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以容淡淡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藍湛而后回應道。
柳以容嗯。
陸風行抓緊手中的扇子,嘴唇抿緊著說道。
陸風行你為了他也能做到這個份上。
柳以容頓了頓說道。
柳以容阿行,你不明白。
柳以容我……
柳以容只是想和他在一起。
陸風行聞言說道。
陸風行我怎會不明白。
陸風行我……
陸風行不過也是想和你在一起。
說著他有些激動的抓住柳以容的手,柳以容默默的把手從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中抽開轉身說道。
柳以容我現(xiàn)在不想說這個。
柳以容你到底……
柳以容要不要幫我。
陸風行苦笑著看著她背對著自己,斂起了眉眼中的失落說道。
陸風行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
陸風行只是……
陸風行還想說些什么卻始終沒有開口,他抱起早已意識不清的白酒酒離開了那里,可離開之前他還是留下了一句話說道。
陸風行希望你不會后悔……
聽到這句話的柳以容眉頭一皺,隨即看著越來越遠的他們,長吁了一口氣。
她……
不會后悔。
白酒酒自從那日被陸風行帶走已經(jīng)好多天了,終于醒了過來,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多日前的記憶瞬間涌了過來,她搖了搖自己有點昏沉的腦袋說道。
白酒酒這是哪???
白酒酒藍湛呢?
白酒酒柳以容呢?
她走到門口想要打開門看看這里究竟是哪里,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打不開,聽動靜門口也沒有任何人,可就在她準備破門而出的時候,門突然就打開了。
她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說道。
白酒酒陸風行!
白酒酒我就知道是你。
陸風行還是一如剛認識的時候,一邊笑著一邊搖著他的折扇,他好笑的看著她說道。
陸風行你這是干嘛。
陸風行準備去打架嗎。
白酒酒一看這陸風行還調(diào)侃她,不由的把手中的家伙一丟,嘴一撇說道。
白酒酒你才去打架呢。
白酒酒你全家都去打架。
白酒酒你把我關在這個破地方,我不抄家伙,難道等死啊。
陸風行收起扇子慢慢走了進來說道。
陸風行可是你不知道這陸家莊是有眼線機關的嗎,萬一你這還沒出去就觸動了機關,可不就一命嗚呼了。
白酒酒聽他這樣說干脆抱著個胸一屁股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說道。
白酒酒我當然知道。
白酒酒誰知道你把我留在這里要怎么折磨我。
白酒酒與其被你折磨死,還不如自己去拼一拼,至少我努力過好嗎。
陸風行這么多年,沒有誰說過如此的話,在他眼里除了柳以容,其他人都對他畢恭畢敬,他想要的東西只要說一聲便可得到,所以他對努力這個詞有點陌生。
他勾起一抹微笑對著她說道。
陸風行你真的那么想走?
白酒酒當然啊。
白酒酒可是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
陸風行好,那我就放你走……
白酒酒一聽瞬間驚喜卻又立馬撇了撇嘴說道。
白酒酒你有什么條件?
陸風行淡淡一笑說道。
陸風行若你能在此陪我三年,三年后你仍然想離開,即時我會放你走。
白酒酒什么!
白酒酒三年?
白酒酒誰要陪你這么久啊。
白酒酒我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