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蓁沖破金梓欣設的禁言術,嘴唇破了血,聲音嘶啞地喊道:“你敢給我設了禁言術!哼,我可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別人的事!”
金梓欣冷笑一聲,起身,施法將藍蓁升在半空:“你tm真見,有沒有對不起別人老子不知道,反正你對不起老子!爺?shù)馁~本被你偷走,被你偷走的這期間你誣陷我,除了你和這幾位垃圾,誰還看到了我賬本究竟的面貌怎么樣?!”
“哦不,你可是在我來之前就掌管賬房的!你肯定有另一份未修改的賬本!不出所料我的孟秋至季秋的賬本是被你燒了吧!”
藍蓁想掙脫金梓欣的桎梏,但無濟于事。
“怎么?趁曦臣不在欺負老身?你倒蠻能裝?!?/p>
“能裝的是你!是你這個件貨趁我老公使出這些牛馬招數(shù)欺負老子的!避重就nm輕呢!給老子老實交代!看清你如今的地位!你在我手上!”
金梓欣知道這事若不能圓滿解決,藍蓁日后定會使出其他招數(shù)。她想一個人試著鍛煉解決這種糟心事,不讓藍渙擔心。
這些長輩被一個小輩擊倒,傳出去不僅丟面子,還會讓姑蘇藍氏的名聲敗壞。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算計。
但金梓欣感覺自己不能圓滿解決了,心想:“到時候傳信給老公,讓老公幫我解決吧。我沒用嗚嗚,但我老公有用?!?/p>
金梓欣在段家被流放時,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段家人沒讓她見到過這種事情,但她的粗鄙之語倒是染上了不少。
-
“有人傳主母沒做甩手掌柜,是藍蓁前輩誣陷主母,聽說好像把主母給打了!”一個弟子和一個門生竊竊私語。
門生:“我沒見藍蓁前輩有多喜歡主母,這件事吧……我保持吃瓜態(tài)度,就算沒后續(xù)也沒事。如果藍蓁前輩真把主母給打了,那宗主肯定會很生氣。啊我靠!”
“我靠什么啊你?”
夜色沉暮,但還未到安歇時刻。金梓欣站在門生的身后,隔了些距離。
“主母?!?/p>
“主母?!?/p>
二人僵硬地行了禮。
“誰說我被姑母打了?”
“很多人都在傳,”弟子打著膽子求情,“主母可以別讓我們抄家規(guī)嗎?”
“那不行?!?/p>
“求您了?!?/p>
“不行不行,之前抄幾遍這回就抄幾遍。你知道你倆這次考試考多少分嗎?”
門生道:“我們及格了嗎?”
“就這點要求?”金梓欣道,“你倆這回發(fā)揮的不錯,大膽猜沒事?!?/p>
弟子聽了這話,自信滿滿道:“原來我倆是甲下呀!”
“扯!”
“你倆及格多點,乙上?!?/p>
弟子和門生松了口氣:“那不差?!?/p>
“記得抄家規(guī),快到時辰了,你倆回去吧。”
二人行完禮后走遠。
寒室。
金梓欣想著獨自趁深夜去不凈世尋藍曦臣,都晚上了自家夫君還未回信,那自己的信一定是被藍蓁動了某種手段。
寒室有結(jié)界,不是任何人都能靠近和進出的。
金梓欣將進出云深不知處的玉佩放在衣袖里,施法。
剎那間,她到了彩衣鎮(zhèn)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