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之后,宇文護一步步地走向床榻上的女子,撫著她的臉道,
宇文護“般若,為夫不是告訴你,風雨無常,往往不期而至,我不在你身邊,你要時刻小心嗎。”
宇文護“罷了,以后我便寸步不離地守著你吧,看你還敢恣意亂走動!”
宇文護“恩,不對,不對,”
看著眼前除了臉神似之外并無一樣形似的女子,
宇文護“這不是般若,那般若去哪兒了?”
他趕緊撤回手,退后一步。今日匆匆忙忙去獄中救人并無細看,想起伽羅從痛哭流涕到回獨孤府時一個勁兒的要帶般若走那一臉隱藏之意。
宇文護“哼,獨孤伽羅定是知道什么?!?/p>
宇文護“來人,馬上給我?guī)И毠沦ち_過來,本太師有事要問她。”
宇文護“喚李太醫(yī),趙太醫(yī),孫嬤嬤過來,給她驗明身份?!?/p>
奴婢奴才們“是,太師,”
太師府的廳堂之上,宇文護一臉寒氣地端坐著,看著那人皮面具,手中的核桃瞬間被捏碎成粉末狀。
宇文護“獨孤伽羅為何還不過來。”
話音未落,便聽到獨孤伽羅的怒罵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尤為尖銳。
獨孤伽羅“你們這些賊人,深夜入我閨房,嗚嗚嗚,這是要害死我?!?/p>
獨孤伽羅“放開我,放開,混蛋東西?!?/p>
宇文護揉揉耳朵,怒斥道,
宇文護“獨孤伽羅,你別嚎了,般若去哪了,別給我裝傻充愣,”
一把將人皮面具丟到她跟前。
獨孤伽羅“我,我不知道...”
宇文護“你不知道?獨孤伽羅,是不是你也想嘗下居于水牢內(nèi)是何感受?”
獨孤伽羅“你,你敢,我阿姐不會放過你的?!?/p>
宇文護“那你現(xiàn)在倒是讓她不放過我啊,那你現(xiàn)在倒是讓她出來啊,她在哪,”
宇文護瘋了般晃著她的肩膀。
獨孤伽羅“嘔,嘔,”
受不了了獨孤伽羅趕緊跑一邊去緩緩,
獨孤伽羅“宇文護,你這是瘋了嗎,瘋了我阿姐現(xiàn)在也回不來。”
哽咽道,
獨孤伽羅“我要是知道阿姐在哪我有必要天天如此奔波嗎,我也剛得知那是春詩不是阿姐,”
獨孤伽羅“可是我派府兵去找,方圓幾十里都不見她的蹤影,”
宇文護“在哪,本太師就不信了,一個大活人會憑空消失于世?!?/p>
獨孤伽羅“我阿姐是去東山被抓的,我也只能循著此線索去找。”
宇文護“蠢啊,她是長腿的人,她不會找地方去嗎?!?/p>
宇文護“來人,”
奴婢奴才們“太師,”
從案桌上抽出一張般若的畫卷,
宇文護“給我下令全北周的密衛(wèi)找,我就不信了,還能找不到一個大活人。”
宇文護“哭什么哭,晦氣,”
宇文護“來人,趕緊把她送回獨孤府,還是那個丫鬟?!?/p>
奴婢奴才們“是,太師?!?/p>
尋了半月之久,突然在同州群山之下,發(fā)現(xiàn)了一輛已毀的馬車,
哥舒“太師,這輛馬車應(yīng)是當日女大公子所用的無疑,奴才還拾得女大公子的頭飾,這不正是太師喚內(nèi)務(wù)府為她所打造的九鳳飛凰釵嗎?”
宇文護“快,快拿來給本太師看看。”
看到釵上他親手刻下的般若二字,他的心瞬間覺得要痛爆了一般,迅速地在四周呼喚道,
宇文護“般若,般若,你是在這里嗎,你出來讓為夫看看好不好,般若?!?/p>
哥舒“太師,女大公子許是已掉落辟谷之中,這馬車脫離于此,前方便是辟谷,許是馬兒受了驚變失措地往前奔去了?!?/p>
看到前方深不可測的辟谷,
宇文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怒吼道,
宇文護“馬上去找啊,馬上下去啊,”
哥舒“是,太師,太師你不可以下去?!?/p>
而宇文護早已沿著藤蔓去那辟谷之下了。
哥舒“快,快跟上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