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湘(顧酒)“好說好說,我的要求很簡單,剛巧無人陪我喝酒,你陪我喝會兒酒便好?!?/p>
葉白衣“喝酒?你旁邊這個小鬼陪你不行,還要讓我陪你們兩個嘮嘮家常嗎?”
顧湘(顧酒)“阿寧不會喝酒,我主人陪周絮,阿景受傷不能喝酒,所以自然是沒人?!?/p>
話雖如此,可葉白衣卻分毫沒從她眼底看出些什么來。那小丫頭的神情,仿佛就是等著他同意,然后陪她喝酒一般,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但是,非要他這個孤寡老人陪著這兩個小輩,真的好嘛?
葉白衣“丫頭,你不如換個要求,我看替你朋友療傷便是不錯。”
療傷?就祁景那傷,一天就能恢復(fù)個差不多了,哪里還需要他。要真說有什么朋友需要療傷的,應(yīng)該就只有周子舒了吧!
只不過,周子舒的傷,這葉白衣就算是想幫好像也幫不上什么……
顧湘(顧酒)“我看還是算了,我確實有個舊傷嚴(yán)重的朋友,只不過那忙你可幫不了~”
葉白衣“你這小丫頭是看不起我嗎?這人啊只要還有一口氣,我便能給你救回來?!?/p>
葉白衣自顧自的說完,十分自然地接過來剛剛送上來的一壺酒仰面喝了一口,喝完還十分欣慰地點點頭,整一個他已經(jīng)完成了那個要求的樣子,很是欠揍。
當(dāng)然,這也只是想想,畢竟這么個溫客行和周子舒聯(lián)手都干不過的老怪物,她一個柔軟女子怎么可能打得過?
顧湘(顧酒)“是……嗎?”
她拖長尾音表示了自己的質(zhì)疑,看著被他喝完的空酒壺,頓時覺得或許換個要求也行,反正她現(xiàn)在對于找人陪她喝酒也沒啥興趣,尤其是跟眼前這個為老不尊自大狂一起。
盯著正在下樓的兩人,顧酒笑著,這辦法不就來了嘛~
于是,她惋惜一下自己那美酒,然后也不反駁葉白衣的話,對著溫客行就是一通揮手。
顧湘(顧酒)“主人主人,這里這里,你們快過來啊~”
一聽自家丫頭那沒形象叫著自己的模樣,溫客行當(dāng)下也不知道是該欣慰她吃飯也想著自己,還是該反省怎么就教出個如此不修邊幅的丫頭來。
算了,到底是自家丫頭,只不過對面那個人模狗樣的家伙是誰?曹蔚寧那傻小子天天惦記著自家丫頭就算了,怎么又跑出來一個……
故而溫客行當(dāng)即黑臉,拉著周子舒便要去“興師問罪”。
溫客行“不知…這位兄臺怎么稱呼?”
葉白衣“原來是這丫頭的主人啊,在下葉白衣,多謝……”
葉白衣那后半句客套話卡在嘴里,這才想起來問名字。
葉白衣“你叫什么名字?
溫客行“溫,溫客行?!?/p>
周子舒在一旁也不去看溫客行那客客氣氣的模樣,反而是打量著這位葉白衣。
被晾在一旁不好插話的顧酒,終于是找了個機(jī)會開口,把手伸到葉白衣面前。
顧湘(顧酒)“誒,這位葉公子,我主人旁邊便是我那朋友。”
聞言,葉白衣當(dāng)即朝周子舒看過去,這簡直就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葉白衣沉默了一會,始終是不愿相信眼前這個經(jīng)脈盡封的將死之人,便是她口中舊傷嚴(yán)重的朋友?。?/p>
雖然再拒絕一次有些丟臉,但現(xiàn)在看來,他確實無能為力,便也只能實話實說。
葉白衣“見鬼了,他的忙我確實幫不了?!?/p>
顧酒滿臉戲謔,盯著葉白衣的臉就覺得好笑。
哼,老怪物,還想跟她斗?自作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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