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誰???怎么過分,怎么能這么說穆師兄呢?”穆晨夕依舊神色自若,反而白顏兒為他打抱不平。
在她看來,穆師兄才是最厲害的,那群人就是羨慕嫉妒他。
“那可是紫山峰的四弟子江宏遠(yuǎn),平日仗著自己的身份對別的弟子總是趾高氣昂的,十分高傲,不過他實力也很強(qiáng),也在前十。”蘇巧作為大師姐自然多少也是知曉一些人事的。
“沒見過?!卑最亙阂琅f一臉疑惑,這方遠(yuǎn),她知道,是寒心峰的弟子,但是這紫山峰的弟子來湊熱鬧干嘛呢?
另一邊的莫云川也在跟王末年解釋道:“這紫山峰的弟子向來都很高傲,對于別的峰的弟子都是用鼻孔瞧人的?!?/p>
“可是這樣他們不會怕其他峰的弟子一起圍攻他們嗎?”王末年好奇的問。
“不會,萬靈宗的規(guī)矩同宗之間不可殘殺,不管哪個峰,都是萬靈宗的,他們高傲是他們的事,只要不做出太過分的事兒,大家都直接無視?!?/p>
“況且他們實力也可以,強(qiáng)者為尊,只要實力夠強(qiáng),就算鄙視你又能怎么樣?”
“這倒是?!蓖跄┠陣@了口氣。
“這江宏遠(yuǎn)恐怕是受了示意,才故意挑釁穆晨夕的?!蹦拼戳艘谎叟_上坐著的紫色華服的女子。
“示意?你是說?”王末年自然也多少聽說過各個峰的一些陳年往事。
這紫山峰峰主與靈云峰峰主之間的恩怨,想必這紫山峰峰主自己打不過靈云峰峰主,便想讓自己的弟子去報復(fù)靈云峰弟子唄。
“噓。”莫云川自然要趕緊阻止王末年說出來,知道但是不能說出去。
畢竟上面坐著的可是比自己大了好幾個等級的尊主。
隨便一點風(fēng)吹草動,他們都聽的一清二楚。
王末年也很會意的閉嘴,只能轉(zhuǎn)移目光看著臺上。
“呵,怕是不敢了吧?”江宏遠(yuǎn)輕蔑的看著穆晨夕,繼續(xù):“說不定這次的獲勝就是運氣好,也說不定是使了什么見不得人的陰謀詭計。”
“不過呢,我也不為難你,這樣,你只要跟我比,比過了我,我就算你厲害。”江宏遠(yuǎn)目光不屑的看著穆晨夕。
穆晨夕依舊不語,臺下的一些人也開始用異樣的眼光看向穆晨夕。
他們的確更愿意相信穆晨夕卻是怕了,贏了一次是巧合。
“怎么?這也不敢?”江宏遠(yuǎn)繼續(xù)挑釁。
“他太過分了吧?他一個排名第四的跟穆師兄比,要不要臉啊?”白顏兒剛從蘇巧那里得知這江宏遠(yuǎn)排名第四,這跟排名第十的方遠(yuǎn)根本不是同一個概念好嗎?
第十名可以說是踩著線上的,但是前九名哪個不是在數(shù)千人里脫穎而出的?
也有一些人心中偷偷鄙視這江宏遠(yuǎn)的做法不光彩,但是他們也只敢心里鄙視,誰敢當(dāng)面說出來?
雖然同宗不可殘殺,但是卻可以變著法讓你不得好死,適者生存,不適合淘汰,規(guī)矩都是強(qiáng)者立的。
所以老老實實龜縮著準(zhǔn)沒錯。甚至不少人還很積極的附和著。
“江師兄,你就別逼他了,再逼下去,哭了怎么辦?”
“哈哈,是啊,他都嚇得不敢說話了。”
“我就說嘛,廢物還是廢物,再好的資源也是浪費。”
“對對對,雜品五靈根也敢跟我們比?不過運氣好點罷了?!?/p>
……
“呵,你想比是吧?”穆晨夕本來卻是不想比的,因為這種比賽對他沒有意義,但是呢,看了一眼臺上的師父,他不能讓師父為自己擔(dān)心。
咳,其實,木小小一點都不擔(dān)心,她一直在看戲呢,因為她相信她的徒弟永遠(yuǎn)是最優(yōu)秀的那個。
但是呢,臺下這些人說的話也的確難聽點了,于是她就偷偷的捻了一絲靈力形成噩夢咒給那些罵他徒弟的人。
“愿他們近期都能有個好夢?!蹦拘⌒〉故遣恍加谡娴膭邮秩Ω哆@群白癡。
但是小懲戒還是要有的,也就她寬宏大度,不計較,咳咳。
于是有近一個多月的時間,萬靈宗都傳出鬧鬼的消息,據(jù)說不少弟子都看到了,被嚇個半死。
“這不廢話。”江宏遠(yuǎn)挑了挑眉,眼中盡是鄙夷。
“好,我跟你比,但是呢?就這樣比是不是太無趣了點?”穆晨夕眼底滿含嘲諷,只是被隱藏的很深。
“那你想怎么比?”江宏遠(yuǎn)實在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或許增加點賭注更好玩呢?”穆晨夕輕輕的笑了笑。
“賭注?好,如果你輸了,你就給我跪下,并且叫我三聲爺爺?”江宏遠(yuǎn)突然想起師尊說的,要讓他顏面掃地,這個做法再合適不過了。
“如果你輸了,跪著磕頭道歉說你錯了,你是豬,你對不起大家,還要把你最珍貴的靈器給我,如何?”穆晨夕嘴角輕蔑的勾起。
“這……”江宏遠(yuǎn)瞬間猶豫起來,要是他輸了,豈不是又丟臉又丟財?
“呵,怕不是不敢了吧?就這點膽量?廢物一個?!蹦鲁肯^續(xù):“誒,這么多人看著呢?你要是不敢,就趁早認(rèn)輸,還比什么?告訴大家你是廢物……”
穆晨夕還未說完,江宏遠(yuǎn)立刻滿臉憤怒的喊到:“哼,我怕你?賭就賭,你一定會輸?shù)?,我會讓你見識見識不是什么人都能排進(jìn)前十?!?/p>
江宏遠(yuǎn)確實有一剎那怕自己輸了,但是一聽穆晨夕罵自己,他瞬間就被激怒了,誰怕誰?
而且現(xiàn)場這么多人確實看到了是他挑釁在先,結(jié)果現(xiàn)在要是自己不應(yīng)戰(zhàn),豈不是太丟人了。
“呵。”穆晨夕沒再理會他,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他一刻也不想再停留了,只想立刻回到師父身邊。
他太久沒見到師父了,好不容易回來就開始比賽了,比完賽還有一群白癡攔著浪費他的時間,真是太氣人了。
看來下次要狠狠的打一頓這個江什么遠(yuǎn)的。
江宏遠(yuǎn)在穆晨夕轉(zhuǎn)頭離開的那一刻頓時抖了一下,只覺得頸后發(fā)涼,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