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那個王宏忽然大喊道。
戰(zhàn)士喪尸立刻轉(zhuǎn)頭向他跑去——那是一個有意思的東西。
他奔上去咬斷了王宏的喉管,而在那一刻,藥效發(fā)作了,戰(zhàn)士喪尸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我捂著流血的傷口,驚魂未定,眼中霎時涌出淚水。
——羽成堯的人,果真與眾不同啊……
-與此同時
羽成堯靠著墻坐好,擦了擦鼻血,望著遠處的喻洄。
喻洄正注視著那個方形盒子,一個紅色的點忽然消失了,他神情略微有些激動。
“羽成堯,上四樓去接應顏言?!?/p>
羽成堯只得一聲不吭地帶著隊伍上樓。
當看到門上的密碼鎖時,他們停了下來。
“我來?!庇麂⒎叫魏凶臃胚M包里,一手開始輸入密碼。
根據(jù)盒子的顯示,他輸入了一串五位數(shù)。
“哐當!”門緩緩開了。
一條長長的血河展現(xiàn)在眼前,河的盡頭是那個放滿鏡子的空間。喻洄視線下移,入目的是我虛弱地倚靠著墻壁的場景。
他能想象,在自己沒有到達之前,我曾艱難地捂著傷口移動著位置。
喻洄面上無甚情緒,只是沉默地將近在咫尺的我打橫抱起,然后于眾目睽睽之下前往醫(yī)務(wù)室的位置。
忽然,喻洄的大腦閃過一個熟悉的畫面——那個在襁褓中的嬰兒。
這個場面莫名似曾相識,可此時懷中之人并不是那個小不點了。
“Silvery,我們隊伍這次……沒有會縫線的人?!庇鸪蓤蜻@次說得是真話,他也確實擔憂了。
“……你當我是空氣嗎?”喻洄瞥了一眼羽成堯,他這句話的意思是:我自己會縫。
言罷,喻洄把我平放在床上,在醫(yī)務(wù)室內(nèi)翻箱倒柜,找到了自己要用的東西,他拿著針開始要動手。
“喻洄……縫密點……我可不想……在逃亡的路上腸子掉出來……”
喻洄沒有答復。
他用手將衣服上的扣子解開,然后開始熟練地處理傷口。
“喻洄……我會不會轉(zhuǎn)化???”
“不會,因為他是戰(zhàn)士喪尸?!?/p>
這么一說我就放心了。
……
一兩個小時過去了,終于解決完傷口了,喻洄取下沾到鮮血的手套,眸子淡漠地看著我。
“該出發(fā)了。”他緩緩啟唇。
羽成堯在門外等候多時,我失血有點多,頭稍微暈了些,需要多休息了。
“去國家中央基地?”我上車后隨口問了一句。
“不,是去羽家避難所?!庇鸪蓤蜣D(zhuǎn)著方向盤。
我皺起了眉——國家中央基地有什么問題嗎?
“國家中央基地這幾天幾大家族起內(nèi)訌?!庇麂н@一句話出口,就讓我覺得他很了解那些情況。
內(nèi)訌?搞笑了,一天天的就知道內(nèi)訌,能干什么?
我極度無語了。
“今天我們找一個地方歇腳。”羽成堯吩咐隊伍。
我望著窗外的景物迅速飛過,總是能看見那么幾只喪尸,不禁握起了拳頭——必須活下去!竭盡一切!在這個末日活下去!能活一天是一天!不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