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予安聽著清悅在她耳邊說個不停,她也是輕松,曾幾何時她也如清悅般歡鬧,只是經(jīng)歷這么多事情她也長大了些。
不過,這天界何時如此熱鬧了?不是說有多嘈雜,就是仙子仙侍來來往往的多了,而且每個人皆是忙忙碌碌的。
“清悅,最近天界有什么大事發(fā)生嗎?”
清悅一頓,暗暗想打自己一巴掌,怎么就帶路到了這里,應該走小路的,陛下可是下過令的不準透露給娘娘:“小仙也不太清楚,娘娘我們還是快走吧,您不是還有事情要辦?”
看清悅支支吾吾,眼神閃躲,著急轉移話題的模樣,她有了一絲猜測,然后看見從自己身邊走過的仙侍手中的托盤那上面有一層錦布,錦布之下掩蓋著什么……
透過縫隙看了一眼,予安了然,但也沒說什么,阿玉啊!既然你想,我便不知。勾唇一笑:“是啊,走吧。”
“逃過一劫”的清悅再次感嘆她家娘娘的好脾性啊。
還不等他們走到天帝議事的七政殿,便見潤玉走了出來,身邊跟隨的是太巳仙人,看樣子二人還有事要說,她們不好去打擾吧。
予安正想著是否要稍等一會兒,誰知那方潤玉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她二人,驀然抬頭,就對上了那對著她含笑的眸子。
太巳仙人有所發(fā)現(xiàn),順著看過來,面上了然,對著潤玉輕說了幾句,予安離得不遠不近聽不清楚,就看見潤玉對他擺手。
下一瞬太巳仙人對著潤玉一禮便離開了,路過予安身邊時,對她一笑,甚至稍微彎腰對她態(tài)度可謂是恭敬。
予安自是回以禮貌性的微笑。
再看過去,潤玉朝她招了招手,予安歡快的迎了上去。
清悅停在原地,她覺得剩下的事情娘娘應該是不需要她了。
那邊潤玉看著向自己跑來的人兒,心里顫了顫,也向她快步的走過去,擁住她:“都快是當母親的人了,怎么還是這么冒失?”
“我知道的,沒事。”她又不是重傷,還不至于脆弱的不能動。
“你呀!”潤玉也沒有辦法說什么重話:“那你這是要干什么去?”

從潤玉懷里退出,又從自己衣袖里拿出裝有廉晁上神托付于自己的珠子給潤玉看:“沒來得及告訴你,這是廉晁上神留下的,托我送到荼姚手上,所以我想來和你說一下。”
“要去毗娑牢獄?”
“嗯”但潤玉皺了眉頭,予安以為他有什么不便她去的理由:“現(xiàn)在不能去嗎?”
聞此,潤玉搖搖頭:“當然能,不過我要陪你去,毗娑牢獄后便是那臨淵臺,我怕她過激傷害到你?!?/p>
“嗯,事不宜遲,我們走吧!”轉身對著清悅喊了一聲:“清悅你先回去吧!阿玉陪我就好?!边@樣阿玉能放心也好。
路上,潤玉的手一直攬著她的腰,為她清掃路邊一切“障礙”,唯恐那些細小的石塊能傷到她似的,看的予安好笑不已:“你這是把我當瓷娃娃了?”
不在意她的調笑:“現(xiàn)在當然要小心行事,累了嗎?要不然我來背你?”
背她?
“好?。 ?/p>
一下子躍到潤玉的背上:“背穩(wěn)一些哦!”
接住背上的重量,顛了顛,笑到:“好?!?/p>
安心的趴在他身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腦子里卻想著來時路上看到的那些:“阿玉,你什么時候娶我?”
潤玉腳下不停,身體卻是微微僵硬了一瞬,時間雖短,但在他身上的她怎么會感覺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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