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過了再多年,我們依然沒有忘記對方。
我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你。
你千方百計的想要看見我。
阿情,久等了!
付遇安“情兒,那晚是我喝多了,我回去想了許久,對不起?!?/p>
白歸情“遇安,是我對不起你?!?/p>
付遇安“情兒,你……愿意跟我走嗎?”
白歸情“不愿……”
是我那晚話說得太重了,罷了,罷了……
終究,還是得不到你。
付遇安“情兒,你多保重!”
說著,付遇安便慢慢退出屋內(nèi)。
此一去,便無歸期了。
情兒,別怪我。
金光瑤“二哥,既然來了,我們就坐一會吧!”
藍曦臣“恩?!?/p>
蘭姨“二位公子,不知……需要誰來侍候???”
金光瑤看著藍曦臣剛要說話,金光瑤立刻開口道:“聽聞這里有彈琴彈的極好的姑娘,不知我二人可有耳福?”
蘭姨“有,今日歸情姑娘正好在,我給二位公子喚出來?!闭f著,便立刻跑上樓去。
藍曦臣“阿瑤,你這是?”
金光瑤金光瑤對著藍曦臣一笑“二哥,不瞞你說,我自小生活在這里,可十一年過去了,這里的人也都換了?!?/p>
金光瑤“可那些對我好的人,阿瑤還記得,也想看看,他們還在嗎?”
藍曦臣點了點頭好“好,我們就聽一聽?!?/p>
這青樓一向都是晚上接客,白天來的一般都是圖個清凈的客人或找一些自己特別喜歡的姑娘的。
蘭姨一看這二位公子穿衣打扮不凡,便也沒有過多的問。
接著,便有幾個龜奴搬來了屏風。
白歸情“小女,白歸情。”
金光瑤歸情,是,是她的聲音!“阿……白歸情。”金光瑤欲言又止,終是叫了一聲白歸情。
屏風后的身影一顫,如若沒錯,是阿瑤。
可你我,就真的只剩一聲:白歸情了嗎?
白歸情“是,小女子名為白歸情。”白歸情調(diào)節(ji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慢慢開口道。
藍曦臣藍曦臣一笑,點了點頭“姑娘的名字是極好的,不知,琴彈的如何?”
白歸情“小女子不才,但愿公子一聽?!?/p>
金光瑤握著自己的拳頭,他知道白歸情的琴彈的是極好的,她一向有這個天賦??伤鯓硬拍苊髡皂樀膶⑺龓С鋈ツ兀?/p>
接著,琴聲悠悠揚揚的響起……
金光瑤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屏風背后,而藍曦臣則是閉上了雙眼。
不得不說,這琴聲的確不錯。
付遇安付遇安剛剛到樓下,聽見琴聲就停下了腳步?!扒閮?,這是為我而彈嗎?”聽了一會,終究冷笑一聲“這曲,怕不是了……”
付遇安“情兒,別讓我再遇到你,到時候,我絕對不會放手!”
琴聲一落,此曲便停。
藍曦臣“好?!本瓦B藍曦臣也不得不叫了一聲好。“姑娘有此才藝,大可不必在這勾欄之處,為何?”
白歸情白歸情立刻接到“公子怕是小看了如今這世道,我一女子,一無家人,二無實力。單憑彈了一首好琴,是不足以生存的。”
藍曦臣“是我冒昧了……”
一無家人,二無實力……
不足以生存……
阿情,都是我的錯。
蘭姨金光瑤剛要開口說道,旁白的蘭姨便開口道:“公子怕是不知道,這歸情姑娘還是一位佳人,在我這青樓已經(jīng)有二十八年了,我是看著她長大的?!?/p>
蘭姨突然,蘭姨嘆了一聲氣“一直想為她找一位好的公子,可出入這青樓的,無非是一些貪戀美色之人,這尋來尋去,到耽誤了歸情姑娘?!?/p>
藍曦臣“原來如此……”
金光瑤“姑娘,我是金陵人氏,如若你想出著青樓,我便為你贖身,你可愿?”
這言語中略微帶了一些愧疚之意。
我是愿還是不愿?
阿瑤,我終于等到你,可……你已經(jīng)有了家室。
我芳華已逝,不在是當年那個阿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