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使 屬于你一個人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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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起來的時候連鼻尖都紅紅的,眼眶微紅的像只嚇著了的小白兔,此時阮清時她正站在原地背影看起來可可愛愛的。
阮清時有點想不明白她已經(jīng)跟他道歉了,可是黃明昊真的生氣了,她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小姑娘倔強的很,就是不愿意多說幾句話,明明再說幾句話少年的心就軟了,現(xiàn)在兩個人陷入了比較僵持的狀態(tài)。
她跺了跺腳,感覺連手指尖都微涼了。
越想越氣,感覺特別委屈,眼淚也就不知不覺的蓄滿了眼眶。
她哪里是愛哭的女孩子了…
剛剛差點都不知道該回家還是…等他?
阮清時黃明昊,你就是個混蛋大騙子。
罵出來解氣多了。
小姑娘抽了下鼻子,恍惚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
高陽清時?怎么還沒回家?。?/p>
高陽剛走出校門,看見小姑娘的那一刻,嘴都咧到耳根了。
真好,總算有點相處時間了。
小姑娘轉(zhuǎn)過頭禮貌的笑了下,一言不發(fā)的。
她還在想黃明昊說的話呢…那么過分,她怎么也沒想到他會對著她說出那些話。
高陽怎么不說話?眼睛這么紅,被誰欺負(fù)了我去揍他。
他靠近,看著小姑娘微紅的眼眶伸手,卻沒有想到阮清時下意識的退后了一步。
她在躲著他。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
阮清時沒有被欺負(fù)啊,你怎么還沒回家?
高陽眼眸暗了暗,隨后恢復(fù)了笑意。
高陽啊,我最近在準(zhǔn)備繪畫藝術(shù)節(jié)呢。
繪畫藝術(shù)節(jié)?
阮清時抬起頭,眼眸里盛滿滿了星星。
她從小的愿望就是繪畫,要不是聽了家里的話選擇了上南川上高中,現(xiàn)在應(yīng)該會走藝術(shù)生的道路吧。
高陽對了,清時你不是對繪畫感興趣嗎?我這里還有報名表…
他從書袋里拿出了一份表格。
阮清時接過去,她看到了上面令她興奮的字眼。
“藝術(shù)節(jié)繪畫報名表.”
這可是她從小一直以來的夢想啊。
她無數(shù)次幻想過可以有一個展示自己的機(jī)會,希望別人對自己的定義不只是軟軟的看起來很可愛的樣子。
她也會發(fā)光啊。
阮清時我可以報名?!
高陽看到她這么激動,他對她的喜歡毫不掩飾的展露了出來,眼神里都是對她的寵愛。
他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她。
他看到了小姑娘骨子里的小倔強。
那是他的光啊。
高陽當(dāng)然了,只要你愿意我們還可以討論該怎么去創(chuàng)作,以小組的形式更容易獲獎。
以小組的形式?
這意味著她可以和他一起參與創(chuàng)作繪畫,豈不是多了好多靈感嗎?
阮清時搗蒜般的點了點頭,兩個小梨渦顯露。
阮清時那我現(xiàn)在回家準(zhǔn)備一下,晚上你有空嗎?
高陽樂的合不攏嘴了,小姑娘這是在邀請他嗎?
對于他來說,這是一個和她相處的好機(jī)會啊。
黃明昊,他可是要贏了。
高陽好啊,圖書館見。
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后,高陽便借著討論繪畫的事情送了小姑娘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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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注意到校園墻后少年握緊拳頭那副發(fā)了狠的樣子,整個人像一頭兇猛的狼一樣,散發(fā)著寒氣不說,眼神凌冽的不行。
什么愛到極致該放手,什么狗屁成不成全的,在他這里,全都是無用的道理。
是他的就是他的,
敢跟他搶,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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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雜亂的世界,他不知道眼前的女孩是不是他追求的光,或許是吧,她早就代替了光。
巷子里揮拳頭的姿勢倒映在地灘的水坑里,顯得那么狼狽那么不堪。
嘶…好久不打架手都癢了。
“鬼哥饒命!臥槽,下死手啊你!”
被打趴在地上的男生氣憤的抬起頭,看著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王琳凱。
王琳凱只是輕蔑的笑了笑,周身的戾氣不散,眉眼孤傲清冷,仿佛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
這樣的一個王者還是最終敗倒在了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女孩的石榴裙下。
“鬼哥鬼哥!不好了,快快快嫂子來了!”
通風(fēng)報信的男聲跑進(jìn)來,他清楚的看見王琳凱本來一臉的冷酷瞬間演變成了恐慌。
什么速度?火箭唄。
王琳凱臥槽你大爺,這他媽死定了。
他趕快的跑了出去,這么慌張的樣子看起來特別的滑稽。
就姜時這個小丫頭,算是拿到他的弱點了,就是三令五申的不會打架,不準(zhǔn)抽煙,不準(zhǔn)酗酒。
這他媽校領(lǐng)導(dǎo)沒管住他,還叫她給拿住了。
要是這次被她知道打架,那還不得忍一個月不能親她??!
嘶…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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