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般若“何時了,宮宴還未結束嗎?”
孕六月有余了,所以要經(jīng)常起夜,侍女扶著般若回到床榻上般若問道,
春詩眼神閃躲,
春詩“娘娘,宮宴已結束有一會兒了,李公公過來還問了娘娘與太子?!?/p>
獨孤般若“宇文護呢?”
春詩“這,李公公說皇上喝醉了,便在乾龍殿宿一晚了。”
般若摸著孕肚,看著已然安睡的無憂,氣極了。
獨孤般若“混蛋東西,看美人也就算了,居然還不滾過來看看孩兒,混蛋東西,果然不是好東西?!?/p>
是的,般若自己都覺得自己性情大變了,特別入宮宇文護立排眾議讓她當上皇后,無憂當上太子之后,覺得宇文護怎么也不會傷害她,更是大膽地將宇文護視為已物了。
獨孤般若“春詩,看夜色撩人,睡不著,出去走走吧。”
春詩“這,皇后娘娘,您小心肚子里的金疙瘩啊!”
看平時皇上和皇后娘娘十分在意腹中的孩兒,春詩自是得十分謹慎小心。
獨孤般若“無事,就在我們鳳儀宮走走?!?/p>
春詩“是,娘娘。”
給皇后穿上外衣,披上肩紗,便攙扶著她走到了鳳儀宮的宮院,梅樹和鳳凰樹在夜色的籠罩下仿若披上一層朦朧的外紗,樹影婆娑,甚是好看。
奴婢奴才們“聽聞皇上招舞司的舞女侍寢了,天啊,”
奴婢奴才們“可不是,寧妃那侍女已然開始笑話我們皇后娘娘了,呸,什么東西,竟然拿我們皇后與一介舞女相提并論?!?/p>
幾名宮女一路憤憤然道,待走進看時,才發(fā)現(xiàn)是鳳儀宮中的三等宮女,負責入夜輪值添置宮中所需的東西。
獨孤般若“你們在說什么?”
般若添著肚子一臉難以置信道,
獨孤般若“宇文護招人侍寢了?今夜獻舞的那位女子?”
春詩趕緊扶著她坐在石凳上,
春詩“娘娘您稍安勿躁,您先坐著,小心腹中的小主子?!?/p>
獨孤般若“春詩,我怎么稍安勿躁,你又不是不知道,夜宴中獻舞那女子與她那么像,”
般若氣急敗壞道,
獨孤般若“混蛋,明明說只愛我一人的,明明說不曾愛過她的?!?/p>
獨孤般若“一見面便招她侍寢了,混蛋?!?/p>
春詩“娘娘,娘娘你怎么了,我去宣太醫(yī)?!?/p>
肚子一陣鬧騰,般若皺眉安撫了一會兒,
獨孤般若“沒事,春詩,腹中孩兒踢會兒罷了?!?/p>
春詩“娘娘,氣大傷身,您別忘了您這可是兩個人,還有太子呢?!?/p>
般若憤然道,
獨孤般若“我自是知道,正因為如此,萬不能讓宇文護如此作為,哼?!?/p>
“擺駕乾龍殿,”
獨孤般若“侍寢,哼,宇文護,你給我等著?!?/p>
奴婢奴才們“皇后娘娘,這,夜已深,不若我們明日再...”
春詩想了想事情的嚴重性,
果斷駁回另外一女侍的話,
春詩“娘娘讓備什么便備,氣到娘娘和小主子你多少條小命都不夠填”
奴婢奴才們“是,”
般若雄赳赳氣昂昂地上了御攆,而另外一邊,菀碧飄飄然地在公公宮女們的帶領下盛妝進入到了乾龍殿,再次見到了這個蓋世無雙的男子,
奴婢奴才們“皇上,夜深了,該就寢了,奴婢伺候您就寢吧!”
菀碧含羞帶俏一臉深情地看著宇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