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滄黎,你個狗雜種,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說話?”
“給我跪下!這才是你應(yīng)有的姿態(tài)。”
“哦,小賤人,‘不小心’將你的書撕了。既然這樣,那就在抄一份吧,反正你那手也是不干不凈的……”
“嘻嘻,就你這寒酸樣,成績好有個屁用?還不是丑女一個,誰看得起你?”
“啪——”
屈辱,無奈,痛恨,壓抑,如一張細密的網(wǎng)緊緊縛住懷抱著自己,渾身臟兮兮的孩子。黑暗以她為中心向四周不斷的蔓延,絕望成為了心中的主旋律。
去吧,去吧,只要你死了,一切都解脫了。
沒有壓榨,沒有羞辱,沒有挨打。
“我呸!你怎么還不死了下地獄啊?真是膈應(yīng)人……”
……
“我不明白。
為什么?
明明每個孩子出生便是天使,沒有誰比誰高貴。
憑什么這樣對我呢?”
縮成一團的孩子被關(guān)進黑暗的牢籠內(nèi),淚水漣漣。
啪嗒,啪嗒。每一滴眼淚都在腳邊灰白的地面上濺起一朵朵水花,在空曠的空間里顯得十分寂寥幽遠。
“因為,你好欺負啊。傻瓜?!?/p>
冷靜得沒有一絲感情的嗓音在女孩的發(fā)梢上響起。尾音性感的向上撩起,透著霸氣。
一雙纖細潔白的緩緩拂去女孩臉上的淚水,溫柔如紗。
“欺軟怕硬,自古是人的劣根性。人之初,性本惡。即使小孩子也會殘忍地將無辜的生命五馬分尸,會搗毀愚笨生靈的洞穴,以殺死雛兒為樂,更何況是懂事的人?”
“我……不明白?!?/p>
女孩抬起頭,看著光暈里的有著傾國傾城之色的女子。她的手是涼的,很涼很涼,像冰一樣,眼里壓抑著的是女孩所不懂的神色。她……看上去很悲傷。
“沒什么好不明白。這個世界本就是黑色,只不過硬是被人鍍了一層虛假的白?!?/p>
“……是嗎?那我該怎么做?”
“你只有一條路。
變強?!?/p>
……
女孩的身影越來越弱,嘴張了張好似在說些什么。
女子面無表情的站在灰白的世界里,在偌大的空間里顯的是那么孤獨而又渺小。
紅色的裙擺像黃泉的彼岸花盛開,無風(fēng)自起。
背影帶著些許凄涼。
啊。
真好,又只剩她一人。
“媽呀,宿主,你踏馬修仙???”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一點都沒有身為任務(wù)者的自覺。小糯米揪住滄黎的死命的搖,嘴里咕咕囔囔抱怨個不聽。
“閉嘴?!?/p>
小糯米不可置信捂嘴:“你竟然吼我,你竟然敢吼我!嚶嚶嚶~宿主你變了~你說過我是你的心肝寶貝甜蜜餞兒的~”
滄黎:???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
小糯米:就前天的前天的前天的前天的昨天的昨天的昨天。
滄黎:……滾。就知道你不是個正經(jīng)的。
“誒,宿主,說真的,你剛才干嘛去了?!毙∨疵酌胝?jīng)。剛才它竟沒有察覺到宿主的靈魂波動。要不是那緩緩起伏的胸膛,它還真以為宿主掛掉了。現(xiàn)在宿主biu的一下又回來,弄的它快好奇死了,那心啊,跟貓抓的似的。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滄黎把玩著發(fā)尾,纖纖玉指卷起一縷青絲又發(fā)下,不斷重復(fù)。
“啊~說嘛說嘛,銀家快好奇死料~”小糯米捧著萌萌噠的臉,撒嬌賣萌打滾。
經(jīng)過它幾天的不懈觀察研究,自家宿主是個萌物控,鑒定完畢。
滄黎默了一秒,一把捏住小糯米的臉,使勁搓揉,蹂躪它的臉到變形:“沒什么,就是掃清一個無法/輪回的雜物而已?!?/p>
雜物?
小糯米悄瞇瞇地瞄了一眼宿主,然后它看到了一雙酒紅色的深沉的眸子。
等等?酒紅色的眸子?
小糯米神色一稟,又偷偷看了一眼,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這眼睛烏黑亮麗的,怎么可能是紅色的?可定是它看錯了看錯了……
小糯米松了口氣。
果然最近追劇追的太累,都老眼昏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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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久,第一次冒泡,空氣真好??
萌新作者,請多關(guān)照,如有不好,盡請指導(dǎo)。
我是蕭三歲,我為自己帶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