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怎么辦?”
冬青忽對趙吏和婭悄悄問,“康振天和阿汐的身上都有藥,他們隨時都可能發(fā)起攻擊,藥量都很足,尤其是康振天更加古怪,除了本身還有一個附體?!?/p>
“附體?”趙吏似有不明。
“不是他自己?!倍啾愕溃骸八孟癯闪艘粋€被操縱的木偶?!?/p>
“不是普通的藥尸?”婭懂了,“是不是已經(jīng)成形的藥蠱?”
“是?!倍帱c(diǎn)頭,“威力極大,動則風(fēng)起云涌,山呼海嘯,天地都要為之變色?!?/p>
“不能輕舉妄動?!眿I提醒,“否則很可能兩敗俱傷?!?/p>
“我明白?!倍嘀?,要不他早該出手超渡了。
“自身難保啊,要不三十六計(jì),跑為上吧?!壁w吏每到這時,好像都有心情開玩笑。
“對了,魂玉給我?!?/p>
冬青卻朝趙吏道,他已經(jīng)想到一個法子,先超渡阿汐再說。
“小心點(diǎn)啊。”趙吏遞給他,“千萬別把那個大的先刺激了?!?/p>
“我知道?!倍嗝靼?。
“阿汐,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此時,雅雀無聲,月黑風(fēng)高,康振天看他女兒沒事了,于是便悄悄來到母女面前,鬼哭狼嚎的聲音中,似又透著一絲悲切。
“阿汐,你和我復(fù)婚好不好?我已經(jīng)跟吳嵐琪離婚了,我好想你,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知道我不該出軌的。”
康振天看她不聽,便跪在她面前依舊用這種法子,還想博取她的諒解。
“我們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的,我給過你三次機(jī)會,事不過三,你這么大個人能不能講個理?為了明琮和明玥,我已經(jīng)很退讓了,你不要把我逼上絕路,離婚是你自找的?!卑⑾茱@然,就不吃他這一套,“跟我無關(guān)?!?/p>
“果然是你們昆侖天女?!壁w吏忍不住笑說。
“去?!眿I不滿,“阿璃真的哪輩子倒了血霉,攤上這么個人?!?/p>
“我現(xiàn)在倒覺得?!倍啾愕溃骸伴L得美真是她的錯?!?/p>
“我抽~你,信不?”婭說著便狠狠敲了他一下。
“這是不是叫,一場好色引發(fā)的千古絕唱。”趙吏又開玩笑。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婭真是要?dú)獾脽o語了。
這時,又聽康振天道:“我只是想讓你把我放在心里,可你總在醫(yī)院,三五天不回也就算了,你有時竟然半個月都不回來,天天給人做手術(shù),醫(yī)院里又不缺你一個,為什么一定要你去做?”
阿汐看著更氣,“你這簡直是,胡攪蠻纏,我又不是總半個月不回來,最多就幾天,我是醫(yī)院的副院長,有些手術(shù)除了我,別人拿不下,你天天在外面接應(yīng)酬,不也是三五天不回來,我有說過什么嗎?”
“我不是為了你和孩子嗎?”他似乎有些泄氣了。
“說的好聽?!卑⑾湫Γ骸盀榱宋液秃⒆?,你是為了做康家繼承人,最后還和你的小秘睡在一起了?我不跟你離婚我跟誰離婚?”
“那是你背叛我,你和你們醫(yī)院的那個什么科長搞在一起了?”
“有病?!卑⑾人话驼啤?/p>
“媽。”和惠忙拉住她,好像是很怕的感覺。
康振天果然有些變化,周身仿佛籠罩著一股黑氣妖嬈,怒沖阿汐,“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要不要和我復(fù)婚?”
“不?!卑⑾^決道。
“真的?”他仍不死心,“最好告訴我你在撒謊?!?/p>
“媽?!焙突莞芋@恐,抱著母親不住的顫抖。
“你干什么?”阿汐更怒,只見康振天挾制她,就要隱沒在地宮里,“我要你陪我去死,今生不能在一起,來世還要在一起。”
“瘋子?!卑⑾珶o法掙脫,只能斥。
“等一下?!眿I忽然上前。
“你沒事吧?”
趁康振天恍神,趙吏便把阿汐拉到一邊,對冬青道:“快點(diǎn)?!?/p>
金光一閃,只見那塊魂玉化作一道光流散入阿汐的心底,剛好壓制蠢蠢欲動的那絲怨恨執(zhí)念。
“你們是誰?她是我老婆,清官還難斷家務(wù)事?要你們來管?”
“康振天,你住手?!?/p>
眼看康振天就要怒火沖天,天與地似都要被一個黑洞吞噬,阿汐連忙叫住了他,“我寧愿灰飛煙滅?!?/p>
“阿汐?!彼胬潇o,“你和我復(fù)婚好不好?”
黑洞便瞬間消失,他便狂奔到她面前跪著,帶著無限懺悔,“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我受不了你不理我了?!?/p>
阿汐無可奈何,“我和你復(fù)婚,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你說?!彼阆渤鐾猓拔沂裁炊即饝?yīng)你?!?/p>
“不準(zhǔn)把我關(guān)在家里一個月?!?/p>
眾人一聽,簡直震驚,就像總裁霸文里的情節(jié)跑到現(xiàn)實(shí)生活中來了。
“我去!”趙吏汗顏死,“這樣的男人怎么能要?”
婭和冬青,只能無語望蒼天了。
“好。”康振天倒像個受委屈,“我什么都聽你的,不要再離開我了,二十多年了,我每一天都在想你?!?/p>
“你就是占有欲太強(qiáng)?!卑⑾珖@道。
“也是因?yàn)槲覑勰惆?。”他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