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軒含光君,澤蕪君,斂芳尊還有溫公子,先請入座吧。
金子軒剛和姚氏的人客套完,便立刻來接待姑蘇藍(lán)氏的四人了。
幾人拱手互相行禮后,金悅和金凌便帶著四人入了坐,金子軒則繼續(xù)迎客,畢竟還有兩個世家的人還沒來呢。
聶懷桑子軒兄!
聶懷桑手握折扇,笑瞇瞇地看著金子軒驚喜道。
金子軒懷桑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聶懷桑別來無恙,別來無恙。
聶懷桑笑著附和道,搖著折扇,還搖頭晃腦的。
金子軒卻注意到了他身后的白衣道長。
金子軒曉道長也來了?!
金子軒看著曉星塵,心中很是驚訝,也暗暗佩服自家夫人的聰明才智。
聶懷桑曉道長如今是我聶氏客卿,幫了我好多忙呢!
見聶懷桑如此,曉星塵也笑著點頭,表示他說的不錯。
金子軒知道聶懷桑對溫寧有恨,但曉星塵還跟著他。
他心中疑惑,但依然對二人笑臉相迎。
清河聶氏也入場了,便只剩下云夢江氏了。
金子軒江澄!
金子軒和江晚吟的關(guān)系這十幾年,關(guān)系真的是越來越好了,畢竟他們現(xiàn)在是難兄難弟,一起挨鞭子,受苦的交情。
魏無羨喲,花孔雀,這么多年過去了,還變得人摸狗樣的了。
墨衣少年頭戴紅發(fā)帶,笑得恣意盎然,雙眸中卻不帶半點笑意。
金子軒魏無羨!云深不知處的架沒打夠是吧!
金子軒語氣中滿是怒意,但他臉上卻帶著笑容,眼里則是滿滿的擔(dān)憂。
魏無羨自然是注意到了,向金子軒伸出了手。
金子軒握住那只手,兩個人肩膀撞了一下,曾經(jīng)的恩怨情仇都不過是指尖云煙,一笑而過罷了。
江澄你們倆別膩歪了,趕緊進(jìn)去吧,阿姐還等著呢!
江澄白了兩人一眼,然后便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先走進(jìn)了芳菲殿。
金子軒也向江楓眠和虞紫鳶拱手行禮后,和三人一起進(jìn)去了。
其他的事交給旁人就行了,最重要的幾人已經(jīng)來了。
迎客結(jié)束了,宴會便開始了。
此時的聶傾城正坐在芳菲殿里,坐在金如煙身邊的位置上,用手撐著頭,想著記憶里的那些人。
好久不見他們了,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哎喲,別瞎想了,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多愁善感,一點也不像曾經(jīng)的自己了。
金如煙傾城!
金如煙輕快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驀的抬起頭。
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正向自己擺手示意。
只是她現(xiàn)在還是個瞎子,只能摸索著站起身,向金如煙聲音傳來的地方笑道。
只不過她對著笑的人不是金如煙,而是她記憶中,那個清冷俊俏的面孔。
藍(lán)忘機(jī)看著對他笑著的蒙眼少女,心中不禁油生一種異樣的感覺。
金如煙傾城,我在這呢!
金如煙伸出手,托著聶傾城的臉,并把她的臉往自己這里偏。
聶傾城也不生氣,就任由她動作。
她能透過白布,看見金如煙此刻有點小傲嬌的表情,著實可愛的緊。
江厭離阿悅,干什么呢?怎么可以這樣隨便?
旁人不知金如煙和聶傾城的關(guān)系,指不定要怎么說金如煙呢。
金如煙知道了,阿娘~
金如煙撇了撇嘴,然后就收手不再作妖。
江厭離對聶傾城笑了笑,然后轉(zhuǎn)向藍(lán)曦臣三人,拱手行了個禮。
江厭離澤蕪君,斂芳尊,還有溫公子,好久不見。
藍(lán)曦臣江姑娘,好久不見。
孟瑤江姑娘,好久不見。
溫寧江姑娘,好久不見。
三人一起拱手回了禮,然后便和藍(lán)忘機(jī)一起落座在姑蘇的坐席上了。
金如煙也拉著自家哥哥,坐在了聶傾城的身邊。
聶懷桑江姑娘,好久不見啊。
聶懷桑搖著折扇,帶著曉星塵進(jìn)來了。
江厭離聶公子,好久不見,不凈世可還太平?
聶懷桑即使沒有大哥,有金氏和解江氏的輔佐,現(xiàn)在也還算是撐得住。
江厭離那就好,聶公子和曉道長還請入座。
兩人與江厭離互相行了個禮,便跟著隨從,到一邊坐下了。
魏無羨師姐!
魏無羨進(jìn)了芳菲殿便看見了十幾年未曾見過的師姐,心中甚是想念,便喚出了聲。
雖然早知魏無羨會來,但親眼見到自己的弟弟站在自己面前,江厭離心中也是激動不已。
江厭離阿羨!
江厭離看著比起十幾年前,幾乎一點也沒變的魏無羨,眼角盡是笑意。
魏無羨努了努嘴,也想笑,但記得自己現(xiàn)在的笑容已經(jīng)和十六年前的不同了,便不想再添堵了。
虞紫鳶阿離。
江厭離阿娘!
多年不見的這對母女,如今見了面彼此都是激動不已。
江楓眠阿離。
江厭離阿爹。
江厭離同樣笑容滿面地看向江楓眠,恭敬地行了禮。
江楓眠也同樣笑著看著自己落落大方的女兒,眼中滿是欣慰。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入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