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李衛(wèi)不但死里逃生,還意外成了胤禛的門人,并最終和岳思穎喜結連理,在雍親王府培養(yǎng)了一年多的時間,便跟著年羹堯去了四川,當了一任縣令,直到這次西北需要人手,才被調了回來。
若曦聽完了整個故事,忍不住感慨
馬爾泰若曦沒想到他們之間的故事,竟然經歷了這么多的波折,好在最后結局是好的。
胤禛好笑的看了一眼
胤禛(雍正帝)你呀總是替不相干的旁人操心,你自己的事永遠一團亂麻。
若曦疑惑道
馬爾泰若曦我又沒誤什么事了。
胤禛看著她笑道
胤禛(雍正帝)誰說沒誤事,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若曦站起來道
馬爾泰若曦你餓了嘛,我去幫你弄點吃的。
胤禛逼近她笑道
胤禛(雍正帝)我確實餓了,不過……
馬爾泰若曦不過什么?啊!你干嗎啊?
猝不及防之間,她已經被胤禛一把抱起。
馬爾泰若曦快放我下來!
胤禛笑道
胤禛(雍正帝)不過我現(xiàn)在只想吃你。
隨即抱著她走向臥室的方向,
…………
時間已經進入康熙五十一年,這一年山左大熟,山右又報豐收,麥子連壟接陌長勢喜人,江南米價降至斗米三錢。因怕谷賤傷農,康熙又命海關總督,將當年厘金全部用來糴糧。因此國庫里雖然沒了進項,河南、山東、山西、陜西、安徽、蘇北等易旱易澇省份,盈庫山積都是存糧。
管著戶部的胤禛除了嚴令各省藩司逐庫查驗險房漏屋,防著糧食霉爛,又與十四阿哥會商,將陳糧分補口外各駐軍,調撥了大批燕麥、高粱、玉米等運往漠南蒙古貯存飼料。
雖有胤祥等人幫著,也忙得不亦樂乎。
倒是八阿哥這段時間一直告病輟朝在家,一來去年十一月二十日,八阿哥的生母良妃娘娘薨。八阿哥自那之后,一度悲痛難抑,綴朝在家哀嚎百日不愿出門。身子本就不好,如今更是腳疾突發(fā),行走都困難,
那段時間,胤禛和九阿哥、十阿哥還有十四阿哥一直都在輪流去給八阿哥送飯。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
沒錯,胤禛雖然去年一年和八爺黨鬧了不少矛盾,但畢竟沒有正式撕破臉。之前也說過,胤禛前期其實一直都和八爺黨保持著相當不錯的關系,他和八阿哥還有九阿哥還是鄰居,三人關系好到,一度被八爺黨當成自己人。
在這之前,胤禛一直都在盡力穩(wěn)住八爺黨,保持一種若即若離的關系,以免自己成為眾矢之的。
直到老九利用紫薯下毒的事件發(fā)生,雙方的關系才徹底降到冰點兒,
而從去年十月就開始查“托爾齊等結黨會飲案”,在大家脖子都等長了時,歷經六個月的查詢終于有了結果。一切如鎮(zhèn)國公景熙所奏,確有謀逆之語,特別是齊世武和托合齊,頗多鼓動眾人擁立太子登基的言詞??滴跖獾?/p>
康熙以酒食會友,有何妨礙,此不足言,伊等所行者,不在乎此。
康熙語意未盡,但下面的意思眾人都明白,他恨的是這些大臣通過這種方式,為皇太子援結朋黨,危及到他的安全和皇位。
察審結黨會飲案同時,戶部書辦沈天生等人包攬湖灘河朔事例勒索銀兩案也被查出,齊世武、托合齊、耿額等人都與此案有牽連,受賄數(shù)目不等。
牽涉在內的大臣紛紛入獄收監(jiān),康熙對臣子一向寬仁。對鰲拜不過是圈禁,對謀反的索額圖也未處以極刑,可此次卻采取了罕見的酷厲手段,對齊世武施了酷刑,命人用鐵釘釘其五體于壁,齊世武號呼數(shù)日后才死。
康熙的態(tài)度令太子的追隨者惶惶不可終日,一時朝內人心浮動、風聲鶴唳。
太子爺逐漸孤立,整日處于疑懼不安之中,行事越發(fā)暴躁兇殘,動輒杖打身邊的下人。這些舉動傳到康熙耳里,更惹康熙厭惡。
四月下旬康熙巡行熱河,又下旨從此滋生人口不再增加丁銀!
康熙即以本年丁數(shù)為定額,著為令。
其實是永不加賦、輪流免賦和永不增丁銀(人頭稅)三管齊下。
太子本來就對這些政令一肚皮的不樂意,眼見胤禛和留守北京的張廷玉干得興頭,索性來個“奉旨照轉”。
凡有旨意,屬兵部就批給胤禎,屬戶刑二部就批給胤禛胤祥照辦。
張廷玉卻不似馬齊,無論怎樣不滿,昏晨定省,每日進太子居住的毓慶宮請安,出來便自到各部詢問部務及旨意施行情形,一式兩份報毓慶宮和熱河御駕行在。算來竟是把太子束置高閣,體體面面地晾在了一旁。直忙到秋八月金谷登場,幾個忙人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