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對于肉體人的事情知道多少?屬于貴族的一貫的高傲語氣,夜瀾前世也聽了不少次,這次聽也沒有多生氣,學著葬儀屋陰陽怪氣的嘿嘿笑了幾聲,仰頭看著天花板。燈光有些刺眼,不由得讓她瞇了瞇眼睛,輕輕吐出一口濁氣,仿佛把所有想說的都揉雜在那口濁氣之中。她確定是知道的少很多,知道葬儀屋為什么制造這些肉體人偶,知道他的目的。可她,不想說,更不想這么早就揭露出來,這些事情,還是交給葬儀屋以后自己揭露吧。
“嘿嘿,這個嗎?還是伯爵自己找答案吧,我什么也不會說話”一點也不會說的。病態(tài)的笑容像極了葬儀屋,這讓夏爾不禁想到中國的話:狗隨主子。是嗎?“皺了皺眉頭,沒有繼續(xù)和夜瀾說話。兩是仔細的看著纏斗的四人”
嘛………就算對上死神一個惡魔他也絕對不落下風呢。變換姿勢,呈現(xiàn)跪坐,身體前傾的姿勢看著打斗的四人,眼中的崇拜和癡迷是毫不掩飾,毫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的?!澳恪毕臓杽偘l(fā)出一個音節(jié),葬儀屋下一秒就轉(zhuǎn)到這邊抓住了他的衣領,邪笑看著向塞巴斯蒂安。
“伯爵,小生的終于能讓你進入特制的棺材里了?!痹捯魟偮洌趷耗Щ腥退沟侔簿蜎_了上來,“我就知道你會來?!泵偷鼗厥謱⑾臓柸映鋈ィ車臅r間仿佛都變慢了,而剛沖過去的那個人也立馬轉(zhuǎn)身伸出手想抓住夏爾,他是執(zhí)事,絕對不能讓主人受到任何傷害,這是執(zhí)事的美學。而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夜瀾也馬上拿出飛縮跳上去。因為在看完塞巴斯蒂安的走馬燈船就要傾斜了
可是不讓主人受到傷害的,他就必須受到傷害。下一刻葬儀屋的鐮刀就洞穿了他的身體。噴涌而出的血液看的夜瀾身體抖了抖,感覺自己的身體也被葬儀屋拿著死神鐮刀洞穿了?!懊菜坪芴鄣臉幼幽?。”雖然是這么說著,可臉上卻是無比快樂的表情,這種快樂無關于別的,僅僅是因為葬儀屋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在看看——塞巴斯蒂安的走馬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