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灰色的眼里終于有了色彩。
化成人形的小狐貍這才看見自己的身邊還有一個男人。
奶白色的的色發(fā),溫柔的藍(lán)色眼睛,猶如平靜的大海一般,要把人給吸引進(jìn)去。
卡爾想動,可那個男人伸手摸了摸卡爾光滑的臉,隨后富有磁性的聲音問道:“醒了?”
“嗯,是您救了我嗎?謝謝您?!避涇浥磁吹穆曇艋旧虾退救艘粯?。
不知為何,約瑟夫卻揉了揉她的頭,隨后笑了笑說:“和你本人一樣,軟軟的?!?/p>
“軟軟的???”很明顯,她還聽不懂。
“沒事?!奔s瑟夫照舊揉了揉卡爾的頭,銀灰色的發(fā)絲順著約瑟夫的指尖流淌下來,如銀色的瀑布般順滑。
“卡爾,今天依舊需要你的血?!?/p>
艾米麗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只是她身旁的艾瑪卻超級活躍,一會說著,一會說那。并且,她還很黏艾米麗。
自從約瑟夫?qū)⒖柧然貋砹艘院螅烷_始病重了,需要狐貍的鮮血。
而卡爾,正是一只小白狐。
所以每次艾米麗都會用小刀劃開卡爾的手腕,收集到血液以后會令人直接送到約瑟夫的房中去。
其實,生病的不是約瑟夫,而是另外一個女人。
她叫夜。(原諒我著神奇般的腦洞沒了名字。)
她并不喜歡喝血,只是每次一提到給她供血的小狐貍,約瑟夫都會游神。
她開始不想喝“藥”,她只希望約瑟夫能回歸她的身邊。
她開始將藥倒掉,或者藏起來,并用熏香彌蓋欲章。
她還讓仆人去讓卡爾搬家,并以約瑟夫的口吻,說:“先生早已不愛你,還請她放棄?!?/p>
卡爾被迫不停的搬家,可艾米麗卻在也沒有來過。
據(jù)說,艾瑪中了毒。
這都不算什么,唯一最打擊卡爾的就是那句“先生早已不愛你,請你放棄他?!?/p>
他們當(dāng)時也立了誓言:“一生一世一雙人”
現(xiàn)在聽起來,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在跳躍到屋子上空時,卡爾因為失血過多,跌落了下來,一個綠色的人影,將她穩(wěn)穩(wěn)接住。
再次醒來,是一張焦急的面龐,也是卡爾最熟悉的面龐。
是哪個和她立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那個人。
“先生請回。”
“你為什么要到那么高的地方去?還有缺血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您讓我搬到秋閣嗎?還有您生病了,不也是讓您手下的人來索取我的血液的嗎?先生都忘了?”
秋閣就是放雜物的地方,卡爾有些不可否置,不過一聽是約瑟夫的命令,也就乖乖執(zhí)行了。
卡爾毫不猶豫的懟了回去,反正現(xiàn)在誓言早已廢除,她也無需在畏懼些什么。
“你能不能聽我解釋………”
“不能!”
卡爾一口回絕,既沒了希望,不如再給自己留些絕望嘗一嘗。
約瑟夫盯著卡爾,卻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
“最后一次,以后,別來煩我?!?/p>
不知為何,在一旁的艾米麗突然開口。
與此同時,卡爾也吐出一大口瘀血。
“卡爾你!………”
“不用你管!”卡爾一把推開約瑟夫伸過來的手,背靠著墻壁,冷漠的看著約瑟夫。
“既然先生已經(jīng)說了,早已不愛我,我已經(jīng)放棄了,先生還要我干什么?”
“先生最好以后不要干涉我的生活?!?/p>
“為………”
“不為什么,因為先生早已不愛我,而且還讓我放棄?!?/p>
“既如此,我就放棄了?!?/p>
“卡…………”
“請先生直呼我姓。我姓伊索。”
約瑟夫的表情不知道是用哭來代替還是用笑來代替好了。
“你們家的你個夜小姐,我不會在救她了?!?/p>
艾米麗像是想起來了什么似的,默默的補(bǔ)了個刀。
“卡爾的血,以后也不會在貢給她了,讓她好自為之吧?!?/p>
又是一個冷冷的刀,狠狠地戳在了約瑟夫的身上。
“卡………”
“說了直呼我伊索?!?/p>
卡爾冷冷的甩出了這么一句話。
雖說攻擊性不強(qiáng),可跟艾米麗無聲的刀相比,約瑟夫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你們都是怎么了,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約瑟夫突然有些絕望。
“我來講吧?!?/p>
“噼里啪啦一大堆……………”(全是夜干的壞事)
約瑟夫想請求卡爾的原諒,可卡爾只是淡淡來一句:
“往后還是別見了吧,我害怕,雖說這不是你的錯,但是,你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我不是嗎?不然為什么連我在你家的時候,我住你都不知道。”
卡爾頓了頓:“艾米麗,我累了”
“睡吧,約瑟夫先生,這邊請?!?/p>
后來,第二天早上,夜在半夜里被人刺殺了。
已經(jīng)救不活了,約瑟夫也并沒有去找艾米麗,他知道,她不會救的。
他還是去了卡爾哪里。
卡爾和艾米麗躺在一起,兩個人柔軟的腹部上…………
小刀閃著寒光
一個星期后…………
重大新聞,在郊區(qū)的一件小房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名男性的尸體,具體情況還在調(diào)查中……………
大大我更文了
小白小夜貓
大大哈哈哈哈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