(guān)節(jié)響聲,讓邊伯賢一下子就閉嘴了。因為俗話說得好: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好了,你們別鬧了。大早晨也不讓人安靜?!睆埶嚺d刷完牙,一嘴的泡沫,吱吱嗚嗚的對著樸燦烈說道:“他們倆怎么也不會有事的。邊伯賢你不了解,你妹你還不知道嗎?從小就不會說謊,一說謊臉就紅。好了,快去做飯吧。等會兒嘟嘟回來了,我們也就要撤了。還要帶他去看看他的新住所?!?/p>
樸燦烈點了點頭,給了姜白白一個警告的眼神,姜白白畏畏縮縮的禁了聲,拉著邊伯賢的后衣領(lǐng),去了洗手間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