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李悅詩以命相救后,南凡打心底里開始心疼這個女孩,心疼這個被當(dāng)作禮物送來的女孩。
自從李悅詩受傷之后,整個振南國都在搜查刺客的下落,公孫詩哲等人也被困在了振南國之中,無法脫身。
“王上?!?/p>
“你不在床上好好躺著,跑出來做什么?”
“躺的無聊,便想著出來走走。”
“那你怎么也不帶個下人??!”
“我習(xí)慣一個人獨(dú)來獨(dú)往了。”
“那我陪著你走走吧?!?/p>
“刺客抓到了嗎?”
“還沒,不過我已經(jīng)下令全城搜索可疑之人,關(guān)閉城門。”
“若是抓不到就算了。”
“不行,本王若是不將這些刺客千刀萬剮實(shí)在難以平息本王的怒氣?!?/p>
南凡說完之后李悅詩的臉色明顯不對,南凡看了一眼李悅詩的臉色后擔(dān)心打詢問道:“你怎么了?”
“可能走久了,傷口有些疼?!?/p>
“回去躺會兒吧!”
南凡扶著李悅詩回到了房間后,便轉(zhuǎn)身吩咐下人要好好照顧李悅詩。南凡離開后,李悅詩從床上爬了起來,她吩咐下人去找來了初瑜。
“上公主?!?/p>
“你們都退下吧!”
坐在椅子上的李悅詩看了一眼自己周圍的丫鬟,便吩咐他們退了下去。
“你是不是沒按照我的吩咐去找亡命之徒?”
“什么意思?”
“我受傷后看到了拿刀那個人臉色流露出了擔(dān)心的表情,所以我斷定那個人是我哥哥,而另一個人便是初瑜?!?/p>
“果然什么都瞞不住你?!?/p>
“我知道你是希望我被自己人所傷,這樣我不會傷的太重,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降低了我的風(fēng)險(xiǎn)卻增加了我哥哥他們的風(fēng)險(xiǎn)。此刻的振南國國門緊閉,全城在搜索刺客,你讓我哥哥他們?nèi)绾蚊撋???/p>
“我剛開始的計(jì)劃是傷了你之后就換下黑衣,趁著那些侍衛(wèi)沒來之際帶著你哥哥他們離開,只是沒想到南凡的武功絲毫不遜色于我?!?/p>
“我哥哥他們現(xiàn)在在何處?”
“我將他們安排在了一家酒樓,等待時(shí)機(jī)出城。”
“南凡若抓不到刺客他不會善罷甘休?!?/p>
“那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容我想想。”
初瑜的自作主張無疑是給李悅詩出了個難題,她大腦轉(zhuǎn)動了很久才想出了一個有些冒險(xiǎn)的計(jì)劃。
“明日夜里,你將我哥哥和初瑾帶到城門口等我?!?/p>
“然后呢?”
“我會想辦法在這段時(shí)間里弄到南凡的腰牌?!?/p>
“若是我們拿著南凡的腰牌出城,南凡不會懷疑嗎?”
“剩下的事情我自有辦法應(yīng)對。”
初瑜知道李悅詩的計(jì)劃后便離開了李悅詩的房中,初瑜走后李悅詩便躺到了床上,開始思考怎么把事情做滴水不漏。
“不知道電視劇里才會有的幸運(yùn)能不能降臨在我身上?!崩類傇娞稍诖采相哉Z著。
次日一早,李悅詩便站在南凡的院子外等待著南凡起上朝,她做好了一切的準(zhǔn)備,在門口走來走去。
推開門的南凡看到了焦灼不安的李悅詩便走過去呼喊了她一聲,聽到聲音的李悅詩瞬間將臉上不安的情緒都藏了起來。
“你怎么在這里?”
“等你。”
“等我有什么事情嗎?”
“我想借你一樣?xùn)|西。”
“什么東西?”
“我想借你腰牌一用?!?/p>
“你借我腰牌做什么?”
“我雖然即將成為你的王上妃,可是振南國還是有很多人不認(rèn)識我,我有些地方還是去不了。”
“你想去什么地方,我?guī)闳ゲ痪秃昧???/p>
“我想等我傷好之后出去走走,但是我又害怕守城的侍衛(wèi)不讓我出去。”
“你若是想出去我吩咐一聲就好了?!?/p>
“你就借給我唄!我不想什么事情都來麻煩你?!?/p>
“可是這個腰牌事關(guān)重大?!?/p>
“既然王上覺得為難,我就不借了?!?/p>
李悅詩看來一眼南凡后,便用著不滿的語氣向南凡抱怨道。
“腰牌給你,你一定要好好保管?!?/p>
看大片李悅詩臉上流露出的不滿和失望,南凡只好從腰間拿出了腰牌交給了李悅詩。
“我一定會好好保管,等我什么時(shí)候有了自己的通行腰牌,我就還給你?!?/p>
“那我先去上早朝了?!?/p>
“王上慢走?!?/p>
南凡走后,李悅詩便忍著傷口道疼痛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在房間里一坐就是一天。坐立不安的她在夜晚時(shí)分悄悄的離開了王上府,一路小跑的她來到了城門口看到了公孫詩哲等人。
“詩若,你的傷怎么樣了?”
“哥哥放心,我沒事?!?/p>
“你這個傻丫頭,若是我的刀在進(jìn)去一點(diǎn)你怕是連命也沒有了?!?/p>
“我本來就不屬于這里,死了也許可以讓我回到了那個原本屬于我的世界。”
“你又在說什么胡話?”
“時(shí)候不早了,你們趕緊跟著瑜王爺離開吧!”
“我不會走的,你在這里等著我?!?/p>
“這個地方暗藏危機(jī),真的不適合你在待下去?!?/p>
“你怎么說我也不會離開你。”
初瑜說完后便拿著李悅詩的腰牌帶著公孫詩哲和初瑾向城門走去。守城的侍衛(wèi)攔下他們后,初瑜便拿出了腰牌,侍衛(wèi)看到了腰牌后便放了他們離開,初瑜跟隨著公孫詩哲等人出了城門后便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瑜王爺?shù)拇蠖鞔蟮拢珜O詩哲這輩子都會記得?!?/p>
“公孫小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禮初,我保護(hù)她也是應(yīng)該的,公孫將軍不必介懷。”
“公孫將軍,你就放心吧!公孫小姐有我王弟的保護(hù)一定能安然無恙的回到禮初?!?/p>
“王兄,公孫將軍,就此別過?!?/p>
初瑜說完后便出示腰牌走了進(jìn)去,李悅詩看到了向自己走來的初瑜,心中百般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