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其實是一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他見張啟山在里面過了好一會都沒有動靜,擔(dān)心他有什么不測,于是便拉著張副官一起進(jìn)洞幫忙。齊鐵嘴進(jìn)入墓洞,不小心碰到滿布閃光飛蛾的墻壁。齊鐵嘴被飛蛾襲擊時,張啟山出手相救。他讓你們趕緊離開,自己則留在洞里把閃光飛蛾搏斗。而你留了下了,把蘇青退了出去,關(guān)上了門,張啟山清理完飛蛾后,繼續(xù)探索,在洞里的墻上摸索著,突然摸到一束詭異的發(fā)絲,張啟山把發(fā)絲扯走后,再繼續(xù)伸手摸去,摸出一枚二月紅家族的族徽。張啟山忽然出了狀況,身體不聽使喚,只能強(qiáng)行保持最后的清醒,爬著出洞。張副官和齊鐵嘴合力把張啟山帶離礦洞,不料,洞口外早有日本特務(wù)埋伏于此,幸得張副官槍法如神,保護(hù)了奄奄一息的張啟山。張啟山強(qiáng)行打起精神,吩咐齊鐵嘴把他帶到二月紅處,隨后便昏了過去。
顧九你倒是逞強(qiáng),真的打得過?
張啟山職責(zé)所在。
顧九你怎么了,還不是出了狀況。
顧九你們快走。
蘇青小姐!
待他們走后。
顧九哎,累死我了。
顧九你們一個個的,又厲害了。
美國學(xué)者裘德考在遠(yuǎn)處觀察著這一切。這人表面上受雇于日本人,實則暗藏私心,想把礦里的寶物據(jù)為己有。裘德考的車子里,擺著一臺留聲機(jī),正放著二月紅常唱的那首曲子。
裘德考快,開槍!
張日山小心!
蘇青張副官,你小心一點。
二月紅怎么不去醫(yī)院到我這里干什么?
張日山佛爺昏倒之前讓我找你。
二月紅你們?nèi)サV山了!
蘇青是啊。
齊鐵嘴和張副官把張啟山帶到二月紅家里,二月紅使出渾身解數(shù),把侵入張啟山體內(nèi)的發(fā)絲扯出燒毀。二月紅救完張啟山后,便提議齊鐵嘴和張副官帶張啟山去看大夫。兩人聽出二月紅言語間似有逐客的意味,便不在此處久留。
二月紅想幫助張啟山,但又不想出面,于是把祖輩關(guān)于那個礦洞的資料寫到信里,然后派陳皮暗中把信送到張啟山府上。陳皮拿到信后,并沒有立刻送到張啟山處,而是事先抄了一份,拿到田中良子那里。陳皮并沒有立即把抄寫的信交給田中良子,而是要求與真正的買主見面。田中良子答應(yīng)后,把陳皮帶到美利堅長沙商會,讓他在大廳里等候。不料,這廳堂竟埋伏了刺客,打算暗算陳皮,直接拿走書信。陳皮身手不凡,讓敵人陷入了苦戰(zhàn)。裘德考這時出現(xiàn),平息了這場打斗。裘德考似乎就是想要資料的人,他表示如果陳皮把信件交給他,他就幫丫頭治病。
陳皮和裘德考達(dá)成了交易后,便把信的原件拿到張啟山府上。張啟山和齊鐵嘴看了信,信中的字體看得出有故意改的跡象,但是也難掩這信就是二月紅所寫的事實。張啟山拿到信里所寫的資料后,決定再次前往,但去之前,先派齊鐵嘴去一趟礦洞附近,查探一下當(dāng)?shù)氐囊恍┣闆r。
情報員陸建勛最近調(diào)到長沙來,給張啟山協(xié)助工作。張啟山對陸建勛有著戒心,他認(rèn)為這人絕不簡單,這次前來,說不定會有異動。
裘德考假扮醫(yī)生,隨陳皮來到二月紅府上,為丫頭治病。裘德考利用嗎啡暫時緩解了丫頭的疼痛,取得了丫頭和陳皮的信任。
齊鐵嘴喬裝成算命道士,來到礦山附近的一處鎮(zhèn)子上,向當(dāng)?shù)厝颂教娇陲L(fēng)。他從村民口中打探到有位瘋乞丐行為古怪,覺得這乞丐可能知道些什么,按照村民指引的方向,找到那位瘋乞丐。瘋乞丐不斷拔自己的頭發(fā),嘴里還念念有詞,說頭發(fā)要吃他。齊鐵嘴略施小計,從乞丐口中得知,十個月以前,這乞丐去了后山,然后遇到頭發(fā)一樣的可怕東西,讓他非??謶帧}R鐵嘴幫乞丐剃了頭后,并安撫他,乞丐終于不那么害怕了。齊鐵嘴也從其他村民口中,知道最近村里來了一些日本人,鬼鬼祟祟地在礦山周邊轉(zhuǎn)悠,齊鐵嘴這下對礦山里的東西,漸漸有了眉目
齊鐵嘴你就不擔(dān)心你家小姐嗎?
蘇青不擔(dān)心啊,這對于她來說就是小菜一碟╮(??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