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林君悅想不想得通,這對他來說并不重要,用不重要的東西去換取他與陰幻宗的友好關(guān)系,這很值。
至于其他的跟他也沒什么關(guān)系。
林君悅笑道:“這點小事,不足掛齒,現(xiàn)在就可以帶你們?nèi)ツ?。?/p>
他都是宗主了,開個藏寶閣有什么難的,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岳馳見林君悅滿口答應(yīng),自然是一臉喜色:“那就多謝林宗主了,岳某回去必定稟告宗主大人,林宗主果真是大義之人,跟著林宗主才是正道,才是萬靈宗之福啊。”
能得到想要的東西,拍點馬屁算得了什么?
只要能拿到那個東西,別說是拍馬屁了,就算是把他捧上天都行。
笑著兩人便將弟子留在了大殿中央,跟著去了藏寶閣。
藏寶閣有一個年長的老者守著,但是據(jù)說只是普通的守門員,并沒有什么實力,身上就好像一絲靈力都沒有。
總之很是低微,林君悅看也沒看他靠在一邊的老頭一眼,只是徑直走向藏寶閣大門。
說著便要打開。
老人半闔著的眼在他想要打開藏寶閣的剎那睜了開來,眼神淡薄又帶著幾分不解。
“開藏寶閣得有宗主手諭,不知二位可有?”老人沙啞的嗓音低沉渾厚,但是也藏著幾絲年邁的無力。
林君悅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開不動,料想可能需要老者來開門,或者是老者身上有鑰匙,便道:“我便是宗主,你過來給我開一下門,我進去有事?!?/p>
老人微瞇了瞇眼,有些不解與不屑:“宗主?我不記得萬靈宗什么時候換了宗主???”
老人的的確確一直守在藏寶閣,一直未曾離開,至于外面天地如何變化,他也只守著他的藏寶閣,不問世事。
至于宗主手諭,是云蒼南的信物,也是歷代宗主傳下來的信物,上面刻著每一任被承認(rèn)的宗主的印記。
而林君悅的宗主之位本就不正,他是搶奪而來,還未繼位,自然也沒有去過萬靈宗祭拜祖先,所以也沒有得到認(rèn)可。
“我都說了,我是宗主,為什么不能開門?要什么手諭?比得過我這個宗主真人在此嗎?”林君悅聽說過的確需要手諭,但是在他看來那不過是云蒼南那小子為了防止藏寶閣被盜設(shè)定的而已。
其他的他也不清楚,更不知道開藏寶閣竟然還需要宗主手諭。
講到這里,老人也基本上猜到了眼前的兩人根本沒有手諭,那他也不會給他們開門。
“你到底開不開?”林君悅被老人無視的眼神激怒了,本來他就是新官還未上任,三把火都還沒開始,就被人挑釁了尊嚴(yán),這要是以后那不得被人笑話死?
林君悅見老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眼神狠厲帶著幾絲殺氣冷然:“你確定不開?”
老人卻是絲毫不為所動。
林君悅生氣的抬起手,想要一巴掌將老人拍死在地,畢竟眼前的老人在他眼里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子,每次見他都是蹲坐在這里,想來消失了也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畢竟林君悅需要的是一個忠實的手下,而不是不聽話的守門員。
只不過,他抬起的手突然便被岳馳給攔下來了。
“林宗主請慢?!痹礼Y忽然出聲攔住了林君悅。
林君悅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你這是何意。”眼中也有了幾絲不悅。
岳馳心中冷笑,面上卻是微笑著:“林宗主,這位前輩說的也對,既然需要那什么手諭,想必那手諭才是開門的關(guān)鍵吧?就算林宗主殺了他恐怕也是開不了門的?!?/p>
林君悅眉頭緊鎖:“這……那手諭肯定在云蒼南那里,我現(xiàn)在也拿不到啊?!?/p>
想起云蒼南就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怎么說都沒有用。
岳馳眼角撇過老人,眸色幽深,但是面上卻仍舊和善的笑道:“林宗主,此事不急,我們?nèi)フ伊耸种I來便是,何必跟自己人過不去呢?”
然后又轉(zhuǎn)頭看向老人,連連表示歉意:“實在抱歉,在下與林宗主自當(dāng)會遵守規(guī)矩的,還望前輩見諒?!?/p>
見岳馳如此低聲下氣,林君悅很不明白,但是看岳馳不停的眼神示意,也只能不甘的與他一同退了下去。
至于老人愣是從頭至尾在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再看他們一眼,仍舊閉著眼睛安靜的坐著,絲毫不受外界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