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不關我的事?
黑衣人聲音變得無力的說道。
黑衣人的確……
黑衣人不關我的事。
他眼神看著她有些發(fā)抖的手,而后揚長而去,不再糾纏,白酒酒不解的看著黑衣人的身影,作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黑衣人和柳以容不一般,可這是為什么呢,他究竟是誰。
因為柳以容受傷,他們只能在這里挺留了下來,可這荒無人煙之處并沒有讓他們歇息的地方,好在藍湛找到一個可以落腳的山洞,她攙扶著柳以容慢慢坐下后說道。
白酒酒柳姑娘,這次……
白酒酒謝謝你。
白酒酒要不是你,受傷的可能就是我了。
柳以容白姑娘,客氣了。
柳以容換做誰都會相救。
柳以容更何況是你。
她臉色蒼白,說出的話也變得有些有氣無力的。
白酒酒柳姑娘……
白酒酒還想說些什么,卻被藍湛打斷了說道。
藍湛你傷勢如何。
柳以容抬眼便見他過來了,她淡淡一笑說道。
柳以容沒事。
柳以容只是皮肉傷。
藍湛讓我看看吧。
柳以容嗯。
說著就卷起了她的袖口,一道道的紅痕出現(xiàn)在眼前,皮與肉和血交雜在一起,讓人看的心驚肉跳,藍湛從懷中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罐說道。
藍湛此時只能先上藥后清理。
他輕輕的把藥倒在她的傷口處,藥粉一粘到皮膚就非常的痛,柳以容嗚咽一聲卻也沒說什么,她溫柔的看著眼前為她上藥的人,因為只有這時藍湛的用心才屬于她。
白酒酒站在一旁,心里不是滋味,但是她能說什么呢,柳以容是因為她才受的傷,也是因為她藍湛才被威脅,自己什么都幫不了他,也是自己吵著要跟來,如今卻是什么都不能做了。
她安靜的等他給柳以容上完藥后問道。
白酒酒藍湛,柳姑娘怎么樣。
藍湛片刻才轉身回答她說道。
藍湛皮外傷。
藍湛無大礙。
一聽沒事她便也沒有再問下去了,只是擔心的點點頭道。
白酒酒沒事就好。
白酒酒我……
她欲言又止的,還是沒有說出口,她現(xiàn)在能做的只是不添亂,再無其他可做。
夜晚的風很涼,她縮了縮脖子想要尋找一個更加舒適的位置,可無論她怎么調整還是覺得不舒服,無奈之下她慢慢的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并沒有藍湛。
環(huán)顧四周就連柳以容都不見了,她走到門口隱約聽見有人在說話。
藍湛你傷可還好。
柳以容莞爾一笑道。
柳以容嗯,已經不痛了。
藍湛這次的事……
藍湛多謝你。
藍湛我會補償你的。
柳以容補償?
藍湛頓了頓說道。
藍湛你想要什么,我可以滿足你。
柳以容真的什么都可以滿足我?
藍湛嗯。
柳以容走近他,將臉湊到他的面前說道。
柳以容我想要你,如何。
藍湛臉色變的涼薄說道。
藍湛除此之外。
柳以容臉色微沉說道。
柳以容你今天說這個可是為了白酒酒。
藍湛無言,柳以容拉過他的手說道。
柳以容你對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