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大叔,跟您打聽一下……”
魏無羨話還沒說完,那位大叔就急了眼。
“大叔?我今年才三十!”
沒算錯的話,藍(lán)湛估摸著跟這位大叔年齡相仿。
可能,他長得有些著急?
魏無羨趕快改口。
魏無羨“要么短壽,要么橫死,城中供置放尸體的義莊非常多?!?/p>
魏無羨“再加上這里,盛產(chǎn)棺材紙錢等喪葬陰奉之物。”
魏無羨“無論是做棺材,還是扎紙人,技藝都非常精湛,所以取了這個字?!?/p>
魏無羨“那獵戶還說,這里很少有人來了,里面的人也很少出來。”
魏無羨“所以這路荒廢了好幾年了,如今一看,果然難走?!?/p>
魏嬰開頭扒拉開面前擋路的草,映入眼簾的是一塊破破爛爛的石頭。
湘逢靈“石碑上有字?!?/p>
“義城”二字早已被侵蝕,模模糊糊。
我不由自主地咬緊了嘴唇,緊張地手指尖狠狠扎地向手心,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藍(lán)忘機(jī)“怎么了?”
含光君撐撫我的肩膀,冷峻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暖意。
顧長寧“無礙,就是覺得心慌。”
顧長寧“可能是剛剛吃的太多了,有點(diǎn)難受?!?/p>
我沖他們笑了笑,唇邊笑意雖然久久蕩漾,卻有著一絲勉強(qiáng)的意味。
藍(lán)忘機(jī)“如果石頭是被天然腐蝕,根本不可能會是這副模樣?!?/p>
湘逢靈“有沒有可能‘義’字是后來才補(bǔ)上去?”
顧長寧“誰會取一個這么不吉利的名字,而且這里許久無人踏足?!?/p>
魏無羨俯身端詳身前的石碑。
魏無羨“先進(jìn)去看看再說吧?!?/p>
胸口好像猛地塞進(jìn)了大團(tuán)棉花,透不出氣來,心跳得怦怦響,似乎一張口那顆熱乎乎的心就會一下子從口里跳出來。
越往前走,我就越發(fā)感覺不妙。
環(huán)顧四周,看見小草與我一樣臉色蒼白。
我還記得,我還記得天天跑去菜市買菜的九年。
我故意喚他成美,少年揚(yáng)言要把我磨成石粉。
黑衣少年在廚房忙碌,偶爾還拽著我衣角像小孩子一樣索要糖果。
我想引他向善,跟湘逢靈同流合污,忽悠他生氣的時候去殺野豬。
區(qū)區(qū) 幾年間,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我腦子亂糟糟的,此時藍(lán)湛卻停下腳步,我額頭一下撞在他的肩膀處。
藍(lán)忘機(jī)“小心。”
顧長寧“沒事,我頭很鐵,一點(diǎn)都不疼?!?/p>
顧長寧
他取出封惡乾坤袋,劍靈發(fā)出的藍(lán)色光芒閃爍。
藍(lán)忘機(jī)“劍靈指引我們的目的地,是這座城。”
這地太荒涼了,野草叢生,都長到我膝蓋處了。
我跟小草二人很快就跟不上他們倆了。
魏無羨“小魚小魚,把你的攬醺拿出來扇一扇,直接把野草吹散開路?!?/p>
湘逢靈“……”
我沒記錯的話,那把扇子好像在小朋友那吧?
湘逢靈沉默片刻,藍(lán)湛默不作聲的拔出避塵,將靈力灌入劍中,揮出一道強(qiáng)勁的藍(lán)色劍氣。
一條沒有雜草的小路出現(xiàn)在眼前。
顧長寧“藍(lán)湛這人能處!”
我語氣輕快歡脫,笑嘻嘻的看著含光君。
魏無羨“好你個藍(lán)湛,現(xiàn)在居然學(xué)會搶風(fēng)頭了。”
湘逢靈“我不穿廣袖裙子還還不成嗎?”
長袖白衣舞動,瑩白的靈力包裹著我,身上的白衣逐漸變了一個款式。
不過仍是白色。
我們四人組就神似,一對黑白無常,一對青蛇白蛇。
我曾問過小草,為什么衣服只有白色,也不換一種。
她說,白色,是她從睜眼起,看到了第一種顏色。
從此就鐘愛不染灰塵的白。
我常年穿青衣。因為以前在亂葬崗的時候,天總是黑壓壓的,地上也都是塵土,便從來不知花是怎樣的紅。
那時看著小草綠樹青綠青綠的,就覺得好漂亮,好羨慕。
咸魚上一次更新還是2020年,不知不覺就斷更很久了。
咸魚自己之前稚嫩的文筆看得我好尷尬,不過也證明我文筆確實有了提高。
咸魚實在看不下去,嚴(yán)重ooc的片段我會淺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