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大雪覆了整個京都,四周皆是縞素白茫茫一片,包括那刺眼的白綾。
般若下馬走到京都城外張貼的給護國將軍逝后的哀榮的皇令前,聽著四周的各種繁雜之聲,便又默默轉身了,一路回京,聽到太多的惋惜聲,哀嘆聲極其逝后朝廷給的這極大的哀榮帶來的慕聲。
宇文護“般若,你可回來了,我便知道你吉人自有天相,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宇文護在城門上一直在等,直到看到那羸弱的身影落寞得如困獸般走近。他才確信他心愛的人兒真的沒事了。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的懷抱依然那么暖,可是她卻沒有一絲暖意了。
他日,他便是這天下之主了??墒撬⒌廊惶硬贿^這殞身的命運,明明她已經(jīng)很盡力地去避免發(fā)生沖突了,為什么,他們,他依然不放過她阿爹。
她掙扎著冷冷道,
獨孤般若“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殺人兇手,”
獨孤般若“你為何還是不放過我阿爹,我不是說都是我,都是我干的嗎,你要殺殺我啊你,”
宇文護“般若,你聽我說啊,你聽我解釋?!?/p>
兩人在掙扎和禁錮間,言九歌從馬上飛身下來,攻擊宇文護。
言九歌“你放開她,你沒有聽到般若叫你放開嗎,”
宇文護無奈只得先應付他,
獨孤般若“九歌,我不是讓你回去了嗎,”
宇文護“九歌,這便是那個一直隨你身邊的男子?呵呵,般若,真是什么時候都能給我沾花惹草啊?!?/p>
言九歌“你是誰,給我離般若遠點。”
宇文護“哈哈,居然問我是誰,”
獨孤般若“宇文護,你想干什么?!?/p>
宇文護“獨孤般若,你最好給我馬上過來?!?/p>
言九歌“還敢威脅般若,”
言九歌一根馬鞭便飛身而上攻擊宇文護。
宇文護一邊應戰(zhàn)一邊嘲諷道,
宇文護“不自量力的小白臉,”
獨孤般若“言九歌,你快點走啊,走啊。”
宇文護可是赫赫有名的太師,本就是戰(zhàn)場上下來的,而言九歌雖然醫(yī)毒一術,輪武功定是遠遠不及宇文護了的。
聽到般若聲聲喚著別的男子,宇文護氣得要炸了,眼眸由黑轉藍,拔出旁侍從的劍便向言九歌而去。
而言九歌看到這變色的眼眸忽愣了一下,無憂哭鬧時便眼眸化藍,初時他還以為是中了什么毒。如此看來,便是父傳子了。
言九歌“這難道便是,是無憂的生父。”
呆愣間,便被極大的劍氣震倒,般若見勢不妙趕緊上前阻擋,
獨孤般若“宇文護,你便將我也殺了吧,反正你已殺了我阿爹,我長兄也了無音訊,呵,多我一個亦不多?!?/p>
宇文護“呵,般若,你寧愿和這小白臉出生入死,怎么,這數(shù)月我日日夜夜擔憂你不能眠,你便是在他方與這小白臉在一起,樂不思蜀?!?/p>
宇文護“你阿爹,你兄長?與其讓你繼續(xù)誤會我,還不如現(xiàn)在,把我一刀一刀活剮了可好。來,死也得我和你一起死?!?/p>
便遞劍過去給她,而混亂間她一直示意言九歌快走。言九歌的輕功還是屬于上等的。無奈九歌只有先走為妙。
宇文護“怎么,獨孤般若,你的情夫可算是能走了,”
般若扔下劍繞過他而進京,說了一句。
獨孤般若“害我阿爹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的?!?/p>
而留在原地的宇文護,怒氣沖沖地看著她決然的身影,咬牙道,
宇文護“密衛(wèi),給我查那個男子是誰,給我?guī)Щ貋?,我要親自殺了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