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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結(jié)束,
也是在三日之后。
趙士玄一接到顧劍說得她已經(jīng)清醒了的消息就火急火燎的趕過去,連這幾日始終沒來得及清理的胡茬都沒清理。
可到了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事情不好。
她把自己縮在墻角,手上攥著匕首。在她對面的李承鄞一直想向她靠近,可卻始終顧及著那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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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鄞柔嘉,你把刀放下。
李承鄞要不你砍我兩刀,你別這樣,太危險(xiǎn)了。
趙士玄嘉兒。
趙士玄上前剛想要靠近就被那匕首劃了一刀,
看清那雙眼睛里的防備時(shí)他垂下眸子,上前試圖再度靠近她。
趙士玄嘉兒,我是你夫君。我是來接你回家的,回我們的家。
趙士玄好了,乖~~把刀給我。
趙士玄我們回家。
聽到這句“回家”,
又看到趙士玄那張關(guān)切的臉。
她才慢慢把刀放下,
趙士玄也趁著那個(gè)機(jī)會(huì)一把抱住了她,后怕的給她擦了眼淚,揉在懷中給她順氣。
順好了才回過頭看向李承鄞,胸腔里的怒火再也無法壓制。
趙士玄李承鄞,你還真是跟你父皇一模一樣。
!??!
他剛說完,就感覺到懷里的人在發(fā)抖。
那一刻,他收回了沒說出口的其他話。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安慰她。
趙士玄好了好了,我們回家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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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趙士玄又瞪了李承鄞一眼,
還把自己外衣脫下來套在了她身上。
而李承鄞則一直都是趙士玄說完那句話時(shí)的感應(yīng),一直看著地上那把被扔掉的匕首,反復(fù)想著這三日的經(jīng)過。
她在哭,她一直在哭。
一邊哭一邊承受不住,
所以__跟李朝宗有什么關(guān)系。
所以__她為什么會(huì)那么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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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鄞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離開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李承鄞顧劍,去查李朝宗最近有什么舉動(dòng)。
專業(yè)龍?zhí)装税倌?/a>(顧劍) : 好像要立后。聽說是什么鳴月樓的。
李承鄞明月?
專業(yè)龍?zhí)装税倌?/a>(顧劍) : 不是,明月是貴妃,聽說是還有位叫什么翠花,李朝宗想立她為皇后。
翠花?。?!
李承鄞忽然驚起,反復(fù)念著這個(gè)名字。
翠花,李柔嘉在外面的化名就是這個(gè)啊。
李朝宗為什么要這樣???
在知道他喜歡李柔嘉之后,把他支走去西洲然后給李柔嘉賜婚。張玫娘無緣無故火燒了李柔嘉的寢宮,張玫娘病故,鳴月樓的明月姑娘被封貴妃。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yàn)槔畛谒约合矚g李柔嘉?。。?/p>
李承鄞李朝宗?。?!我殺了他?。?!他竟然這么對柔嘉,他竟然敢————
李承鄞我還說,我還說那天柔嘉見過我為什么那么害怕,我們明明說好的啊,她怎么那么躲著我。
李承鄞就連這三天,她也是這么抗拒。
李承鄞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李朝宗你不得好死!?。?/p>
李承鄞氣得把桌子掀了,
一雙拳頭緊緊攥著,看向旁邊那個(gè)一臉懵的顧劍,在心里謀劃出了一連串的弒君殺父的計(jì)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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