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宇智波駐地后山。
我獨自走在后山的小道上,來到集合的據(jù)點就看到宇智波凌和宇智波天啟。
天啟:“宸,沒想到,你居然敢來,”
我:“你都敢來我沒有道理不來”
凌:“我也敢來。
我*天啟:“看出來了。”
凌:“………………….”
我:“天島老師怎么沒有來。”
凌:“估計一定是睡過頭了”
天啟:“既然如此,似乎可以和你來場精彩的決斗噢!宸宸…”
我:“少來惹我,想被砍么。”
天啟:“就你這個小身板能砍我,笑話……”
我:“你知道我什么?別一副很懂的樣子…”
天啟:“我不知道嗎?”
我:“你知道嗎?”
天啟:“我真的不知道嗎?”
我:“難道你真的知道嗎?”
天啟:“我知道什么?”
我:“我怎么知道?”
凌:“………….”又來了。真是兩個活寶。
“哎呀,哎呀,抱歉抱歉,我睡過頭了,”男子口氣溫和,笑道,只見他二十歲多,身上穿著灰藍色長袍,及肩的黑發(fā)凌亂,五官端正。
天啟:“田島老師,你真慢?!?/p>
“呵呵呵呵,”宇智波田島不好意思的笑笑,轉(zhuǎn)眼嚴肅地說道:“你們應(yīng)該知道此行的任務(wù)是什么了吧!清町村出現(xiàn)大量匪患,?!鳖D了頓,他接著又說道:“到時候我不會出手,所有的敵人就交給你們了,沒有問題吧?”
凌與我點了點頭應(yīng)道,天啟有些緊張地問道:“老師,如果出現(xiàn)我們對付不了的敵人呢?”
“啊不用擔(dān)心,如果出現(xiàn)緊急情況我會出手的,你們可是我的學(xué)生啊,如果完不成任務(wù),當(dāng)老師的可是會被嘲笑的?!庇钪遣ㄌ飴u一臉毒舌的模樣。
“可惡,我們自己就能打敗所有敵人的。”天啟不服氣地喊道。
“誒誒,我想你們應(yīng)該擺正一下思想了,這次任務(wù)是剿滅山匪,可不是你們平時切磋玩過家家那么簡單。如果你們抱著這種思想,到時候被一個普通山匪干掉,那真是丟人的很。他們可是兇徒,不會看你們是小孩子就留手的,給你們一個忠告:對敵人能動手決不動口,能打殘決不留手,面對站在你對面的敵人不能心慈手軟,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以前我是怎么教導(dǎo)你們的,難道你們忘記了嗎!?”宇智波田島目光緊盯著我們,語氣平淡地說。
雖然田島語氣平淡,不過我們還是能感到一股寒意撲面而來,天啟不禁倒退了一步。
很快田島就收起了氣勢,擺擺笑道:“啊咧,就這樣吧,大家都收拾一下,一個小時后出發(fā)?!?/p>
我&凌:……
木葉村背部靠山,前面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一顆顆粗壯無比的原始樹木直插云霄。
一行四人竄梭在林間,田島持地圖走在前面。
“照我們的速度,大概明天晚上才能趕到清町村,趁著這個時間,我就好好介紹下這次任務(wù)吧。”
我們點頭回應(yīng)道到。
“清町村依山而建,坐落在山谷,山頂有一條瀑布流下,幾年前我還去過那里,真是一個依山傍水的好地方。整個村子進出只有一條路,到時候我會守在村口,防止那些匪寇逃跑?!碧飴u緩緩道來。
“老師以前去過那里嗎?”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是啊,清町村是個非常富裕的小村子,不過卻是位于火之國邊緣,每次戰(zhàn)爭的時候,都會有很多匪寇前去劫掠。當(dāng)時是戰(zhàn)爭剛剛爆發(fā),我也是跟隨老師執(zhí)行任務(wù)才去了那里?!碧飴u唏噓嘆道。
天啟說道:“老師竟然參加過戰(zhàn)爭,真是了不起?!?/p>
“呵呵,那次戰(zhàn)爭啊……”提到戰(zhàn)爭,田島總是興致缺缺。
看到老師不想多說,我們也就默契地不再開口,接下來幾人全力趕路,終于在第二天晚上趕到了清町村村外。傍晚的村落有些安靜,不過濃濃的血腥味卻揮之不去。
“老師,看來村里的村民……”凌有些皺眉地說道。
田島也是語氣低沉地說道:“看來,我們來晚了一步,那些匪寇都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雖然已經(jīng)有一部分村民逃亡出去了,不過剩下的那些跑不動的婦孺老人恐怕是……”
“這些該死的匪寇!”我憤恨地說道。
“接下來如何行動你們自己安排吧?!彪S后便老神在在地退到了一邊。
………
“凌,宸我們該怎么辦呢,里面的情況我們不了解,匪寇有多少人我們也不清楚?!碧靻柕馈?/p>
“我們只需要等待時,抓到一個匪寇,自然能夠得到需要的情報。”凌分析道。
很快就有一個面黃肌瘦的年匪寇走了出來,頭上纏著一圈頭巾,里提著一把破舊的砍柴刀。
他靠在門口打著盹,顯然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凌慢慢潛行了過去,來到這個匪寇的身后對方都沒什么反應(yīng)。凌不禁搖搖頭,在忍者面前,這些匪寇果然只有被屠殺的命。
凌伸出左捂住了對方的嘴不讓他發(fā)出聲音,直到這時年匪寇才轉(zhuǎn)過頭,一雙眼睛驚恐地看著身后的凌。凌右持苦無抵在對方的脖子處,對方掙扎地更厲害了,不過以凌的力氣,他不過是在做無用功罷了。凌拖著年匪寇來到了隊伍的位置。
“不要喊出聲,否則我會在一秒鐘內(nèi)取了你的性命!明白了嗎!”我低喝道。
對方慌忙點頭,生怕一個不小心丟了小命。
松開對方求饒道:“各位忍者大人,我也是迫不得已才為寇的啊,我沒有殺過人啊,大人放過我吧!”說著便涕淚橫流讓人不由得相信他的話。
我不為所動,臉色如常地問道:“哼,我問你,現(xiàn)在村子里是什么情況,如果你實話實說,我們興許會留你一命的。”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村子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占領(lǐng)了,村民……呃村民除了大部分已經(jīng)逃亡的,其余的都……”年匪寇說著瞟了瞟我們的臉色。
天啟義憤填膺地低喊道:“你們這些該死的匪寇,這樣做你們心里能安嗎!”
“忍者大人不關(guān)我的事啊,我是被逼的,都是大當(dāng)家的,都是他做的。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聽到天啟的質(zhì)問,對方嚇得快跪下了。
凌攔下天啟,接著問向年匪寇:“恩,我知道了,你們一共有多少人呢?有沒有忍者存在?”
對方急忙回答道:“一共一百五十多人,大多是普通山匪,二當(dāng)家是落魄武士,底下也有八個武士。至于忍者有三個叛忍,大當(dāng)家的對他們也是客客氣氣的?!狈丝苌伦约盒∶槐?,一股腦將所有的情況都吐了出來?!岸?,”凌淡淡地點頭回應(yīng)。
“忍者大人,那我是不是……”
“嗤!”話還沒有說完,凌的苦無便刺入了對方的脖頸,鮮血猶如泉涌。這一幕嚇得天啟差點大叫,我連忙捂住他的嘴防止他喊出聲,
“噗咚!”隨著尸體倒地,年匪寇瞪大的眼睛還透露著驚恐與不可思議。
“凌…你…凌!你怎么……”天啟看到凌殺死了年匪寇,血腥味刺激的他腹內(nèi)一陣抽搐,震驚說道。
“哦,我在做我認為正確的事。對吧!宸,”凌平靜地開口,仿佛在解釋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
我平靜如水道:“啊…嗯,真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凌:相比你…,我的確是利落的。
我:?
凌:兩名地痞下忍,嘖嘖嘖,那幾個人死狀真是慘啊,缺胳膊少腿直到流血而亡啊!
我:你也在場。
凌:嗯…你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嗎?
天啟:你們在說什么?
我:誰知道呢?
凌:……
“啊,就這樣吧!需要的情報已經(jīng)得到了?!彪S后凌轉(zhuǎn)身看向天啟?!疤靻?,這是忍者都會經(jīng)歷的一步,我們應(yīng)該慶幸自己能夠提前邁出這一步,我和宸都已經(jīng)邁出一步了,所以,天啟,我相信你也能邁出。你不要忘記了你來這里是干什么的,我們的父母還在等我們凱旋而歸呢?”
良久,我才開口:“走吧!各位,趁現(xiàn)在夜黑風(fēng)高,開始行動吧!”
我們將手中的苦無握緊來到村子里。
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大漢搖搖晃晃地朝他們走來,停在我們?nèi)松磉?,迷茫地看著我們,口齒不清地說著:“三位……有點眼生啊……”
天啟收到我們的眼神提醒,毫不猶豫地將苦無刺進大漢的心臟處。鮮血濺出,大漢剛反應(yīng)過來,就被我捂住嘴巴,掙扎抽搐了一會兒,雙眼圓瞪地失去了氣息。“這是第一個,我們分開行動吧!”凌看著我們說道。我們點了點頭各自散開向四處飛去。
我們游蕩在村里的街道上,每經(jīng)過一個地方,我們都會收割走幾條生命,然后再換下一個地方,
“外面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宸,天啟。跟我走,”凌潛入一個院子,示意我們跟上。
透過窗戶往里看,屋里一家三口對外面的情況渾然不覺,坐在父母中間的小男孩與千夜差不多大,與他母親說笑著,女人看向男孩的眼里滿是寵溺,一旁的男人也時不時地插嘴,氣氛十分和諧溫暖。
我和天啟離開窗戶旁,來到稍遠的地方,眉頭緊皺,天啟小聲地跟凌說道:“他們似乎只是普通人……”
“我們的任務(wù)是剿滅山賊,根據(jù)老師提供的資料顯示,這里的男人……甚至還有部分女人,每天都會離開村子到其他村子搶劫,或者騷擾到木葉發(fā)布任務(wù)的普通人。天啟,宸,我們不要心軟,”凌語氣輕松地說著,“我們已經(jīng)殺了很多人,他們的家人會痛苦,會怨恨我們,會茍且偷生地活下去,不如終結(jié)他們的生命,對大家都好?!?/p>
我此時想起老師說得“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一句,我知道老師說的沒錯,猶豫了一下,點點頭,示意自己準備好了。而天啟還在猶豫不決。
我點點頭,潛入屋內(nèi),瞬身過去,左手捂住男子的嘴巴,右手里的苦無快速割破男子喉嚨。瞬間發(fā)生的一切嚇得女人想要驚聲尖叫,迎來的后果就是與她丈夫一樣,被苦無割破喉嚨,失去了生機。
男孩看著自己的父母瞬間喪生,恐懼和難以置信充斥著他的腦海,下意識地就往門口跑去。
我看出男孩對活下去的渴望,猶豫著是不是放他一條生路,可又想起凌說過的話,毫不猶豫手握緊苦無抹過男孩的脖子“下一家”淡漠說完我快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