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蕪君忘機,你說魏公子為何那么有把握能在月余之內找到對付溫若寒手里的陰鐵的辦法呢?
藍忘機我不知。
澤蕪君為了陰鐵,不知折損了多少的圣賢前輩,恐怕魏公子過于自信了。
顏歡我相信他既然說了,就一定會做到。
顏歡突然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冒了出來,澤蕪君有些驚訝,可藍忘機還是那副樣子,表情凝重,眼眸中更是帶有一絲擔憂。
澤蕪君顏歡為何如此肯定?
顏歡因為阿羨他絕不會說空話,既然說了,那就一定能做到。
澤蕪君你和魏公子心性相像,難怪你會如此親近他。對了,忘機,我有一事問你,夷陵監(jiān)察寮眾人之死,是否真的和陰鐵有關?
藍忘機不是,兄長。
藍忘機他不會如此。
澤蕪君不過夷陵之事,確實有些匪夷所思了,你們趕到夷陵之前,有沒有什么異樣?
藍忘機兄長,世上之事,是否都有定規(guī)定法?
澤蕪君我曾以為用盡畢生之力,閱盡藍氏所藏之書,就能通曉世間大道。但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即便博覽天下群書,這世間也有很多事情,我輩無法通達。
顏歡這就是所謂的,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嗎?
澤蕪君顏歡所言極是,事無定法,所有是非曲直原也不是黑白分明的。
藍忘機若不能以黑白斷是非定標準,那又如何才能定一人之心?
澤蕪君人之為人,其在于本身,非是非黑白四字能斷,若視一人,也非以是非黑白四字能斷之,而是在于心之所向。
正說著話,魏無羨和江澄一起經(jīng)過這里,和藍忘機一照面,他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幾人相互行了禮,魏無羨就和江澄一起走開了。
澤蕪君忘機,你若是擔心魏公子的話………
藍忘機沒有。
顏歡哼,明明就很擔心,還在嘴硬。
藍忘機丟了一個眼神飛刀過去,顏歡立馬乖乖的閉上了嘴。
看著他悶不做聲的離去,顏歡忽然想起剛才澤蕪君說的話。
顏歡澤蕪君,你說,正道做的事情就一定是對的嗎?
澤蕪君怎會如此問?
顏歡我只是想著既然人心這般復雜,那么正道的人就不會犯錯了嗎?
澤蕪君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顏歡那如果一個人想做的事情和人們所認為的正道反其道而行,那他就一定是壞人嗎?這世上的事情真的就是非黑即白嗎?
澤蕪君世事縱然紛雜變換,但萬變不離其宗,把握自己的本心就好。
顏歡本心?
澤蕪君看來你真的很擔心魏公子。
顏歡你知道我說的是他啊。
澤蕪君你一向在心里藏不住事的,更何況我還不了解你嘛。
顏歡你也說了,我和阿羨的性子相仿,所以平日里我和他走的近一些。他最近的變化我相信你和藍湛都看得出來,我是真的挺擔心他的,可是他又什么都不說。
澤蕪君我聽說你有共情的能力,如果好奇,怎么不自己去看一看呢。
顏歡他既然不想說,我也不想勉強他。
澤蕪君顏歡,你心里,可有什么特別的人?
顏歡?。刻貏e的人?
這個突然改變畫風的問題讓顏歡一時有些蒙圈。
澤蕪君沒什么,當我什么都沒說過吧。
顏歡唔,好吧,我去找阿羨玩了。
澤蕪君嗯。
看著顏歡歡快離去的身影,或許,是他想多了吧,顏歡的心思還跟小孩子一般并未開竅,可能對于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心意吧,即便她收了自己送的抹額和梳子,但是對于其中的含義卻還是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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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了,怒了,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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