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沐浴和喝了一大杯熱水,但是金梓欣還是得了風(fēng)寒。蠻嚴(yán)重的。藍(lán)啟仁飛鴿傳書告知金光善還在信中提起“回去休養(yǎng)”。金光善回信應(yīng)了。翌日就有人來接金梓欣回蘭陵。
金梓欣躺在“久別重逢”的床上,蓋著被子 心情愉悅“親愛的床,我回來了。你也一定想本仙女~”
敲門聲響起。
“誰?”
“阿娘?!?/p>
“請進(jìn)?!?/p>
門被推開,進(jìn)來的人是金夫人和她的使女小蘇。小蘇將吃食置好離開房內(nèi)。金夫人坐于床邊。金梓欣將帛枕豎起,靠在枕上。
“阿娘~”
“嗯。洗漱了嗎?是怎么染上風(fēng)寒的?現(xiàn)在還難受嗎?”
“洗漱了,不小心染上的,不怎么難受了?!焙笳叽鹪?。
“怎么不小心染上的?”
“掉水里了?!?/p>
“阿娘我餓了?!?/p>
前者還想再問些問題,聽后者道餓了。便不問了。等后面再問。
“阿娘~我想吃肉~”后者向前者撒嬌。
“乖,不可。梓欣現(xiàn)在生病了,不能吃葷腥的食物。”前者語氣平和,面容慈祥。
“好~”后者點頭。
“吃完飯后記得喝藥。”金夫人囑咐金梓欣。
金梓欣望了望另外一個碗,碗里盛著褐色的藥,冒著濃濃熱氣。
“感覺好苦。”
“良藥苦口。”前者伸手輕柔了下后者的頭,起身離去。
金梓欣乖乖吃完飯和喝完藥,用手帕擦了擦嘴,隨后將手帕放回原處。小蘇將吃食端走。金梓欣覺得藥不怎么苦,喝得下去。
金梓欣躺好,將被褥往上撈了下。沒過多久,她便昏昏睡去。
半月后,金梓欣大病初愈。
姑蘇求學(xué)此事已無。
九月后。
去姑蘇求學(xué)的一行人回來了。
金梓欣認(rèn)為姑蘇挺有人性,一月中旬便結(jié)束了課程。以往學(xué)堂是在二月上旬才結(jié)束課程。
落水被救那件事金梓欣從未向他人提及。
當(dāng)有人問金梓欣“你怎么得風(fēng)寒了?”
“落水了?!?/p>
“那真是不小心……”
若是說完“落水后”前者說“不小心,下次小心”之類的,后者便松了口氣。
那件事發(fā)生在去年四月。已經(jīng)過去十月,但回想時,還是有點險。
金子月來探望金梓欣。
那是金梓欣大病初愈,在房里看言情話本。
有人敲門。
“誰?。俊苯痂餍篮仙显挶痉呕卦?。
“金子詩?!?/p>
金梓欣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但反應(yīng)過來是自己的堂妹。好久沒見了。
“請進(jìn)?!?/p>
門被推開。
金子詩發(fā)髻是垂鬟分肖髻,亭亭玉立。帶著糕點。
金子詩關(guān)上門。
金梓欣將兩張凳置好,倒了兩杯茶,冒著熱氣。金子月放下手中的手信。前者先行坐下,后者再坐。
“謝謝探望。”
“好。”
道完話后,金梓欣不知講些什么了。
“那個……”金子詩覺得直接問金梓欣怎么得病了有些許冒昧。
“但說無妨?!?/p>
“好的。堂姐怎么得風(fēng)寒了?”
“不小心落入水里了?!?/p>
“哦哦。堂姐以后要細(xì)心些。”
“謝謝關(guān)心?!?/p>
金子詩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我記得堂姐好像不善水性?!?/p>
四目相視,前者先離開視線。
后者又道:“堂姐是被人救上來的嗎?”
是的,被一個好心人救的。
“子詩,你看樹上那只鳥一直在那里?!?/p>
“那鳥真可愛?!?/p>
“是的?!?/p>
……
的確有只鳥在樹枝上。話題轉(zhuǎn)入到了那只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