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晨時,北周皇宮,白玉銀邊鋪造的地面閃耀著溫潤之光,遠(yuǎn)方似鍍了一層金邊籠罩著不真切的宮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檐上青龍擺尾,目光炯炯,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墻板,一條筆直的路的盡頭一個巨大的廣場隨著玉石臺階緩緩下沉,中央巨大的祭臺上一根筆直的柱子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與那宮殿上的鳳凰遙遙相對…
宇文護(hù)一步一步地順著石階而上,往祭臺而去,其后跟著的是無數(shù)的追隨者。宮殿的宮衛(wèi)已根本抵擋不了他。
趙貴“宇文護(hù),你干什么,這是要造反?!?/p>
宇文護(hù)“趙大人,你還是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的家事吧,竟還有心情在此地擺這祭祀,估摸這先帝也不甚想看到你們此種勾結(jié)別國的叛徒出現(xiàn)在此地吧!”
趙貴“呵,宇文護(hù),你這光明正大地造反竟還如此囂張,也不怕天打雷劈,此狼心狗肺之徒?!?/p>
哥舒“趙大人,貴府長子犯同奸賣國之罪被就地正法,此才為狼子野心之人,你乃其父,可管教不當(dāng)啊?!?/p>
哥舒惡狠狠說道,將一紙認(rèn)罪書丟與他。
看到駭人的伏罪書,氣火攻心竟吐了一口血,用手顫抖地指著他們,
趙貴“你們,你們竟然敢殺我兒,你你?!?/p>
眾官員紛紛嚇得后退一步,就連宇文覺也不例外。
只有幾大柱國互相看了一眼趕緊上前怒斥道,
臣“太師,你這也太目無王法了吧,柱國之子且身肩皇命,即使有天大的最也應(yīng)該刑部審查后經(jīng)由皇上定奪,豈是你說通奸賣國即是同奸賣國?!?/p>
獨孤信“太師,你無真憑實據(jù)怎可濫殺無辜,如實在查出貴夫人之逝是我們而為,我們甘愿受罰,可如今...”
宇文護(hù)“護(hù)國將軍,你不必多言,是或不是本太師自有定奪,你好自為之即可,”
獨孤信“你,”
眾人紛紛看下獨孤信詢問所生之事,
宇文護(hù)“停,本太師知道眾愛卿今日絕非商議本太師的家事,爾等繼續(xù)商議,還有皇上,過來?!?/p>
“宇文覺躲在眾臣之中,也不敢過去,
宇文覺“你,你大膽,無召竟帶兵入宮,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p>
宇文護(hù)凌厲的眼神看向宇文覺,嗤笑道,
宇文護(hù)“本太師狼子野心,真是笑話,呵呵,皇上,何不反思下您了,這么多年了,國無國樣,君無君姿,那臣便不能只是臣了?!?/p>
看向眾臣,以手指向眾人隨后指向遠(yuǎn)處的宮殿,
宇文護(hù)大家可曾有還記得太祖臨終一言,所托之事。
宇文護(hù)太祖出身平民百姓之家,三十多年來親臨戰(zhàn)陣勵精圖治,勞心勞力,可惜寇賊未平,忽然逝去。我是太祖的侄子,親受遺命。由于略陽公宇文覺是太祖正室的嫡子,所以我和各位奉立他為皇帝,滅魏興周,為四海之君主,享九五之尊。
指著宇文覺怒斥道,
宇文護(hù)可他從登基以來,便荒淫而無節(jié)制,親近小人,猜忌能臣,想把文臣武將有功之臣一一殺掉,斷災(zāi)區(qū)軍需斷軍糧,為美色無故禍害無辜百姓,然如今仍無子,百姓眾說紛談。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眾臣可有聽過外面百姓之言,可是關(guān)心過難民之憂。倘若如此下去這種計謀得逞,國家必定滅亡,臣又何能為臣。到那時,我,你等有何面目去見太祖?
宇文覺“宇文護(hù),你,你這是何意。”
意識到不妙,宇文覺趕緊跳出來,
宇文覺“怎么,今日等不及了,想謀權(quán)篡位了?!?/p>
宇文護(hù)“哈哈,宇文覺,你可是聰明了一回,不過你放心,還不是謀權(quán)篡位,就是近日你實在太野了,實不是明君之選?!?/p>
臣“太師,這事關(guān)國家根基之事,我們在太祖之祭前說此事不好吧!”
宇文護(hù)“哦,有何不好,怎么,竟你們不是為此事而開的祭壇,那是為何?!?/p>
宇文覺也氣疾于心,眼睛惡狠狠瞪著他道,
宇文覺“你休想,你這個異類,畜生,我父王在天有靈不會放過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