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
孟鶴堂推開社里的大門,發(fā)現(xiàn)大廳里黑漆漆的一個人都沒有,左邊一個小房間的門沒有關(guān)上,里面透出了一點點光和幾聲模糊不清的人聲。
孟鶴堂走到門前,先站在門口敲了敲門,里面一個低沉的男聲回答:“進來?!泵销Q堂推門進去,這間小小的休息室里零零散散的坐了幾個人。孟鶴堂一進去,一屋子的人都看著他。這讓孟鶴堂邁入的腳步有些遲疑。
“你好,是小孟兒吧,欒哥跟我說過?!眲偛抛诠P記本面前的戴金絲眼鏡的男人,起身跟孟鶴堂握手。男人站起來,孟鶴堂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出奇的高,這得一米九多了吧,孟鶴堂心里想。
“您好,我是孟鶴堂,您是李鶴東先生吧?”孟鶴堂跟男人握了握手,禮貌開口。
男人聽了這話沒有回答,扶了扶眼鏡,笑著說:“我叫謝金,是東子的搭檔。”
孟鶴堂聞言驚了一下,連忙沖男人鞠了個躬:“您就是謝金前輩?久仰大名!”
“過獎了,叫我謝金就行?!?/p>
孟鶴堂可不敢越了規(guī)矩,還是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謝爺”。
別看謝金雖然不過三十來歲,但在[淵]里的時間卻是很長的。據(jù)說這位爺小時候家里有位高手,在謝金十歲的時候,就帶著當時體弱多病的謝金闖了個四星加的關(guān),一下子就把本該短命的謝金從閻王手里拉了回來,但因為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把沒被選中的謝金拉進[淵]里,還分到了生命值,這位高手從此之后再沒了消息。謝金被送到德云社里訓(xùn)練,沒找搭檔,硬是獨自一人闖了好幾年關(guān),其中也不乏難度系數(shù)很高的,雖然受過重傷但都闖過了。直到某一天在某一關(guān)卡有人看見謝爺身邊跟了一個人——李鶴東。
謝金笑了笑往旁邊閃了閃,露出了身后剛才跟他坐在一起的男人,介紹到:“這才是李鶴東,你以后的隊長?!?/p>
李鶴東完全跟謝金就是兩個類型的人。謝金眼鏡斯文,文質(zhì)彬彬,李鶴東的長相卻充滿了攻擊性,而本該是極其溫柔的一雙圓眼睛因為橫貫右眼的一道淡淡的傷疤憑添了幾分狠決。
這應(yīng)該是個打起來不要命的戰(zhàn)斗型人才,孟鶴堂想。
李鶴東站起來跟孟鶴堂握了握手,“我是李鶴東,以后就是我?guī)懔?。”李鶴東聲音低沉,孟鶴堂聽出來是剛才讓他進來的那個聲音。
“東哥好?!?/p>
接下來謝金又給孟鶴堂介紹了其他人。
“這是朱云峰和曹鶴陽,倆人搭檔,跟著我和東子有些年頭了?!敝x金指著坐在沙發(fā)那邊的兩個人說。
坐在沙發(fā)上的戴著眼鏡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溫和地對孟鶴堂笑了笑,說:“叫我老四就行,”說完又指了指緊挨著他坐在沙發(fā)扶手上,穿著運動背心,呲牙沖他笑的強壯男人說:“這是燒餅。”
孟鶴堂乖巧地點點頭叫了聲“四哥,餅哥?!?/p>
這些老隊員即使沒見過,孟鶴堂也在干爹跟郭師父閑聊的時候聽到過,大多是小時候闖關(guān)被郭師父或者干爹碰上帶回來的兒徒。
謝金又指了一下剛坐在離門口不遠處的椅子上,早就站起來的兩個人,介紹到:“尚九熙,何九華,也是新進隊的,但比你進社時間要晚,算是師弟吧?!?/p>
兩個人中一個小眼睛精神的小伙兒沖著孟鶴堂喊了一聲“師哥好,我叫尚九熙,這是何九華。”另一個梳著妹妹頭的男人沖著孟鶴堂打了一聲招呼。
孟鶴堂也笑著跟倆人打招呼,然后目光不由自主地轉(zhuǎn)向了坐在角落里,一直沒出聲也沒什么動作的人身上。
角落里那人仰著頭看不清臉,卻能看見頭上頂著一頭小卷毛,帶著耳機頭仰在椅子后背上竟是睡著了,露出的側(cè)臉是刀削般的棱角分明。明明是深秋了,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灰色單衣,抱在胸前的雙臂顯的男人竟有些單薄。
原來真的還是個孩子,孟鶴堂笑了笑。
鰲哥的自言自語極夜光芒和冬臨一起日更(字數(shù)相應(yīng)就減少了),我是不是特別勤奮,快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