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室
藍啟仁面色凝重似有微怒的說道。
藍啟仁忘機,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可讓她知曉。
藍湛……
藍湛叔父,我信她。
藍啟仁你信他有何用,她來路不明,我云深不知處斷不能容忍她這種人留在這里。
藍湛來路不明?
藍啟仁我已派人調(diào)查過,青城山下哪里有什么白姓人家,她這是一派胡言。
藍啟仁竟然欺瞞我們。
藍湛叔父……
藍湛雖相信白酒酒,也不愿意去猜忌她什么,所以當(dāng)她說起她的身世時他也不曾懷疑過,可現(xiàn)在已被叔父知曉,以叔父的脾性怎會留她。
藍啟仁見藍湛還猶豫不決,更是惱火地說道。
藍啟仁忘機,你被這女子迷了心不成。
藍啟仁做起事來如此糊涂。
藍湛叔父。
藍湛我知她不是壞人。
藍湛無論怎樣,我都要護她周全。
藍啟仁什么!
藍啟仁你別忘了,你和柳家已經(jīng)定親,該護的是柳家姑娘。
藍啟仁你如今身為仙督,身上的擔(dān)子只會越來越重,若不能尋一個能夠幫你的女子。
藍啟仁如何造福這天下。
藍湛微微皺眉,表情變的冰冷說道。
藍湛叔父,忘機自信能夠處理好這些事。
藍湛可若連自己想護的人都護不住,何談護天下。
藍啟仁被氣得不輕,可又沒有辦法,這忘機從小便懂事穩(wěn)重,雖性子清冷孤傲,可也是他親手教出來的,如今為了一個不明來路的女人這樣頂撞他,怎能不氣。
藍啟仁你!
藍啟仁你給我去外面跪著,什么時候想清楚了,再起來。
藍啟仁一聲令下,藍湛頭也不回走了出去,慢慢的跪在門口,不多時白酒酒就得到消息說仙督被藍老先生親自罰跪,她自然是慌忙的跑去靜室,見藍湛筆直的跪在門口問道。
白酒酒藍湛,這是怎么了。
白酒酒藍老先生為何要你跪在這里。
藍湛微微一笑,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說道。
藍湛無事。
白酒酒怎么會沒事。
白酒酒你不說我就去問藍老先生。
說著竟要往里走,藍湛卻拉住了她說道。
藍湛酒酒,你告訴我。
藍湛你到底是誰。
白酒酒有些愣住的看著他,這是藍湛第一次見她這樣,可是問的卻是讓她不知怎么回答的問題,她是穿越過來的,她是一個二十一世紀(jì)的現(xiàn)代人,她要怎么和藍湛說,他會相信嗎。
白酒酒藍湛,為什么這么問。
他撇開眼神說道。
藍湛青城山下并無白姓人家。
白酒酒覺得氣氛有些不對,或者說現(xiàn)在的藍湛在逼問她,其實她也不想瞞著藍湛,只是現(xiàn)在絕不是說出這事兒的機會,她聳聳肩回避的說道。
白酒酒無論什么身份,我就是我。
藍湛聽后,心里有些受傷,她還是不愿意告訴自己,而白酒酒從他的眼神中讀到掩飾不住的失落,見他如此,她也跟著不好受。
白酒酒藍湛,你不相信我嗎?
藍湛聽著她說的話,又微微抬頭認(rèn)真的看著她,卻始終沒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