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溧兒理解地點點頭。
所以離婚什么的……完全是于蘋自己在鬧?
魚溧兒她為什么要說這個?
敬響想了一下,回答。
敬響不知道。就是有一次我應(yīng)酬回家,她就說要離婚。
魚溧兒挑了挑眉,仔細打量了一下敬響。
他的氣運不錯,身上并沒有糾纏著因果。
就她所知,于蘋和敬響之間,是于蘋追的敬響。
雖然是于蘋先表白,但敬響也對她極好,比家里人還寵她。
敬響并沒有做對不起于蘋的事。
那于蘋為什么還要離婚?
魚溧兒想不明白,干脆沒再想。
魚溧兒要不你在這兒坐一會兒,等她回來了,你們當面談吧??瓤?。
敬響皺眉,看著她。
敬響感冒還沒好?
魚溧兒揮揮手,另一只手端著水杯喝了兩口。
魚溧兒沒事,就是還有點咳嗽。
敬響點點頭。
敬響注意身體。
魚溧兒點頭,看了他兩眼。
這個姐夫,看著是冷了點,但很關(guān)心人。
所以于蘋還有哪兒不滿意?。?/p>
敬響沒等到于蘋回來,就被一個緊急會議叫走了。
魚溧兒送他下樓,看著他上車。
魚溧兒有空給她打個電話吧。接不接是她的事,但打不打是你的事。等她回來,我替你……咳咳咳,咳咳,我替你問問???。
敬響點點頭。
敬響快回去吧,多喝點熱水。我待會兒叫醫(yī)生過來給你檢查一下。
魚溧兒沒事,真快好了,不用擔心。
敬響讓她趕緊回去,然后看了看時間,讓司機發(fā)車走了。
魚溧兒抬起手,捏了捏喉嚨,皺皺眉頭。
人類啊,生病真麻煩。
她回到公寓里,看了一會兒電視,于蘋就回來了。
于蘋將果果放在沙發(fā)上,看到茶幾上的兩杯水,愣了一下,一邊往廚房走,一邊問。
于蘋梨子,有客人?
魚溧兒嗯。你老公。
果果自發(fā)地爬到魚溧兒身邊,腳下一軟,整個人直接摔在魚溧兒腿上。
魚溧兒伸出手,將她扶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果果很不滿意自己的位置,堅持不懈地往魚溧兒懷里倒。
魚溧兒堅持不懈地將她挪出來。
如此重復(fù)五次,小家伙嘴唇嘟得老高,都能掛醬油瓶了。
眼神水汪汪的,幽怨地看著她。
魚溧兒居高臨下地回望她。
魚溧兒別這么看著我。我不會妥協(xié)的。
于蘋將買回來的菜放進冰箱,走出來,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一臉嚴肅。
于蘋他來做什么?
魚溧兒瞥她一眼。
魚溧兒你覺得呢?
于蘋我怎么知道?
趁著二人在說話,果果又開始往魚溧兒懷里爬。
魚溧兒伸出手按著她的肩膀,小家伙頓時一寸也進不得,撲騰著胳膊反抗。
魚溧兒沒看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于蘋。
魚溧兒也許他是來送離婚協(xié)議書的?
于蘋他才不會!
于蘋毫不猶豫地反駁了魚溧兒的話,并不滿地瞪她一眼。
魚溧兒挑眉。
魚溧兒為什么不會?你們不是在鬧離婚么?
于蘋反、反正他不會!
魚溧兒勾了勾唇角,起身將在旁邊扭個不停的小家伙抱起來,交給她媽。
魚溧兒你不就仗著他不會離婚,可勁兒地作么?多大人了,還這么幼稚。
于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