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才們“回皇上,院內(nèi)已無人?!?/p>
宇文護“呵,”
看著這滿地橫尸和一臉決絕的女人。
宇文護“就是個沒心沒肝的女人?!?/p>
獨孤般若“皇上是要在我獨孤家找什么,軍令不是已給皇上了嗎?”
宇文護“找什么?傳瀟菀過來,讓獨孤女大公子聽聽她這有什么。”
奴婢奴才們“是,皇上,”
很快,瀟菀被帶到他們面前,瀟菀一看到獨孤般若,便聲淚俱下道,
瀟菀“皇上,女大公子確是失貞之人,還生下一孽障,不信皇上可讓宮養(yǎng)嬤嬤看一驗便知?!?/p>
為何瀟菀能如此肯定獨孤般若已是不潔之身,實因那日暗衛(wèi)畫了一張童子的畫像,那畫卷之中的小人兒眉眼與般若極為相似。
獨孤般若“呵呵,”
般若嘲諷道,
獨孤般若“皇上,我是不是不貞之人您不是最清楚不過嗎,”
瀟菀“皇上,我有證據(jù),她就是個穢亂不堪之人,與人私通便也罷了還生下一野種?!?/p>
獨孤般若“孽障,野種,”
如同利刃般一刀一刀刮著她的心,
她的無憂啊,在世人眼中便是這樣的存在,
獨孤般若“也是,他宇文護堂堂一帝王,又怎么會容忍此種污點呢,孩子他又不缺。”
宇文護看著一臉失望之意看著他的般若,又看看一臉確定的瀟菀,
生怕宇文護動搖,
瀟菀“皇上,妾身有真憑實據(jù)?!?/p>
瀟菀“呈上來,”
奴婢奴才們“皇上,您看,”
宇文護接過畫卷,看著一稚子眉眼神態(tài)與其酷似,不難看出,這便是母子。
他一步步地走上去,把畫卷扔到她面前,飄揚的雪花落在天真爛漫的稚童畫上,
宇文護“獨孤般若,這野種是誰的,你失蹤的那段時日又去了何地?!?/p>
宇文護覺得滿腔怒火要將他焚燒至死了,他從來沒有想過,她竟敢移情別戀并生下一子。
般若慌了一下便又強行鎮(zhèn)靜下來,
獨孤般若“宇文護,要殺要剮隨便你,我不懂你在說什么?!?/p>
宇文護“不懂我說什么,你獨孤般若不是一向敢做敢當?shù)膯?,這野種是誰,野男人呢,”
宇文護“很好,獨孤般若,朕一次次地維護你,你居然敢公然給朕戴綠帽子,”
捏起她的下顎,
宇文護“我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但我該死的舍不得,”
宇文護“不過,我會將他們碎尸萬段,拿去喂狗,”
看著那畫卷道。
獨孤般若“你敢,你,”
只聽一聲清脆的劍響,一柄明晃晃的劍尖便指在了他的咽喉前,劍尖輕顫。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紛紛喊道,
奴婢奴才們“護駕,護駕,”
宇文護“獨孤般若,你居然為了野男人野種拿劍指著朕,”
宇文護“看來此事無從辯解了,”
宇文護徒手夾住劍端,內(nèi)力一揮獨孤般若便倒在了白雪堆滿的地上。
身上的冷意不及心中的萬分之一,竟連生父都如此辱罵他,她的無憂啊。
她努力的仰起頭看著宇文護
獨孤般若“也許帝王,就該是這樣的吧,心狠手辣,冷血無情,六親不認。”
獨孤般若“宇文護,為了你的一世英名,你把我也殺了吧?!?/p>
她冷聲道,唇邊卻分明噙著一抹笑意。
獨孤般若“我獨孤般若就是一個穢亂不堪的女子,婚前失貞,私通奸夫,”
獨孤般若“對,還可以加一條,謀害原配,哈哈,我獨孤般若就是如此十惡不赦。”
盛怒中的宇文護已經(jīng)沒有理智去思考獨孤般若所說的話了。
宇文護“獨孤般若,這一次,朕不會再慣著你了,”
宇文護“給我把她關(guān)進太師府牢,”
宇文護“掘地三尺也要找個這野種和奸夫?!?/p>
宇文護決然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理會身后淚如雨下的獨孤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