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窗邊,把喝了幾口的綠茶放回桌上,拿起反放著的雜志,簡單翻了幾頁。
從窗邊望下,可以看見晚上九點仍不息的車流,可以看見因為光線的照射的粼粼波光,可以看到對面廣場沿湖散步的人群,打開窗能聽見車輛駛過風(fēng)的聲響。
桌子上手機屏幕亮了,彈出新來的消息,她沒去翻看,這個時間一定是什么頭條推送。
她不是個愛喝咖啡的人,咖啡和茶都能提神,為何要選苦澀的手沖咖啡不選一杯手沖的茶呢,就算是吊著標(biāo)簽的茶袋,宋夕也覺喝著比昂貴的貓屎咖啡舒服。
她和認(rèn)識的所有人說自己對咖啡因過敏,實際非然,只是單純不喜,而過敏是逃避所有不想吃的東西的最佳理由。
閨蜜寄養(yǎng)在家的小貓踩著小步子進了主臥,她把它抱起放在膝上,從頭開始撫著它歸順的毛,貓也愜意的軟在膝上,名字是她起得,叫旺仔,閨蜜看出她有私心但沒戳穿。
他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繁華地帶亮起的一盞盞燈,看著不遠(yuǎn)處的高樓群,插在口袋的手抬起隨意摸了摸頭發(fā),新來的小助理把買好的咖啡放在桌上。
他坐回辦公桌前,打開喝了口咖啡,冰涼的液體入喉,澀味滑過舌頭卻留下幾分在舌根的味蕾,他卻皺了眉
“下次別買冰美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