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光硯期待的眼神下,蘇言兒沒管三七二十一,只管點頭就是了。
得到想要答案的曹光硯笑瞇瞇地,“下次見到蒲一永,我們要跟他好好說說,讓他一定要堅持下去,不能半途而廢!”
蘇言兒什么都沒想,管他的呢,點頭就行了。
而不遠處的房間里,蒲一永靠著床坐在地板上,仍舊氣呼呼的。
要是不生氣,他也不會揍曹光硯了。
“什么嘛?我可是認真地拜托他了!”
正郁悶,蒲一永突然隱約聽到一聲輕笑聲,身體微頓,視線往旁邊移了兩寸,剛剛好掃到一片衣角。
“你怎么來了?不會也是來氣我的吧?!”
“誒?”蘇言兒驚訝出聲,“怎么開始胡言亂語了?”
“別氣了,光硯幫你swot分析做事業(yè)生涯規(guī)劃,他是認真的,只是結(jié)果有些喜劇性而已?!?/p>
不是乩童,就是主持什么的......
蘇言兒看了眼蒲一永氣鼓鼓的樣子,不會被誤會才奇怪吧?
“那是什么?”蒲一永疑問。
蘇言兒微微挑了挑眉,“什么?”
“就你剛剛說的那個,斯什么東西?”那個詞在嘴邊繞了繞,不太確認到底是怎么讀。
“swot?”見蒲一永點頭,蘇言兒才接著說,“就是光硯拿給你看的那張紙,密密麻麻的,也耗費了不少功夫呢。”
“哦?!逼岩挥莱聊藥酌耄澳俏业葧喝ソo他道歉。”
“我之前也挨過他兩巴掌,就當(dāng)?shù)窒恕!毕氲街胺斑^去曹光硯被嚇到打了他兩次,這次就當(dāng)他還回去了,這么想著,心里突然就平衡了,也早就不生氣了。
“你自己跟他說,我不當(dāng)傳話筒。”
蘇言兒盤腿在蒲一永旁邊坐下,“你今晚還翻窗過去嗎?”
“不翻,曹光硯的床太小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腿都伸不直。”
“......”蘇言兒心想,他們兩個的床明明差不多大,不過是睡一個和睡兩個的區(qū)別罷了。
“我預(yù)感,應(yīng)該很快就還會有來找你幫忙的,你別被嚇到了。”
蘇言兒也算是了解的清楚,第一次遇到這些事的時候,蒲一永嚇暈了好幾次,后來知道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的時候,可是嚇得連眼淚都出來了,現(xiàn)在雖然漸漸習(xí)慣了,但剛剛遇上的時候,也并不是不害怕。
蒲一永自然沒說自己會害怕,蘇言兒提醒過后便離開了。
晚上的時候,蘇言兒坐在屋頂上吹冷風(fēng),半睡半醒間,突然察覺到什么,往蒲一永房間的位置看了一眼,沒聽到尖叫,也沒有什么異常的聲音,因為暫且不需要別人過去。
早上的時候,蒲一永盯著兩個黑眼圈出現(xiàn)在她面前。
“被你說對了?!逼岩挥来蛑犯K言兒說,“那人在我背后寫字,后來下雨了,他就消失了,好像是讓我?guī)退??!?/p>
說這話的時候,蒲一永顫抖了一下,半夜三更,突然有東西在你的背上寫字,想想都可怕。
蘇言兒他們最后在海邊的一個荒廢的工廠里看到了一對雙胞胎兄弟。
來找蒲一永幫忙的是雙胞胎中的弟弟。
這個執(zhí)念是死去的哥哥產(chǎn)生的,哥哥的執(zhí)念因為想要保護弟弟的執(zhí)念又造就出了一個弟弟,他們兩個捆綁在一起就在那個工廠廢墟,是執(zhí)念去找男主希望解救被束縛在原地的哥哥。
陳楮英找到長大成人的弟弟,經(jīng)過一番曲折,聽到“在后背上寫字”的關(guān)鍵字詞后,長大成人的弟弟想到他跟哥哥為了躲避爸爸的家暴在背后寫字的事,終于相信蒲一永他們的話,去工廠見到了哥哥。
成功解決完這件事后,陳楮英因為這段時間解決的案件,終于獲得了進偵察隊的機會。
但與此同時,蘇言兒他們也從弟弟的口中得知,哥哥當(dāng)年并不是死于父親的毒打,而是在那個雨夜里被人給捂死了。
那人是誰他們并不清楚,只知道是去那邊探查情況的社工。
沒有線索,所以此事跟謝何安的事一樣,不知道怎么查。
就在這時,出現(xiàn)在蒲一永夢里的那個老婆婆找上門來了,爺爺是被她救回來的,而她讓他爺爺幫忙的事情是讓她去死。
老婆婆活了很長時間,看過的苦難太多了,覺得死才是解脫。
這種要求蒲一永沒有答應(yīng),而且他也不知道怎么能辦到。
老婆婆嘆了口氣,又轉(zhuǎn)移了話題,說要送蒲一永一樣?xùn)|西。
蒲一永想著那東西在的地方,決定還是去找找看,出門的時候,遠遠看到蘇言兒的身影。
他停下腳步,見她似乎在忙,有些猶豫要不要叫上她跟他一起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