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也不早了,我洗了澡,就知道孟鶴堂不會對我做什么,只裹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
孟鶴堂看著這樣的我,眼睛直勾勾盯著我,艱難的咽了下口水。
孟鶴堂寶寶,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我沒理會他,徑自坐到妝臺前。
他接過我手中的吹風機,幫我吹頭發(fā)。
吹干頭發(fā),他一把抱起我,把我趴著按到床上,騎在我身上。左手抓著我兩個手腕,右手去掀浴巾,嚇得我哇哇大叫。
顧輕舟你干什么?
孟鶴堂別動,讓我看看。
顧輕舟有什么好看的。
孟鶴堂沒有說話,好半天,一滴水珠落在我后背上。
我艱難的扭頭看他。
顧輕舟你怎么哭了?
孟鶴堂放開我的手,把浴巾裹好,抱著我。
孟鶴堂傻孩子,多疼啊。
顧輕舟當時凈顧著難過了,沒心思理會疼不疼。
就這樣他摟著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的時候,他的手還搭在我腰上。
我輕輕的動了一下,想要起來。
腰上的那只大手一用力,又把我拽回懷里。
孟鶴堂別動,早上的火不好滅。
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隔著薄薄的睡衣,能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這下我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就這么僵硬的躺著。
摟著我的這具身體越來越熱,我以為他是發(fā)燒了,伸手摸摸他額頭,又摸摸自己的。奇怪,不燙啊。
我剛抽回手,他一個翻身壓倒我身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我的唇。
顧輕舟孟鶴堂!
孟鶴堂叫老公。
顧輕舟你快下去。
孟鶴堂叫老公我就下去。
顧輕舟就不。
我拼命的掙扎。
我身上穿著一件白色半透明的蠶絲睡衣,孟鶴堂沒帶任何換洗衣服,所以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
我的大腦在飛速運轉(zhuǎn),再這樣下去,擦槍走火在所難免,我是叫還是不叫?
我看到孟鶴堂汗水浸濕了頭發(fā),喉結(jié)滑動。
長長一吻結(jié)束,他喘著粗氣,我害怕真的發(fā)生點兒什么,用蚊子的聲音喊了聲老公。
孟鶴堂沒聽見,大點兒聲。
因為接吻,我有點兒氣息不穩(wěn),又因為害怕,聲音有些許的顫抖。
顧輕舟老公~
這兩個字聽起來像是撒嬌,像是邀請,像是勾引,像是……
孟鶴堂小妖精。
說完起身,逃也似的沖進衛(wèi)生間,嘩嘩的水聲傳來。
孟鶴堂出來的時候,我還躺在床上,還是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孟鶴堂還回味呢?
然后賊兮兮的跳上床,趴在我身邊。
孟鶴堂要不,咱倆繼續(xù)?
顧輕舟滾開。
收拾妥當,下樓吃了早飯,然后逛街買衣服。
買好衣服回到酒店。
顧輕舟你自己去開間房,總睡在我房間算什么。
孟鶴堂低著頭摳手指。
孟鶴堂你是要拋棄我了么?
顧輕舟你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爺們兒,能不能不要總是委屈巴巴的,我欺負你了?
孟鶴堂怎么沒有,我遲早得憋死,天天誘惑我,還不給我滅火。
顧輕舟那你就自己睡。
孟鶴堂不要,我還是憋死吧。
在我撒潑之前,孟鶴堂領(lǐng)著大包小包上了電梯。
我一個人坐在大廳運氣,沒一會兒他就下來了,從身后抱住我。
孟鶴堂走,吃飯去。
顧輕舟你給我撒開。
孟鶴堂就不。
我深呼吸,然后告訴自己:不能殺人,殺人犯法;不能打人,打人不對;也不能罵人,罵人不是好孩子……
一路上被他牽著,其實是高興的,但是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吃過午飯,又逛了一下午,回酒店的時候,我抱著兩瓶紅酒,孟鶴堂拿著吃的。
我倆坐在外間的沙發(fā)上,邊喝酒邊聊天。
孟鶴堂寶寶,我訂好票了,明天回北京。
顧輕舟回唄。
孟鶴堂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回去?
顧輕舟我還沒玩兒夠呢。
我喝了口酒,假裝隨口一問。
顧輕舟有事兒?
他輕笑。
孟鶴堂對,師父叫我回去的。
顧輕舟是不是事情有結(jié)果了?
孟鶴堂應該是,師父沒細說。
我躊躇不決,好半天才說
顧輕舟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我想看看顧衍。
喝了不少酒,兩人相擁而眠,一夜無話,轉(zhuǎn)天一早去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