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避難所沒有多遠(yuǎn)了,從車上都可以看見避難所的人山人海了。
避難所的防護(hù)看起來還真是面面俱到,外層一條護(hù)城河,那可不是河水,而是一種人與喪尸觸碰到都會瞬間被吞沒的腐蝕性液體。護(hù)城河內(nèi),布滿了防守的人,然后是鐵欄桿,最后還有好幾面厚厚的城墻。
避難所一共20層,有建在表面的,也有建在地下的,這個避難所還設(shè)置了危機(jī)時刻用的防護(hù)罩,可以把整個避難所包圍起來,撐住攻擊。
不過……只能容納四萬人,瞧著避難所周圍還有成千上萬人等待著,怕是有一半的人都要完了。
車穿過人群,來到門前,我們幾人下了車。
避難所的向外的大屏幕一瞬間換了字幕——人已滿。
霎時人聲鼎沸,控訴、哭喊、疑問、怒火……憑什么?!不公平!這一切都不公平!
人們目怒看著我們。
他們開始打抱不平,開始反抗,開始混亂。我們一行人全都愣在原地望著眾多老百姓。
大屏幕上又換了字幕,重新打上幾個紅色打字:“急需技術(shù)人員、十八~三十歲的男女青年。”
人群有的慶幸有的哭暈在地。還有些人因為沒法進(jìn)去,又不想被喪尸啃得骨頭都不剩,干脆跳進(jìn)河里結(jié)束這一切。
“不看了,煩?!蔽遗み^頭。
羽成堯點了點頭,帶著我們進(jìn)入避難所。
“顏言,Silvery,你們要先去登記一下,一會兒再給你們安排?!庇鸪蓤蚍愿廊税盐覀儙У街付ǖ攸c。
我直接特殊地略過了一長串隊伍,去檢查身體。
“顏女士,你這個傷口?”那個檢查我身體的阿姨有些遲疑。
“我這個不會有喪尸病毒,您不放心可以問問羽隊長?!?/p>
阿姨抿了抿唇,剛掏出手機(jī)就收到了羽成堯的電話:“喂,張姨,顏博士身上的傷口不是喪尸病毒,您可以不用擔(dān)心?!薄芭?,好的。”
她掛斷電話后,讓我把衣服穿起來。
這時,我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一個問題:“阿姨,末日過后,我們女性的身體是不是有什么變化?”
阿姨愁眉苦臉地點了點頭:“是的,基地的研究人員之前就察覺到了這一點。這并不是個人的問題了。”
我穿好衣服后心事重重的離開了室內(nèi):這個消息太打擊人了,以后人類要如何生存下去?
沉重地嘆了口氣,在走廊遇到了羽成堯等人。
“我現(xiàn)在帶你們?nèi)パ芯康?。”羽成堯轉(zhuǎn)過身在前面帶路。
“我說,羽成堯,我們這次主要研究哪個項目?”我開口問道。
“研究戰(zhàn)士喪尸。還有……”他并沒有直接說明?!皠倓偞笃聊伙@示說召集的男女青年,并不是要收留他們,還是把他們拿來做實驗?!?/p>
“……”我沉默了。
“不是戰(zhàn)士實驗,而是關(guān)乎我們?nèi)祟惡蟠膶嶒灐!?/p>
“原來如此?!蔽以谡f出這一句話的那一刻,突然感覺自己有點怪異——自己也這么“兇殘”???
心中笑了笑:犧牲他們,可以換來人們?nèi)蘸蟮南M惶澃。?/p>
親媽作者君做噩夢了emmm……這個文寫太多了,把自己大晚上的嚇?biāo)懒?,我覺得可以把那個寫下來,因為作者“親身經(jīng)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