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消愁了二日,朝會之上,依然是那個囂張狠辣的太師,處置了一些大臣,近日上朝都安靜了不少。宇文覺癱坐在皇位上,怒瞪著宇文護(hù),卻無任何反擊之力,況且這宇文覺早已被下了毒,能活多久還得看他心情,現(xiàn)在不過是等一個名正言順罷了。宇文護(hù)毫不把他放眼里慵懶地坐在太師椅上聽著下臣稟告,
而趙貴在痛失長子次子之后強(qiáng)忍悲痛,誓與宇文護(hù)不死不休。
臣“太師,如今這北齊國君主病重,新任太子繼位,正逢動蕩之際,若此刻我們出兵勝算極大?!?/p>
朝堂之上,趙貴一派建議趁北齊動亂出征收服,開拓疆土,
眾大人“萬萬不可啊,我們開國之初兩國便立下盟約,這獨孤將軍還是見證人,我們北周不應(yīng)背信棄義挑起戰(zhàn)火啊,太師?!?/p>
一位老臣苦澀道,
眾大人“這真是國將不國啊,君不君,臣不臣?!?/p>
臣“獨孤將軍,哈,獨孤將軍怕是老糊涂了,在府中療養(yǎng)呢,怎么,你們是有誰甚是想去陪陪獨孤將軍了嗎?”
眾大人“劉大人,這便是我朝之修養(yǎng),竟辱罵開國功臣,這獨孤將軍鞍前馬后為我們鎮(zhèn)守北周之時你們這些人都不知是何處玩泥巴呢?!?/p>
臣“盧尚書,你,你可別以為這里倚老賣老便可行了?!?/p>
臣“劉云飛,你?!?/p>
真是打瞌睡便有人送枕,宇文護(hù)勾唇一笑,正愁著怎么增加軍馬了,這不,就有人送上門了。
宇文護(hù)“擴(kuò)充疆土,這確是個好主意,皇上,你覺得呢?!?/p>
而在宇文覺與趙貴的眼色交流中,宇文覺欣然應(yīng)允了宇文護(hù)。
宇文護(hù)“皇上,這開拓疆土倒是好事,不過嘛?!?/p>
拂了拂衣袖,笑里藏刀笑道,
宇文護(hù)“我太師府自己的府兵可不足以對抗北齊大將沈嘉彥啊,這可如何是好?!?/p>
宇文覺“你,宇文護(hù),你掌管八部兵馬,竟不能與一將力敵?!?/p>
宇文護(hù)“哈哈,皇上說得輕巧。”
站起來向皇位上的宇文覺走過去,手撐著皇位扶欄,正對宇文覺道,
宇文護(hù)“不若皇上親領(lǐng)大軍前去試上一番,如何,皇上有真龍護(hù)體,必能大開疆土?!?/p>
宇文覺“你,你,宇文護(hù),你別過來?!?/p>
趙貴“太師,可莫要太過分了?!?/p>
趙貴“那太師覺得如何才好出征?!?/p>
宇文護(hù)“趙柱國,知我者也,哈?!?/p>
宇文護(hù)“這獨孤將軍此刻正在府中修養(yǎng),而我兵力不足,不若將獨孤將軍手中的兵權(quán)予我一同開拓疆土,可好?”
宇文覺“什么,宇文護(hù),你簡直癡心妄想?!?/p>
宇文覺也顧不上體內(nèi)難受,一手拍于龍椅上,朝下大臣們議論紛紛,一時間朝堂風(fēng)起云涌。趙貴亦赤紅的眼怒目瞪著他,唯有宇文護(hù)一派的人大大松了一口氣,生怕太師掉進(jìn)他們設(shè)好的陷阱里。
而最終,在終大臣的爭論不休中,宇文護(hù)強(qiáng)行搶奪得了獨孤信于同州的一支兵馬,雖不是虎兵正營卻也讓宇文護(hù)的羽翼更加龐大,宇文覺氣急之下,怒火攻心,吐了一口血便暈倒了過去。
臣“皇上,皇上?!?/p>
臣“快叫太醫(yī)?!?/p>
“呵呵,宇文護(hù)照常下朝,”
宇文護(hù)“小李子,宣旨時可得與護(hù)國將軍好好說道說道,可別氣到將軍了?!?/p>
似笑非笑說道,
奴婢奴才們“是,太太師,奴才遵命?!?/p>
獨孤府內(nèi),獨孤般若正在與獨孤信說著前往渝州尋找阿兄之事,
獨孤信“阿爹本想為你們姐妹三人皆完婚而嫁,這一去渝州便是一年半載,這。”
獨孤般若“阿爹,正逢危難之際,般若身為長姐,長女怎可自私而去?!?/p>
獨孤信“可是,般若你...”
獨孤般若“阿爹,不必苦勸,我去意已決,獨孤家之事才是重中之重,我之兒女情長不過小事罷了?!?/p>
獨孤信“般若...”
奴婢奴才們“圣旨到,護(hù)國將軍接旨?!?/p>
獨孤般若“什么,怎么可能。”
宣讀圣旨后,眾人紛紛不可置信地看著傳旨的李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