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楮英往紋身刺青的方向查到了一些東西的時候,蘇言兒他們一行人也好運氣地從一位流浪漢中知道了一些情況。
目送著上了年紀、頭發(fā)已經花白的流浪大叔拖著他的全部家當——一個破舊的行李箱和席子離去,蘇言兒他們心情都有些復雜。
有那么一群人,名字對他們來說,似乎有跟沒有,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怎么可能有名字,沒名字都一樣??!”蒲一永率先打破了沉默。
蘇言兒收回了視線,贊同地點了點頭,“是呀,不然我們做的這一切就沒有意義了?!?/p>
曹光硯抿了抿唇,看著蘇言兒和蒲一永,眸光微閃。
片刻之后,他也出聲說道,“我們離找到大體老師的名字又近了一步了,會找到的?!?/p>
氣氛有些低迷,蘇言兒彎了彎眸子,“那我們應該開心一點,走吧,去楮英姐那邊看看,說不定她那邊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p>
“走路過去嗎?那邊遠不遠?”
那家紋身店有些偏,蒲一永還真不太清楚在什么地方。
曹光硯看了眼陳楮英發(fā)過來的地址,“打車吧?!?/p>
“你出錢?!逼岩挥勒f完之后便等著曹光硯的回答。
曹光硯嘴角抽了抽,“我出?!?/p>
聽到想要的回答,蒲一永嘴角微翹,點了點頭,“那就行?!?/p>
蘇言兒看著兩人的互動,有些忍俊不禁,她敢保證,蒲一永絕對是那個最容易氣到曹光硯的人。
她拍了拍曹光硯的肩膀,“別氣別氣,蒲一永可能真的沒什么錢。”
可惜她身上分文沒有,平時也用不到錢幣,不然她還是幫忙出個打車的錢。
曹光硯不想讓蘇言兒覺得他小心,在乎那點錢,他順了順氣,“我知道,只是看不慣蒲一永那種態(tài)度。”
讓他出錢,自己卻像個大爺一樣。
誰慣著他啊?。。?/p>
在外面這種態(tài)度,早晚會被揍的很慘的!
想象了一下蒲一永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樣子,曹光硯抿了抿唇,覺得還是有機會提醒他一下比較好,不然還挺慘的。
蘇言兒看了曹光硯幾眼,發(fā)現(xiàn)他看著蒲一永的背影欲言又止,“感覺你好像在擔心他?”
曹光硯一愣,輕哼了一聲,“我才沒有?!?/p>
蘇言兒笑了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誰不知道誰啊。
“你是不是沒錢了?”
突然聽到蘇言兒這么問他,蒲一永花了一會兒的時間,明白了她為什么這么問,見曹光硯似乎并沒有注意他們這邊,便誠實道,“有錢,之前幫曹爸寫字,賺了一些?!?/p>
他之前的工作也有那么一些錢,只是花的差不多了,他家房子還要還貸款,平常能少用錢就少用錢。
“不過錢不多了,回頭問問曹爸還要不要我?guī)兔懯裁醋郑孟癫婚_面店了?!?/p>
蘇言兒:“......”
聽了蒲一永的話,蘇言兒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
想到曹爸剛開不久就開不下去的面店,覺得蒲一永這個想法還挺可行的。
蒲一永看了一眼蘇言兒,“還有就是,我今天出門也沒帶錢,而且這事也是因為曹光硯將那刺青帶回來的,讓他多出點力。”
“我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