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晨夕走了好幾個地方碰到的都是一些較為低級簡單的機關什么的,大的危險倒是沒有遇到,靈力雖然在下降,卻還是保存了不少。
此刻的他正看到轉(zhuǎn)角處的前面有一具閃閃發(fā)光的水晶棺,正要走上去。
突然背后有一個人將他拉了過去,若不是聞到了熟悉的氣息,他可能第一反應就是要將這個人一掌拍死。
穆晨夕只是順勢反過去一把抱住了身后拉著他的女子。
“噓,別說話。”木小小看著前方水晶棺旁邊站著的一排排人俑,將穆晨夕帶著遠離了這塊區(qū)域。
“好了?!钡搅艘粋€安全的地方,木小小拍了拍還抱著自己的穆晨夕,示意放手。
“師父,我好想你?!蹦鲁肯γ黜㈩?,有些似撒嬌的語氣。只是還抱著木小小,沒有抬頭,也沒有松手。
木小小倒是寵溺的笑了笑,摸了摸穆晨夕的頭:“路上遇到很多危險吧,沒事了,有師父在呢。”
木小小以為穆晨夕肯定是路上遇到很多危險才感動害怕,所以此刻看到了她才會這么黏她。
穆晨夕閉了閉眼睛,表示,危險?他好像真的沒遇上什么,其實他只是單純的不想松手,想多抱一會兒,但是他也知道抱久了木小小肯定會起疑,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要怎么辦,所以一定不能讓木小小發(fā)現(xiàn)他骯臟的心思。
“得了得了,你這小徒弟可真黏你?!憋L梓涯的聲音不知從哪里傳出來的,沒有嚇到穆晨夕,倒是讓穆晨夕自動松開了緊抱著的手。
有外人在,他自然就不能再繼續(xù)撒嬌下去了。他也沒問風梓涯是什么時候來的,反正肯定比他早。
“夕兒,你告訴我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木小小剛說完就見穆晨夕將他說看到直接繪制出來,原原本本的一字不差。
風梓涯跟木小小對視了一眼:“看來我們猜的不錯?!?/p>
木小小知道穆晨夕有疑問就解釋道:“這三個村子其實是隸屬同一個朝代的。”
“飛元王朝?”穆晨夕立刻出聲問道。
“對,就是飛元王朝,傳說這個王朝的滅亡是敵國入侵,但是從這里來看,它應該是在魔王降世之后滅亡的?!蹦拘⌒∫稽c點解釋到。
“而夕兒看到的這些畫中所描繪的應該就是飛元王朝從盛到衰的整個過程。”木小小指著穆晨夕幻化出來的壁畫圖。
“如果前面那些跪著的人表示鼎盛時期的飛元王朝,那那些凌亂的人就是正處于滅亡過程的飛元王朝了,這樣說也很有道理?!憋L梓涯點點頭表示贊同。
“可是……這后面怎么又變成了跟第一幅畫一樣了?還是說其實這應該算是第一幅畫的一部分?”風梓涯又覺得如果后面那副畫要放在后面的話,那也解釋不通啊。
除非省去最后一幅畫。
三個人沉默了下來。
突然,穆晨夕清潤低沉的嗓音響起:“我覺得這些畫可能不全?!?/p>
“嗯嗯,不錯,夕兒說的很有道理,要么就是直接去除最后那副畫,要么就是還有別的,不然根本解釋不通?!?/p>
“但是如果去除最后一幅畫的話,那么他們就沒必要畫出來了,總不至于是為了湊數(shù)吧?”木小小明亮的眼睛眨了眨吟吟的笑了笑。
風梓涯也突的笑了起來:“說不定真的為了湊數(shù)呢?哈哈,感覺少了這一副畫多省事啊?!?/p>
木小小對著風梓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咳,現(xiàn)在說下一件事就是,你們應該都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靈力在流失吧?而且似乎進到這里,我們的靈力也都變?nèi)趿??!蹦拘⌒≌f著手指了指對面的水晶棺。
“我懷疑這里其實是以那個水晶棺為陣眼設置的一個陣法,目測應該是頂級陣法,可以在不知不覺間將我們的靈力吸走?!?/p>
風梓涯倒是有些驚訝:“我們是進入無妄谷靈力才變?nèi)醯模克赃@個陣法是設置在無妄谷中的?那我們呆的越久豈不是越危險?”
“嗯,理論上是這樣的?!蹦拘⌒↑c了點頭。
穆晨夕始終恪守他專業(yè)打醬油的本分,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觀察著對面的水晶棺材。
“那怎么辦?是不是只要毀了水晶棺就可以破解陣法?”風梓涯額前的頭發(fā)被他說話的氣息掀起,頗顯幾分風流,笑道:“那我們悄悄的把那個水晶棺毀了不就行了嗎?”
“不行,你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嗎?就是我們在這里這么久,都沒有看到魔王?”木小小搖了搖頭神情嚴肅。
“魔王?好像是誒??墒悄跞绻诘脑挘趺磿恢辈怀霈F(xiàn)呢?”風梓涯有些詫異。
“不清楚,但是魔王是真的沒有出現(xiàn),而這些人俑卻是一直都在這里了,這些人俑會跟著聲響移動攻擊?!蹦拘⌒≌f著扔了個石頭過去。
只見那塊石頭還未降下,突然就變成了粉末,而其中一個人俑正好將抬起的右手放下。
“就像這樣,你們沒來的時候,我測了一下這些人俑的實力,發(fā)現(xiàn)平均每個至少在元嬰期。”木小小嘆了口氣繼續(xù):“夕兒現(xiàn)在應該只有金丹頂峰的實力,而你跟我應該也就元嬰中期了吧?”
風梓涯面色有些驚訝,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些人俑看起來如此普通竟然會有元嬰期的修為。
“這么多都是?”風梓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