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書房里,般若正在全神貫注地給柳細(xì)營的二哥回著信,
獨孤伽羅“我阿姐怎么不在房中,”
奴婢奴才們“大小姐正在書房,”
獨孤伽羅“好,”
說完也不理會身后侍女的阻攔便快步往書房奔去了,
獨孤伽羅“這要讓阿爹知道可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啊,必須得馬上找阿姐想辦法看如何處置。”
伽羅看到般若如此專注,放緩了腳步,慢慢地走過去,
只見案桌上蒼勁有力的字跡躍然紙上,并不似一般大家閨秀一般字體娟秀。下筆如行云流水般,行書輕重緩急都表現(xiàn)得淋漓精致,真不愧是我才貌均無雙的阿姐。
獨孤伽羅“阿姐的字越發(fā)氣勢了?!?/p>
獨孤般若“伽羅,你不好好休息,過來干什么呀。”
般若依舊在執(zhí)筆寫著,
獨孤伽羅“阿姐,阿姐,出大事了,二姐出大事了?!?/p>
獨孤般若“她能出何大事,不是一直在靜思已過嗎?”
獨孤伽羅“靜思,阿姐,你看二姐像是會靜思的人嗎,你知道她干什么了嗎?”
獨孤伽羅“她居然與李世子在旭日居客房內(nèi)茍合,我竟沒有想到她竟然心悅李世子,這隴西郡不是比楊駐國駐地還僻遠(yuǎn)嗎?哎呀這阿爹知道還不氣死了,而且這楊世子文武雙全,這李世子也無甚出采之處啊...”
獨孤般若“你說什么,與李世子茍合,她這種非皇親不嫁之人怎么可能與李世子...”
驚得般若手中的筆一偏,
獨孤般若“房中茍合?就在我們府中?曼陀這是又耍什么詭計?為了不嫁楊家竟然想出如此之計。”
獨孤伽羅“是啊,阿姐,我親眼所見,這楊世子不比李世子好多了嗎,這也怪了。阿姐,我覺得是因為二姐愛上李世子了,你沒有看到,她看著李世子那眼神閃閃發(fā)光,如同看到珍寶般呢!”
獨孤般若“可今日是何種日子,她竟然敢如此作為,這是讓別人如何看待我獨孤府中之女子。再怎么樣也不能在府中就如此啊,真是胸大無腦?!?/p>
般若怒氣沖沖地說道,氣得直撫著肚子坐下。
獨孤伽羅“阿姐,先冷靜冷靜這這我們?nèi)绾问呛?。?/p>
獨孤般若“他們?nèi)缃窨稍谀欠恐?,?/p>
獨孤伽羅“在,在呢吧,我來時二姐正寬衣...”
伽羅磕磕巴巴地說道,
而般若臉上也青一塊白一塊的。
獨孤般若“速去喊春詩過來,伽羅,你速去找管家,不要驚慌,不要讓人靠近那里。”
獨孤般若“待他們醒來后再行定奪?!?/p>
黑衣人悄無無聲的出現(xiàn)在窗外,春詩匆匆趕到,
春詩“誰,竟敢光天化日潛入府中?!?/p>
而黑衣人找準(zhǔn)時機(jī)將飛鏢射入書房中對著趕過來的春詩眾人輕蔑地一笑,便消失在樓檐之下···
獨孤伽羅“近來這護(hù)國府是越來越不太平了,”
伽羅聞聲而出嘆道,只見一個一閃而過的黑影。
而般若拿過飛鏢打開紙條,
黑衣人,刺客“東山文殊廟下,獨孤順,殺。”
獨孤伽羅“阿姐,這,這,誰如此針對我們。”
獨孤般若“不奇怪,阿爹如今是眾人之靶,不敵太師,皇上猜忌,趙貴惱怒,誰都有可能如此對我們獨孤家?!?/p>
獨孤般若“唉,可惜了阿爹這一番護(hù)國護(hù)民之心?!?/p>
獨孤般若“怪不得近些時日沒有回信,原來如此?!?/p>
獨孤伽羅“阿姐,我去東山文殊廟,我倒要看看是誰,如此猖狂,”
獨孤般若“如今敵在暗處,我們在明,而且這分明是為了引我出去,我倒要去看看是何陰謀詭計?!?/p>
獨孤伽羅“不行,阿姐,你的身體你需要靜養(yǎng)。”
春詩“是啊,小姐,不可,此計分明是要毒害于你,而且這順少爺如今在柳細(xì)營又怎么會到文殊廟,此不合常理?!?/p>
獨孤般若“柳細(xì)營與文殊廟不過相隔幾里,在廟下隔絕二哥也并非沒有可能,且如今長兄生死未卜,二哥萬不能再出事了,此人的目標(biāo)在我,那我便看看他要如何,我獨孤般若何曾怕過?!?/p>
獨孤般若“春詩,準(zhǔn)備馬車,伽羅你留在府中處理曼陀與李世子之事,不要聲張,去告訴爹吧。既他們郎情妾意,在事情沒有傳出之前便讓他們先定下來,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快去吧。”
獨孤般若“我走了,伽羅,快去吧,好好照顧阿爹,你便說我去找二哥便是了,其它勿需多言。”
獨孤伽羅“阿姐,阿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