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還能在乎什么?在乎那群人的感受嗎?
她嘴邊噙著的笑,變了味兒。
她看起來是這么有良心的人嗎?
任豪余音,其實你也是在乎我們這支團隊的,不然你按照你正常的行事風格,你想走,什么原因都無法讓你留下。
任豪你有心了。
他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她圈在懷里。
余音下意識的想躲。
任豪別躲啊,這可是身為未婚夫的特權(quán)。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這次,她沒有閃躲,而是非常直接的盯著他,死亡凝視。
未婚夫的特權(quán)?他們會同意?
余音的身子突然向他靠近,前胸貼他的胸膛,穿著高跟鞋的她與他平視毫無壓力。
抹胸禮服下的雪白肌膚若隱若現(xiàn),本就自帶勾人特效的雙眼此刻正含著幾分涼薄笑意的看著他。
雙手搭在他的肩上,圈住他的后脖頸交握,仿佛在訴說某種難以言喻的邀請。
余音任少爺怕是太小看我了。
余音女人心這種東西,是最難猜的了。
她伏在他的耳旁,低聲輕語,溫熱的呼吸撲灑,她看著他的耳朵在慢慢變紅。
輕笑一聲,下一秒便無情的推開了他。
要說調(diào)戲人,她也是個高手啊。
高跟鞋踩在毛絨地毯上不聲不響,她走近大門,靈敏的耳朵聽到門后傳來窸窸窣窣的鬼祟聲音。
這群男的少吃點瓜會餓死嗎?
余音回頭朝任豪歪頭一笑,然后瞥了一眼大門,示意他來開門。
敗了一招,任豪只得聽話的上前開門。
門開啟的那一瞬間,她突然挽住他的手臂,一副親昵模樣。
這一幕,又會刺痛誰的眼呢?
十幾個人,塞滿了不寬的走廊。
余彥我就說吧,肯定沒啥事的。
在最外圍的易南安聽到他那句話,抿了抿嘴,忍住了吐槽的沖動。
明明剛才忐忑的直冒冷汗,現(xiàn)在卻又在那兒故作冷靜,不愧是臭不要臉的余彥。
余音我沒事兒,你倒是難說。
女王般睥睨眾生的眼神,她的視線直直地鎖定在余彥身上。
她認真拿出來的氣場,真的唬人,嚇得那群大男孩都不敢吭聲了。
余彥你這又是啥意思……
余彥背后一涼。
余音就是你要遭殃的意思呀。
她放下手,隨意的撩了撩頭發(fā)。
余彥不是妹妹啊,哥哥都是為你著想啊。
又是這種“為你好”的傷害。
余音你明知我最討厭被人安排終身大事,可你卻默認了爺爺?shù)男袨?。你無法反抗就算了,你就不能告訴我一聲嗎?你做不到的,我不一定不行啊。
她氣惱的點在于他的瞞而不報,看著她往坑里踩還美曰其名為她好。
余彥……
這話他無法反駁。
連親哥都不站在她那一邊,確實挺值得生氣。
余音我已經(jīng)跟爺爺提出意見,他決定將一家業(yè)績呈滑鐵盧下降的公司交給你,你的任務就是要提高該公司業(yè)績,并整頓內(nèi)部。
余音詳細的資料我已經(jīng)發(fā)送到你的郵箱了。
余彥已經(jīng)崩潰的捂住腦袋了。
余彥不愧是我妹妹,下手一招致命。
余音你是金融學和管理學雙學位畢業(yè)的,我相信你。好好學習經(jīng)驗,回來當我的好幫手。
她頓了頓,揚起燦爛的笑容。
余音我也是為你著想。
作者打卡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