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間里,都暻秀看著一臉嚴(yán)肅的張藝興,好奇剛才他的反應(yīng)問題。
“是不是覺得我對白白太冷淡了?!睆埶嚺d能感覺到都暻秀疑惑的視線,便直接開口問了。
“你是因為邊伯賢才這樣的嗎?平常你從來沒有這么冷淡過?!倍紩切愫苁且苫螅匠?磸埶嚺d和姜白白玩的挺好的,突然間的生分,倒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朋友是朋友,工作是工作。她的職業(yè)特殊。在外面,能不打招呼就不打招呼。娛樂圈的捕風(fēng)捉影,我只是不想給自己添麻煩罷了?!蓖鴱埶嚺d冷冷的表情,都暻秀懵懂的點了點頭。
雖然對于姜白白的工作不是很了解,但說到娛樂圈,誰都知道,那是個魚龍混雜的大染缸,而狗仔和記者都很擅長捕風(fēng)捉影。
張藝興不想和他們有過多的接觸,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電梯到達(dá)樓層,發(fā)出叮的一聲響聲。兩人拖著箱子進(jìn)了房間,開始準(zhǔn)備第二天的演講稿件。
“這次來的匆忙,沒有帶什么東西,你看看,如果還有什么需要的,我們就去買新的好了。”
張藝興說著蹲下身,打開了隨身的箱子,里面整齊地擺放著他的物品。張藝興從小就有強迫癥的習(xí)慣,當(dāng)了老師之后更甚,自己的貼身物品和經(jīng)常使用的物品,一定要按照一定的順序和距離進(jìn)行擺放。只要移動了幾厘米,或者達(dá)不到自己滿意的效果,就一定要去擺正和修正,不然自己就會渾身不舒服。
“你這收拾的太變態(tài)了。你讓我怎么拿出來???”
都暻秀對著一個個挨在一起的物件犯了難,這個從哪個開始拿比較好呢?“先把夾層的晾衣架拿出來,然后把衣物都掛好。之后是洗漱用品和鞋子,按照以前的習(xí)慣擺放就行?!睆埶嚺d一邊敲擊著電腦,一邊回答道。
按照張藝興的話,都暻秀用了一個小時,才收拾好了張藝興的箱子,又把自己的東西歸置好,開始了演講稿的輔助準(zhǔn)備工作。
另一邊,姜白白和邊伯賢與兩人分開后一路無言,各自默默回了房間休息,只等第二天的工作。面對張藝興的冷淡,姜白白其實是有些難過的,但是又不能直接說,因為也沒有人可以聽她說。
人長大了,就是連個抱怨的人都沒有了,所有的一切,就只能靠自己了。
“喂,白白,你睡了么?”姜白白正在難過的時候,接到了母親的電話,聽到了母親的聲音,姜白白其實是有點想哭的。或許只有自己的母親,才能一直對自己如此溫柔吧。
“沒有,媽。我們剛到酒店,我正打算去洗個澡就睡了。有什么事么?”姜白白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比較正常。
“哦,就是不是本來說下個禮拜讓你回趟公司嗎?我想了半天,不如先和你交個底?!?/p>
“交什么底。有什么事,您直接告訴我就好。”姜白白有些疑惑的繼續(xù)問了下去。
“你爸說,打算讓你提前接手公司了。下月初會給你辦一個歡迎酒會。但是,具體的實權(quán),還需要你出去一趟。你可以接受嗎?”
“不是說還要歷練一段時間么?怎么突然就要我接手了?爸那邊有什么問題嗎?還有出去?去哪里?”“具體的等你回來了再說。你爸的意思是,早晚的事,早接手早熟悉。好了,我就是一說,沒什么其他的事了。你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工作。我掛了,晚安。”
接到這莫名其妙的電話,姜白白也是一陣蒙圈。自己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了作為邊伯賢的助理的日子,每天陪著他趕行程,雖然累,但是也算是有趣。
突然間,自己又要去適應(yīng)一種新的生活,自己心中突然冒出來的這種感情是什么?不舍或者是難過?自己也不清楚了。
一個無眠之夜過去。天剛亮,姜白白頂著一對熊貓眼,剛打開了房間的門,就正好碰上了出門的邊伯賢。
“我還沒去叫你,今天怎么這么早起來了?不像你啊?!苯装滓彩菑姶蛑?,打算調(diào)侃一下對方。邊伯賢望著姜白白那對熊貓眼,嗤笑了一聲回答道:“你呢,怎么一晚上沒睡嗎?你那么嗜睡,這可不像你?!?/p>
“你是不是一天不和我對著干,你難受???”姜白白叉著腰,生氣的看著邊伯賢問道。
“嗯,難受。你能怎么地?!边叢t接話倒是快,一臉得意的看著姜白白回答道。
“請允許我一巴掌拍死你!”姜白白抬手要打,邊伯賢倒是不躲。“那受損的是你們家公司,你確定?”邊伯賢料定她不會下手,一點都不含糊。
“邊伯賢!你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吧?”姜白白也是無奈了,自己怎么會有這種克星。
“不,我是上天給你的禮物。派來給你養(yǎng)眼的?!边叢t一臉認(rèn)真地回答道?!斑@位先生,我希望你能要臉?!苯装赚F(xiàn)在真的產(chǎn)生了一巴掌拍死對面這個男人的沖動。
“這位女士,我已經(jīng)有一張絕美的臉了。不需要換,謝謝您的好意?!边叢t伸出一只手,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姜白白。
“得得得,我不和你吵了。趕快走!遲到了,我真的拍死你!”
姜白白無語,揮了揮手,背好自己的包,推著邊伯賢離開了房門口。兩人打打鬧鬧的離開了。他們沒有看到,他們身后不遠(yuǎn)處的一間房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